星接過錢思思遞過來的蜂巢,跟著錢思思似的舔了一口,不可思議的沖錢思思道“甜”
“很甜”
獸人打獵時,有時會撞壞蜂巢,可是獸人從來沒吃過。不知道它比甜花還甜。
看著星將一快蜂蜜吸食干凈,眉頭都不皺一下。錢思思是深感佩服。
那么膩的蜂蜜她就吃一口都受不了。星居然眉頭都沒皺的把它給吃完了。
“給我”見星要丟剩下的蜂蠟,錢思思趕緊的搶過。“這么厚,難怪我掰不動,要吃下去也不容易”手指插進(jìn)一個蜂巢里輕一使勁倒是掰下一小塊。但是整塊的掰,蜂巢卻紋絲不動。“這樣硬的蜂蠟做出來的蠟燭,應(yīng)該不會軟變形”
研究了一會丟掉手里的蜂蠟,錢思思指著樹下的竹桶“下去拿竹桶”她話落,星幾下跳下大樹。
這里的樹很大,哪怕是這棵在附近看起來很小的,一根樹枝還是有七八十公分的直徑,她可以在上面跑。所有她站在上邊一點(diǎn)都不會怕。
讓星將拿來的竹筒放在她身后,然后她開始割蜂蜜。
“星,你看著,就這么大塊的,剛剛好方得進(jìn)桶口”錢思思割下一塊蜂蜜讓星用手比了一些,然后平放進(jìn)桶底。
竹桶的桶口,為了方便密封所有只留了三分之一,錢思思比劃了一下竹桶口的大小,然后才照著稍小一些的割蜂蜜。在放給星看,見星點(diǎn)頭跳下樹在去拿一個竹桶她開始快速的割蜂蜜。
因?yàn)槊恳粋€蜂巢都很大,而她們割的時候又不可避免的將蜂巢隔開,粘稠的方面不停往下滴落。
錢思思看得好心疼,又沒辦法只能加快速度。
兩人花了兩個多小時割了滿滿滿十桶蜂蜜。四袋蜂蠟。
獸人先背兩個提兩個的將蜂蜜運(yùn)到姑姑鳥的地方。
最后才來背錢思思,而錢思思怕蜜蜂不在回來。在走前,她跟星兩人合力將還隱隱燃著的枝條,用星挖壕溝時番出的土掩蓋。讓火熄滅。
她還割了好大一塊蜂蜜,一路走一路抹在樹枝上。希望路過聞到蜂蜜味道的蜜蜂能找回去。
過兩天,要是蜜蜂沒有回去。她只能曬更多的竹桶來將蜂蜜都帶回去了。
哎······
下回趕蜜蜂時火該小點(diǎn)。
一早上的功夫,錢思思收獲了十桶蜂蜜,四袋蜂蠟。在星將她跟蜂蜜送回山谷,幫她生好活出去狩獵后。
錢思思開始融蜂蠟。
架著鍋,鍋里放上蜂蠟。錢思思以為它們那么厚,應(yīng)該很難融化。但是結(jié)果出乎錢思思的預(yù)料。
在竹鍋表皮燒焦黑時鍋里的蜂巢慢慢融化了,鍋底有液體,上面的固體就融化得更快。手忙腳亂的,將先前就準(zhǔn)備好的小茶盞粗細(xì)的細(xì)長竹管一排排放好,搓好栓上木棍的的毛線也加上竹管。
找來小瓢就開始灌上蠟水。等星帶著肉片進(jìn)洞時,只見滿滿一山洞的小竹管。
錢思思看見星趕緊吆喝“快點(diǎn),快點(diǎn)幫我灌蠟水”
蜂蠟融得太快,她一個人根本就灌不贏。好幾次都差點(diǎn)燃起來。
她想抬下來,竹鍋重,在加上滿滿的蠟水,她連試都不用試。
她根本就不可能抬得動。
沒辦法,她只能用大勺子將融化了的舀出,用大盆放著。在繼續(xù)往鍋里加蜂巢,盡量減小火。
可就這樣。她還是手忙腳亂的。
被吆喝著的星,還沒明白錢思思是什么意思,手上的動作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有了星的加入半個多小時候,所有的竹管整整兩百根都已經(jīng)灌滿,而蜂蠟用了差不多一袋。鍋里還有半鍋沒灌完。
“呼·····終于,完了。以后做這樣的事,我發(fā)誓不在一個人干,更不能一下子做很多。”放下手里的小勺子,坐在石頭上,揉著腰,錢思思總結(jié)一通。
這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蠟燭又不是今天不做,明天就做不了的。更不是今天不做就要餓肚子的。
一天做幾根就能點(diǎn)好幾天。她一下子做了兩百根都能點(diǎn)大半年了。
接連幾天手臂運(yùn)動過量,此刻發(fā)現(xiàn)被自己的傻,雷了一錘的錢思思,癱坐著都不想動了。
可是不動不行,蜂蜜還沒有密封,鍋里的辣水多放一下就會冷卻。錢思思拖著無力的手腳,走到山洞外抱來一摞曬干的大葉子,用細(xì)草繩緊緊將竹筒上頭包裹起來栓緊。然后用獸皮將蠟水抹上,又忙碌了一會,她栓,星摸蠟水終于將蜂蜜都密封后。
錢思思坐下是真的不想在站起來了。
看著星加大火,在引燃外面的火堆燒上水。腌制好五盆肉片。等著她和面,錢思思無精打采的不想動。
今天的運(yùn)動量可是真的大,又是割蜂蜜,又是做蠟燭。現(xiàn)在還讓她揉二十來斤面,她會累死。
擺擺手錢思思沖星說“今天你自己揉,我手都要斷了”
“嗯”
星聽錢思思這么說,點(diǎn)頭,還真的準(zhǔn)備盆和面。
錢思思:“······”真你和嗎你?
就沒見過愛吃粉條的老虎。
自曬出面后,她試著做了回。星吃了一小碗,當(dāng)時也沒見他覺得好吃。
只是,第二天她沒跟他去捕獵,他馱回來了兩袋草果子。這本就是她安排的沒什么稀奇。可是,每天好幾趟。到現(xiàn)在在山谷里堆了如山的一堆。
而這個面粉吧!和出來,沒有小麥粉的勁道,就跟糯米粉一樣,沒有勁道一掰就斷,搟面也很難。簡直就搟不出來。
沒辦法的她,只好將面團(tuán)按成扁長型,然后來切。
切出來的面就跟刀削面似的成不規(guī)則長形,不過比刀削面要長些。煮熟后就奇葩了。既不是面條,也不是刀削面。而是粉條。
透明的帶一些暗紅色,吃上去就跟四川的紅薯粉一樣,很Q很彈又很糯。超級好吃。
所以這些天她是頓頓吃。星跟著從開始時的一小碗到第二天的一大鍋。也是頓頓不停。
“這樣夠?”星從面粉桶里舀出半盆面,澆上些冷開水抬著竹盆來到錢思思面前問她。
瞅了一樣星抬著的竹盆“先和和看”
放下竹盆,星學(xué)著錢思思的動作,就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