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躲開!!!”張文浩眼尖,正巧看到兩團(tuán)黑影如同黑夜鬼魅一般朝雷明杰等人撲將下來,雖然張文浩也沒有看清這兩團(tuán)黑影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但看這情況也絕不是什么善茬!似乎剛剛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也是這兩團(tuán)黑影發(fā)出來的,因為黑影一出現(xiàn)在張文浩的眼簾之中,那種“咯吱”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文浩雖然也很狠雷明杰等人,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這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張文浩這句話可是救了雷明杰幾個人的性命。張文浩雖不是什么老好人,但這句話既然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況且這些人似乎也不算是太壞,當(dāng)然,要除去雷明杰這個混蛋。
聽到張文浩的這聲喊,雷明杰想都沒想,扔掉手中的煙卷,一把抓住身旁的宋老大凌空一躍就朝張文浩等人的方向沖來!
這宋老大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就被雷明杰死拉硬拽的給拽跑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幾米開外的墓道空地,脫離了危險的境地。
雷明杰也來不及怠慢,剛把宋老大給拽到了一旁,就聽到“啊”的一聲慘叫,一名持槍的外國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鮮血淋漓,脖頸被一個狗頭人身的怪物給死死的咬住,一滴滴的鮮血順著脖頸滑落,還沒有十幾秒鐘就再無了生機(jī)。
這時候只聽“砰砰砰”的幾聲槍響在墓道中回蕩著,張文浩等人伸長了脖子一看,竟看到另一只狗頭人身的怪物的兩只手正死死的掐住了劉結(jié)巴的脖子,掐的劉結(jié)巴臉色煞白,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滿是恐懼和絕望,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幾乎快要滴出了血絲。而這狗頭人身之怪則張開了血盆大口正要探過去撕咬!
另一個持槍的外國人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架起手中的沖鋒槍“突突突”的就是一梭子子彈!
這一梭子子彈要是打在人身上,想不死都難!可是偏偏對這狗頭人身的怪物一點(diǎn)用都沒有,只見它被打的幾乎滿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種窟窿,些許黑水從里面流了出來,一股刺鼻的惡臭頓時彌漫在整個墓道之中。不過這狗頭人身之怪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依舊掐著劉結(jié)巴的脖子,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這梭子子彈對它根本沒有起到任何實(shí)質(zhì)性的作用!
一看這陣勢,剛剛還理直氣壯拿著沖鋒槍的外國人頓時就嚇得癱坐在了地上,雙手顫顫巍巍的幾乎拿不住沖鋒槍了。在他的眼中,世界上就沒有槍打不死的東西,但現(xiàn)在看來,這狗頭人身的怪物用槍根本就對付不了啊!!!
花貓子也是嚇得臉色慘白,直接就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他似乎已經(jīng)被嚇傻了,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想跑跑不動,想開口說話可舌頭卻像打了結(jié)一般說不出話來。
眼看著劉結(jié)巴就要被這狗頭人身的怪物給掐死了,張文浩忽然坐不住了,抄起七星龍淵就沖了過去!
只見他在空中一個凌波微步便來到了劉結(jié)巴和這狗頭人身怪物的跟前。隨即飛身一腳直接就踹在了這怪物的臉上,踹的這怪物狗頭一歪,兩個牙都被踹掉了。這一下正好避開了鋒芒,那張狗嘴總算是沒有咬到劉結(jié)巴。
不過張文浩絲毫來不及怠慢,手中的七星龍淵猛然往前一揮,本意是想讓這鬼東西識相一些,往后退兩步。沒想到這狗頭人身之怪非但沒有往后退,反而給臉不要臉還往前沖了一沖,想要趁張文浩揮劍的這個空檔對著劉結(jié)巴的脖頸子咬上一口!
可是這七星龍淵卻恰巧和這狗頭撞在了一起,只聽“唰”的一聲,狗頭應(yīng)聲落地!
張文浩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了,一腳就把這沒有了頭的怪物身體給踹飛了出去,隨后說道:“快走!!!”
說著便拉起劉結(jié)巴就往胖子等人的方向跑去。而另一只狗頭人身之怪此時正貪婪的啃食著已經(jīng)斷了氣的那個外國人,連頭都不抬一下,滿嘴都是鮮血。而那剛剛斷氣的外國人竟還在渾身抽搐著,似乎還沒有死絕。
花貓子和另一位外國人緊隨其后,絲毫不敢再停留片刻,也一并來到了胖子等人的旁邊。這兩伙人經(jīng)歷了這驚魂一刻算是合并成一伙了。
這九個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這只狗頭人身的怪物!
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兩只,因為剛剛被砍下頭來的那一只,此時此刻竟然已經(jīng)把腦袋給接上了!它活動了一下脖子,虎視眈眈的看著幾人,口水流了滿地。
“他奶奶的!這狗頭人宰了我一個弟兄!!!”宋老大氣的滿臉通紅,憤憤的罵道。他似乎并不怎么害怕這些鬼怪,相反還心疼自己折了一個弟兄。
“只不過是一個雇傭兵罷了,賠點(diǎn)錢就是了……”雷明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竟絲毫不以為然。
“這兩只阿努比斯恐怕就是墓門旁邊兩座石雕像……”張文浩惡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說道,“或許這是運(yùn)用了‘陶檗’的手段,先把縫著胡狼頭的尸體用陶土包裹起來,最后再制成石雕像,一旦觸碰要陽氣或者某種機(jī)關(guān)便會詐尸……”
說著,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趙焱晨依舊是昏迷不醒,自己這邊雖然槍多人多,但是卻傷害不了它們一分一毫,只能干瞪眼。眼下還有戰(zhàn)斗能力的恐怕也就張文浩自己了,其他人也只能是打下手,想要正面迎戰(zhàn)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陶檗’?兵馬俑?”雷明杰呵呵一笑,似乎還很淡定,“我好像見過這種東西……”
“對了……”雷明杰說著竟拍了一下張文浩的肩膀,拍的張文浩不禁一哆嗦,“張掌教,謝謝你剛剛救了我的弟兄……”
說著,他竟抽出了問天匕首,向前一步,說道:“張掌教,看來今日只能我們兩個并肩作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