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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腦抽了,才會想要對一個妖女好一點。
氣惱的把杯子丟回了桌子上:“妖婦,一點都不可愛,怪不得沒男人喜歡。”
“他媽的,百曉生,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真恨,真恨他這樣說她,恨的她牙癢癢,好像他每一句話,都戳中了她的痛處一樣。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再看了一眼睡夢中的若傾,北辰天壓低了聲音,沉聲道:“我就算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也不一定有這個本事要了我的命,而且,你現在,也離不開我。”
如此曖昧一句,花蟬畢竟是個姑娘,紅了瞬臉,唾了一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配嗎?”
“誰要吃你,自作多情,我是說,既然你喜歡郝云驚,我喜歡福小寶,不然,我們來合作,如何?”
“誰要和你……”花蟬脫口就要拒絕,忽然定了下神,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北辰天,“你說,合作?”
“對,合作!”
“什么意思?”
北辰天看了一眼床榻上被吵的有些不耐煩,在睡夢中還蹙起了眉頭的福小寶,壓低了聲音,湊到了花蟬耳邊:“出去說。”
言罷,自己先從一閃窗戶飛身而出,花蟬瞧著他往東南方向而去,隨即快步跟上。
好累,一向作息習慣良好的人,忽然熬個夜,居然是這樣痛苦的經歷。
更郁悶的是,她做了個夢,一個發大財的夢,在夢里她數錢數到了手抽筋,沒想到,睡醒后,手真的抽筋了,疼的她,嗷嗷的叫。
大概是昨天被花蟬點穴的時候,手不小心被折到了,當時還沒察覺到什么痛楚,如今一覺睡醒后,整個手臂酸麻脹痛,手腕處,還有一陣陣抽搐的感覺。
冰冰聽到動靜進來的時候,看著她痛苦的揉著自己的手腕,忙焦急上前:“小姐,你怎么了?”
“手疼。”
從肩頭打著圈揉到手腕,卻絲毫沒有能減輕這種抽搐的痛楚,這個福小寶小姐嬌弱的身體,她真是要被折服了,換上上輩子的她,哪里可能這么嬌脆,不堪一擊。
哎,看樣子,她要鍛煉鍛煉,不然不說力氣小的沒辦法甩鍋,沒辦法做出好吃的菜來,就說這三天兩頭的大病小痛的,也真不是人受的。
冰冰幫忙按摩了一會兒她的手臂,她才慢慢的舒緩過來,看著外頭的天色,她問道:“幾點了?”
“嗯?”冰冰沒給聽懂。
若傾才記起來,這是在古代呢。
幾點了,這些古代人是不懂滴,于是,她換了個比較入鄉隨俗的問法:“我是問,現在什么時辰了。”
“現在,午時剛過,小姐早上睡的沉,少爺說不要叫醒你,奴婢就沒敢喊你,小姐,你餓了吧,奴婢這就下樓給你準備吃的,今天中午飯是少爺借了這里的廚房做的,做了好多小姐愛吃的。”
“我愛吃的?”
是哦,還不知道,福小寶愛吃什么。
下樓去看看吧!
“不必送上來了,樓下不是有吃飯的大廳,我們下去吃就是。——哦,冰冰,我忘了告訴你,昨天我是剛醒來,所以一下子沒認出你來,我知道你的,呵呵。”
小心翼翼的,總是怕被人看出破綻,若傾只能盡力扮演好福小寶的角色。
冰冰溫柔一笑:“不礙事,小姐真不記得我也是正常,小姐以前很喜歡呆在房間里,鮮少出門,而奴婢不過是給您掃院子的。”
“呵呵,以前是千金小姐,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的,只能呆在房間里了,現在看看,外面的世界真是開闊,以前是我自己把自己約束了。”
真是同情那種古代的大家閨秀,那樣子過日子,有滋味不?
冰冰輕笑一聲,給她穿上了外衣:“外面的世界是好,可奴婢更想念以前的日子。”
末了,又像是犯了什么忌諱一樣,忙禁言。
若傾知道,她是怕勾起自己對福家那段悲慘經歷的回憶。
輕輕的拍了拍冰冰的肩膀,她豁達的笑道:“日子總要往前走的,過去的好或者不好,終將成為過去,以后的人生,全靠我們自己經營了,我希望比以前那段美好的回憶,更加的幸福。”
正進屋的郝云驚,在門口聽見了她的這句話,身子微微一愣,表情一通的復雜,隨后,嘴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大步進了房。
“郝少爺!”
是冰冰的請安,若傾才注意到郝云驚在屋內。
“這個時辰,你怎么來了?”
郝云驚用眼神示意了冰冰出去,然后,輕輕的握住了若傾的手:“小寶,明天我們就啟程回京,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看他的表情如此嚴肅認真,若傾心情就沉重了起來:“什么事?”
“先坐下!”牽引著她的手落座,他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開了口,“其實小寶,我但是身份,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復雜,可能會嚇到你。”
嚇到她的身份,不會她的猜測和害怕真的應驗了吧!
“你,不會是邪教教主吧?”
她的脫口而出,倒是讓他稍稍的有些愣神,“邪教教主,是什么?”
原來這個世界,沒有邪教教主這種稱呼啊,那——“你是通緝犯?”
“小寶!”
郝云驚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小女人,他猜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