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滿懷期望的掰開了那個黃銅鎖扣,慢慢的往上扒拉,尚未打開,一道閃耀的銀光,就從盒子里射了出來,刺的她滿目銀白。
心跳,撲通撲通撲通的開始加劇,指尖,因為的激動而微微顫抖,側(cè)身,郝云驚溫暖的笑容,如同窗口漸漸沉落的夕陽一般,賞心悅目。
若傾嘴角,裂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而后,一把打開了盒蓋。
一陣銀光刺目后,她的視線,終于看清楚了盒子里的東西,下一刻,笑容僵在了那里,滑稽的干扯著,整個面部肌肉,連著抽搐了好幾下,才平靜下來。
那顆撲通撲通撲通騷動和不停的心臟,在一陣風(fēng)中凌亂后,也歸于平靜。
“菜刀啊!”
她的語氣里,是明顯的失望,不過卻又不想讓郝云驚察覺到她的不喜歡,畢竟人家送她這份禮物就是有心了,她怎么能糟踐這份真心。
即便她可以隱藏了,郝云驚依然聽出來她在失望。
“不喜歡?”
“喜歡,喜歡了!嘿嘿嘿。”干笑著,她的眼角還在抽搐。
上輩子有個不懂少女情懷的爺爺,這輩子來個不懂女人情懷的男朋友,她做了什么捏,兩世為人,得到的第一份禮物,居然都是菜刀。
她又不是殺豬的,好歹什么景德鎮(zhèn)瓷器,什么象牙筷子,什么白玉茶具,和她廚師的職業(yè)也是符合的啊,有必要非要送她菜刀不可嗎?
心頭騰騰的冒火,她滿懷的期望,全部噗通噗通掉到了水里,熄滅了,真想砍人啊。
可偏偏又不能發(fā)作,這是禮物,禮——物。
郝云驚火眼金睛,怎瞧不出來她是強作喜歡,他有些失望,還以為定然會討了她歡心呢:“你的菜刀,嵌在死人的身上了,我想你肯定不會想用,所以我特地讓連曦連晉快馬加鞭,去了一趟鑄劍山莊,讓他們用最好的千年寒鐵,給你打造了這把削鐵如泥的菜刀,你若是不喜歡,我便命他們把這把菜刀送回去。”
若傾原本郁郁的心情,在聽到郝云驚這一番言語之后,忽然兩眼冒了精光,沖到了桌子邊,雙手,虔誠的捧起了那把菜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爾后,爆出了一聲驚叫:“千年寒鐵耶,奶奶的,居然真有這東西,千年寒鐵,千年寒鐵耶。”
想不通她為何如此激動,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已經(jīng)開始喜歡上這把菜刀,郝云驚心里,也安慰了許多。
“千年寒鐵,取至剛之鐵,至于千年寒冰之中,歷時千年,方可取出,而真正能成為千年寒鐵的,不但要歷時千年尚存,還必須要做到削鐵如泥,不銹不斷,而且,鐵面洗去千年冰霜,冰涼刺骨,就算是在夏日里,放到滾水中,也能瞬間將滾水降溫,如今天下,只有鑄劍山莊有一塊千年寒鐵,分別鑄就了三劍兩刀一槍,作為鎮(zhèn)莊之寶貝,這白菜刀,就是兩刀中的其中一刀。”
好江湖,太江湖,超江湖的,若傾從來沒有想過,傳說中的江湖,可以離她這么近。
傳說中的千年寒鐵,祖譜上曾經(jīng)記載過,她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的八輩的祖宗,畢生所求就是一把千年寒鐵,她當時還以為千年寒鐵不過是個傳說,沒想到,今日如此不費吹灰之力,居然就得了一把。
迫不及待,把寒鐵放入臉盆中,然后,伸手下去試探水溫,五月的天氣,水冰涼一片。
好家伙,太強大了。
之前還因為收了一把菜刀,埋怨郝云驚不解風(fēng)情,心里老大不樂意,如今,她卻是如獲至寶。
這可是什么景德鎮(zhèn)瓷器,象牙筷子,白玉茶具完全不能媲美的,甚至比玫瑰芭比巧克力更加的珍貴。
“謝謝你。”
飛奔向郝云驚,主動的環(huán)抱住了郝云驚的腰肢,她以此來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和感恩。
郝云驚高大的身子,因為她主動的攀附,微微一僵,身子某處,也因為她飛奔而來的柔軟撞擊,而燒的灼熱起來。
“你若是喜歡,我再讓連曦連晉把天下所有一等的刀具都給你找來。”
只要是她要的,他愿意不惜一切代價。
若傾埋在他懷中,用力的點點頭,關(guān)于廚房和食物,她從來都貪得無厭,不知饜足。
他反手,回抱住她,鼻翼,湊到了她的發(fā)間,那股屬于她特有的清醒油煙味,讓他沉醉,薄唇,不自主的吻上她的發(fā)心,沿著那條白皙整潔的發(fā)現(xiàn),一點點的往下游離。
薄唇,經(jīng)過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人中,最后,溫柔的落在了她才唇畔上。
早在他親吻她發(fā)心的時候,若傾的臉就因為激動和羞赧的雙重夾擊,紅的如同個大番茄。
如今,他溫柔又熟稔的親吻,則是讓她完全無法支持。
心臟加速跳動的幾乎要躍出喉嚨,而身體,一陣陣激流不住的酥麻著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本就柔弱無骨的身子,此刻更軟趴趴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
她只能雙手緊緊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依附在他身上,由著他予取予求,羞澀承受,他所帶來的陣陣悸動。
他的吻,吻到一半的時候,不專心的停頓了一下,掃過她的唇畔,沿著她的側(cè)臉,滑動到她的耳畔,溫?zé)岬纳嗉猓蝮缕鹚∏傻亩梗豢诳跓釟猓瑖娡逻M她的耳輪:“記得要換氣!”
說罷,再若傾又羞又惱的時候,再度移回了唇,用力的,霸道的,侵略的索取了她香軟的唇畔,肆意吮吻。
——題外話——
這文比較有肉吃,希望不要被和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