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她恨極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他要娶的那個女人,她在兩個人的酒杯里面下了*,想要和他同歸于盡,可是他卻沒有喝,轉(zhuǎn)身要走,被她拉住苦苦的哀求著他留下來,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拍桌而起,一劍殺了那個負(fù)心的男人,她驚呆了,她想要親手殺死那個負(fù)心人,可是,別的人殺了他,她卻忍不住要恨那個人,她要為她的男人報仇。
那個男人殺死了劉臻卿,連看都沒有看周圍的人一眼,揚長而去,等她想起要追出去的時候,她被衙役們拷了起來,扔進(jìn)了大牢,受盡了痛苦折磨,她只有一個念頭,活著,為自己的孩子和男人報仇。
“現(xiàn)在,你想起來劉臻卿是誰了嗎?”女囚冷冷地問道。
姚芊樹眼見著小娥把小夭扶出去,心中微定,但愿御醫(yī)能把小夭給救活,要不然,她一輩子都難安,小夭老是因為救她而受傷,上次傷到了腦子,這次又沒了手,她要拿什么來報答她?
“我不記得我認(rèn)識這么個人。”姚芊樹冷冷地道。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他為你丟了性命,你卻說你不認(rèn)識他。”女囚咬牙。
姚芊樹冷冷地看著女囚,“我又不是*,成親之前怎么會知道要嫁的人是誰?長得什么樣子,叫做什么?”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女囚悲憤長嘯。
“劉臻卿,這就是你愛的女人,她竟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你長的什么樣子,你不是嫌棄我臟嗎?我這就送她下去陪你,恩,我還要告訴你,今天是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滿月,你也就只配臟的女人。”
姚芊樹趁著女囚分神,身子猛地向下一滑,女囚早有防備,冷哼一聲,劍往前一遞。
姚芊樹狠狠地踹向女囚的小腿,女囚站不穩(wěn),往前跌倒,因為在水里,水有浮力,所以,她的身子還在水面上,而姚芊樹已經(jīng)用了個千斤墜的法子,躺倒在水底,伸手摸起小夭的手,向女囚的臉狠狠地抓去。
說來話長,其實只是一剎那,女囚的臉貼向水面,還沒有來得及閉上眼,就見到姚芊樹拿著斷掌抓向自己,嚇得手一松,猛地向后仰。
姚芊樹早就料到,人通常不會怕活的東西,卻很怕死的的,其實她也很怕,但是她一定要叫小夭親手報仇。
伸出另一只手,接過掉下來的劍,姚芊樹雙手交握,向女囚砍去,和她的手交握的那只手,是小夭的。
女囚一聲慘叫,手臂飛了出去,姚芊樹眼睛眨也不眨,繼續(xù)砍下第二刀,第三刀……
小娥把小夭扶到門前,扯過一旁的大氅,給小夭全身上下裹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見到小柔和小雅嬉笑著走過來,她迎了上去,直接把小夭扔給兩人,“你們兩個扶著她去找御醫(yī),不許耽誤了。”
兩個人一愣,看了一眼小夭慘白的臉,小柔禁不住問道:“小夭姐姐怎么了?”
小娥眼神狠戾的看過去,“手?jǐn)嗔耍烊ィ砹司蛠聿患傲恕!?
小柔和小雅被嚇得連忙扶著小夭走了。
小娥心疼的看了一眼小夭,她多希望這時候出現(xiàn)的是個男人,就可以背著小夭跑去了。
小娥拿起門閂毅然的轉(zhuǎn)了回去,就算是救不了王妃,她也要和那個壞女人同歸于盡。
小娥沖進(jìn)凈室,身子晃了晃,差點沒暈過去,王妃就像個修羅,緊抿著嘴唇,目光直直的看著那個女人,手中的劍每次揮下,都都會有什么東西掉下來,溫泉水成了血池肉林,人間地獄。
一個人影沖了進(jìn)來,見到這個情形,先是一愣,隨即跳下池子,抓住姚芊樹的肩膀,“芊樹,醒過來,芊樹。”
一邊說著,凌重紫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袍先給姚芊樹披上。
女囚趁機爬上池子,她的雙臂上面,早就沒有了雙手,看上去異常的恐怖。
小娥忍住惡心,在她的后背狠狠地打上了一棍,女囚慘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姚芊樹被她的慘叫驚醒,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圍,丟下手中的劍,忍不住嘔吐起來。
凌重紫連忙把她抱了出來,胡亂給她擦了一下身子,穿上衣裳。
姚芊樹神色有些木然地看著自己的手,她雖然把劍扔掉了,可是小夭的手,卻還在她的手上,一滴眼淚終于順著眼角流下來,“重紫,是我害了小夭。”
“不是。”凌重紫接口道。
“要不是我上次放跑了這個女人,她怎么會傷害到小夭,重紫,我好恨,我真的好恨。”姚芊樹哽咽著靠在凌重紫的身前。
凌重紫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幫著姚芊樹穿好衣裳了,才走到那個女囚的面前,伸手在女囚的穴位上點了一下,女囚還沒等睜眼,就先痛呼出聲。
“誰敢叫王妃痛苦,本王一定要叫她痛苦上百倍千倍,小娥,你去上前面,叫人把最大的酒壇子抬來,本王自有用處。”
小娥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姚芊樹,低頭去做王爺吩咐的事情了。
姚芊樹的身子一直在簌簌發(fā)抖,可是她卻始終不肯放下小夭的手。
很快就有人抬來了酒壇子,還是沒有開封的,凌重紫低頭看了看一臉悲傷地姚芊樹,“芊樹,所以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饒恕。”
凌重紫眼中戾氣一閃,“把這個女人給我塞進(jìn)去泡酒。”
抬酒過來的人到了二門,就被人換下去了,小娥認(rèn)出換人的是隱衛(wèi),也就沒有言語,隱衛(wèi)們聽了主子的話,二話不說,拍開酒壇子,佳釀的香氣飄散出來,誰也沒有心思聞上一聞,直接拎起地上打滾的女人,七手八腳的就往壇子里面塞,凌重紫隔空解了她的穴道,那女囚剛覺得沒有那么疼了,傷口又浸上了酒,不由得又慘呼出聲。
凌重紫拔出腰間的匕首,扔給隱衛(wèi),“叫的太難聽。”
隱衛(wèi)會意,接過匕首,捏住那女囚的下巴,在里面旋轉(zhuǎn)了一圈,把女囚的舌頭割了下來。
“照顧好王妃。”凌重紫把姚芊樹交給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