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依奴婢看,將軍肯定找您說那指婚的事,您可別犯傻了啊。”茴香一聽見是水天德派人來的,立刻來了勁,仍不忘記的勸說著水洛煙。
水洛煙斂了下神色,原本還算樂的臉一下子暗沉了下來。再抬起眉眼時,她藏起了所有的情緒,變的平淡無波。依舊沒理會茴香的問題,丟了個“笨”字給茴香,便推開了門,走了出去,茴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的無辜,也慌忙的跟了出去。
“別跟了,在屋內(nèi)等著吧。”水洛煙阻止了茴香的腳步。
“哦……”茴香的聲音拉的老長,扁著嘴,有些不甘愿的停在了原地。
水洛煙這腳還沒踏進(jìn)書房,便聽見了慕容澈的聲音。這下,水洛煙的臉色更臭了。一臉的陰郁。心里暗自咒罵著,老娘這還沒和你開始清算,你倒是送上門了。她才抬手敲著書房的門,卻意外的也聽及了龍邵云的聲音。這下,水洛煙真有些不解,這毫不相干的一群人為何會聚在一起,看來,事情不像她想的那般簡單。
水天德的隨從眼見是水洛煙到了,慌忙進(jìn)屋稟告,得到應(yīng)允后,水洛煙進(jìn)了門。眸光淡淡掃過慕容澈和龍邵云,福了福身子,算是打過招呼,便看向了水天德,徑自問著:“不知爹爹叫煙兒來有吩咐嗎?”
“煙兒呀,快來坐。”水天德平日雖然對水洛煙還算寵溺,但卻少見的這般熱情。
水洛煙微微一笑,坐在了一旁的方凳上。水天德便立刻說了開:“你這丫頭呀,讓爹說你什么呢?這昨日皇上本要給你指婚,你竟然就這么給推了去。那可是天大的福分。但你若有中意之人,怎不和爹爹說呢,爹爹自然會替你作主的。你看,這不,今日本和邵云在討論這邊關(guān)之事,太子殿下卻親自前來,說了昨日你怕是擔(dān)心皇上亂點(diǎn)鴛鴦譜,才拒絕了皇上,而你這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人。”這水天德說著,眉眼里盡是笑意。
“也怪爹平日太長在邊疆,你娘又忙著誦經(jīng),二娘這管家長里短的事自然是忽略了你。早就該猜的到,太子殿下小時便隨皇上來過將軍府,自是見過你。煙兒,太子殿下可算對你情深意重,特意前來詢問爹的意思,方才稟告皇上給你們指婚,你這可不能再拒絕了。嫁到太子府,這可是天大的榮幸……”水天德不斷的對著水洛煙說著,語氣里早全然一副既定事實(shí)的模樣。
水洛煙被這水天德說的一臉的陰郁。沉了會,她盈盈一笑,福了福身,對著水天德道:“爹爹,煙兒這私下有些話想和太子殿下說,成嗎?”
水天德楞了下,大笑了起來,說道:“當(dāng)然可以。”
“太子殿下,請。”水洛煙對向慕容澈時候,語氣就沒那么好。說完,一個轉(zhuǎn)身,走出了書房。
慕容澈站了起身,抖了抖衣角,倒也沒說什么,隨著水洛煙出了門。水天德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而龍邵云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倒是微微斂了眉,這眼神里有著絲疑惑。但她隱藏的很好,收起眸光,和水天德繼續(xù)論起這邊疆之事。
水洛煙走的不急不慢,一直走到了將軍府平日無人會來的小庭院,方才停下了步伐。眸光中泛著冷意,看著慕容澈,冷漠的問著:“洛煙不知太子殿下這言下之意是為何?”
慕容澈一負(fù)手,站定在水洛煙面前,冷笑了聲,說道:“本殿下說過,本殿下要的東西從不曾要不到。”
“太子殿下若是如此,直接問皇上請旨何不更快?”水洛煙答的一臉嘲諷。
慕容澈一笑,說道:“那一日,若非見你拒絕,這是一個好辦法。本殿下不喜歡做的到處血腥。更不喜歡看人有反彈的機(jī)會,讓本殿下臉上無光。這水將軍親自說出口,量你也拒絕不得。”他答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水洛煙的眉眼一冷,腳下的步伐突然快了些,手更快的取下發(fā)髻上唯一的一個珍珠簪子,抵在了慕容澈的脖頸之間,若一個用力,那慕容澈的脖頸便會出現(xiàn)一個血窟窿。慕容澈見此樣的水洛煙,心里一驚,反手想扣住水洛煙,卻被她極快的速度閃了開,但那簪子卻不客氣的狠狠劃過慕容澈的脖頸,任絲絲的鮮血滲了出來。
水洛煙仔細(xì)的拿起手帕擦干了簪子,再重新戴回頭上,冷漠的說著:“真是對不住,太子殿下,一時手抖了。民女生性兇殘,最喜的便是見血腥。把民女逼的沒路走了,民女可不管您是哪一路的神仙,照殺不誤。”
慕容澈從不曾如此失過面子,頃刻間,那俊顏便浮上了狠戾,大手摸過那滲出肌膚的血絲,反手扣住水洛煙的下顎,用力的掐著,似乎再一個力道,水洛煙的下顎便會脫了臼。菲薄的唇里冒出冷酷的話語:“水洛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就算如此,慕容澈依舊沒等來水洛煙的求饒,仍舊倔著一張臉,不服輸?shù)目粗饺莩骸=^美的容顏冷凝著,原本纖細(xì)的手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甩開了慕容澈的手,退后了一步,譏諷的說著:“原來太子殿下這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你等著接指婚的圣旨吧。本殿下給你顏面,你不要,那就休怪本殿下無情。”慕容澈一拂袖,撂下話,便欲離去。
誰知道,水洛煙沉了臉色,冷漠的聲音從慕容澈的身后傳來,道:“太子殿下,民女的骨血不是那么好取的。”
慕容澈原本欲走的身形停了下來,猛的轉(zhuǎn)過身,看著水洛煙,說道:“你說什么?”
“民女有說什么嗎?太子耳鳴了。洛煙恭送太子。”水洛煙福了福身,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臉笑意,說完,不再看慕容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無人經(jīng)過的小庭院。
而慕容澈看向水洛煙的神色里,卻多了一絲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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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湖邊,你在哪?
抱著筆記本在星巴克碼字,夠勤奮了吧。不是我愿意的,我陪朋友一起碼字。其實(shí)作者從一開始的不認(rèn)識,再到網(wǎng)絡(luò)上的相識,再走入生活,真的很好。共同的話題,至少讓碼字變的不那么累。
別說我矯情,我就是一個矯情沒節(jié)操沒良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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