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相國府后門,等待食物的人群一看到變態(tài)老頭出現(xiàn),都跪在了地上高喊著什么“大善人”、“菩薩心腸”、“救苦救難”,看得杜佳寒心不已。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fā),你只來151+看書網(wǎng)
杜佳在無聲吶喊:他哪是什么大善人?他也沒有菩薩心腸,他是吃人的惡魔,他是人面獸心的畜生!
“大家起來吧!本相只是在盡綿薄之力,大家不用客氣!”變態(tài)老頭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救苦救難的菩薩了。
“開始吧!”變態(tài)老頭一聲令下,下人立刻抬出幾個大鍋,揭開蓋子,香飄四溢。
看著熱氣騰騰的骨頭湯,杜佳很是不解:布施不都是施粥嗎?為什么會是骨頭湯?用熬骨頭湯的錢熬粥,不是能救更多人嗎?難道這筆賬整個相國府都不會算?
不對!鍋里的骨頭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豬骨頭,豬骨頭的骨質(zhì)密度不可能這么大!
那……
щщщ. тTk ān. ¢O 杜佳發(fā)現(xiàn)沒有最變態(tài),只有更變態(tài)!這個變態(tài)老頭不僅自己吃人肉,還把那些慘死的姑娘的骨頭拿來熬湯給人們喝!
用喪心病狂已經(jīng)無法形容他,他簡直就是從十八層地獄里跑出來的奪命惡鬼!
見杜佳臉色不對,變態(tài)老頭故意問:“靜兒,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靜兒沒事!只是一時有些心悸!”杜佳知道變態(tài)老頭叫她一起來就是想試探她,既然想看她的反應(yīng),那坦誠才能消除老頭心里的疑慮。
看著杜佳蒼白的小臉,變態(tài)老頭假惺惺地柔聲說:“呵呵……只要靜兒聽話,本相一定不會虧待靜兒的!”
變態(tài)老頭就是要讓杜佳知道,只有忠于他,才能活命,否則鍋里的骨頭,就是杜佳最后的下場。相信經(jīng)過這樣的驚嚇,杜佳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靜兒的命是主人的,靜兒很怕死,不敢背叛主人!”杜佳明白只有展露自己的膽怯,才能讓這個多疑的老頭信任自己。
“好!那靜兒把這個吃了吧!”老頭從懷里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藥丸。
杜佳沒做遲疑,伸手接給藥丸便吞了進去,倒讓老頭有些意外了:“靜兒不怕這是毒藥嗎?”
“只要不背叛主人,毒藥和補藥對靜兒來說不都是一樣的嗎?”杜佳的回答讓變態(tài)老頭眼里有了贊賞。
有了這顆可以控制泰皇爺?shù)钠遄樱€怕自己的大業(yè)不能成功嗎?變態(tài)老頭喜上心頭:“來!隨本相一起布施吧!”
“是!”杜佳用盡最大的意志控制著自己的手不顫抖,將一勺勺骨頭湯盛進人們端著的碗里。
等布施結(jié)束,已是傍晚,變態(tài)老頭讓子黑把杜佳送回之前沐浴的廂房,自己則去獨享那美味的人肉去了。
變態(tài)老頭本想讓杜佳也吃上幾塊人肉,但又怕逼得太緊,反而適得其反。現(xiàn)在杜佳已經(jīng)吃了自己的毒藥,他倒是不怕杜佳敢做出背叛的事來。
子黑送來晚飯后,便潛伏在一旁,觀察著杜佳的一舉一動。杜佳自然覺察出有人監(jiān)視,所以也不想去做那些無謂的逃跑活動。
只是飯吃得很少,肉就更不必說了,看到就惡心,估計得小半年不敢碰葷腥。
吃過飯,杜佳洗漱后便早早上床休息了。畢竟這些天精神高度緊張,都沒好好睡上一覺。雖然仍在狼窩里,但至少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幾聲細微的聲響弄醒了,杜佳豎直耳朵聽動靜,感覺子黑追著一人而去。
接著杜佳房間的窗子被人推開,一個黑影迅速竄了進來,直奔杜佳躺著的床而來。
有采花賊?不會吧!這兒可是相國府,哪有這么膽肥的采花賊?難道是那個變態(tài)老頭想試探爺會不會武功?
思及此,杜佳又將指尖的銀針藏回了袖中,假裝熟睡,靜等賊人的到來。
床帳被掀開,黑影伸手捂住杜佳的嘴,小聲說:“姑娘,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放開你,你別叫好嗎?”
杜佳乖巧地點點頭,在男子放開杜佳時,杜佳一巴掌拍在了男子后腦勺上,罵道:“子炫,你他媽的怎么跑這兒來了?”
“色兒,真的是你!”聽出杜佳的聲音,男子被打也不惱,反而興奮抓著杜佳的手。
杜佳還想說什么,突然聽到子黑返回,連忙將子炫拽上床,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小聲點,盯梢的回來了!”
由于兩人貼在了一起,杜佳溫?zé)岬臍庀⒅眹娫谧屿诺哪樕希肿藙輹崦粒屿诺哪樢幌戮湍芨锲ü杀阮伾恕?
幸好黑燈瞎火,杜佳看不到子炫現(xiàn)在的窘迫樣,不然子炫真會找塊豆腐撞死。
“二師兄,你還沒回答爺為什么會在這呢?”杜佳怕被子黑發(fā)現(xiàn),所以說話時嘴巴湊到了子炫耳朵上,小嘴一張一合,輕輕摩擦到子炫的耳廓。
子炫感覺自己的耳朵像是起了火,渾身又被杜佳軟軟的身子壓著,難受極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這……這兒是……是我的家!”
“什么?”杜佳不可思議地看著子炫,其實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杜佳也就看到一團黑影,“那個變態(tài)的傲相國是你爹?”
“色兒,你知道什么對嗎?求你告訴我!”子炫激動地握住杜佳的手,身體在輕輕顫抖。
“你也在懷疑你爹?”聽子炫的語氣,杜佳敢斷定子炫突然從逍遙門回來,一定是覺得變態(tài)老頭有問題。
子炫沉默了一會,輕聲說:“前不久母親托人捎信給我,我才知道父親近一年來很奇怪,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性情大變。
以前父親和母親很恩愛的,可現(xiàn)在父親卻總對母親橫眉冷對。就連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幾位伯伯也被他冷落了。
還有,母親發(fā)現(xiàn)父親最近和朝中一些奸惡之臣來往甚密。父親一直很痛恨這些只會玩弄權(quán)術(shù),不知為國盡忠的賊子,不想現(xiàn)在卻與他們?yōu)槲椤?
我回來這幾天,想好好和父親談?wù)劊伤偨杩诤苊Γ皇菍ξ冶芏灰娋褪穷欁笥叶运€找人跟蹤我。
今晚,要不是那幾位伯伯幫忙引開了父親的手下,我根本沒機會來見你!
對了,色兒,你不是回家了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今天無意中在后門看到你,我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爺是被你爹抓來的,要不是爺跟什么狗屁泰皇爺房里的畫像很像,估計幾天后,你會在飯桌上吃到爺?shù)娜猓 倍偶岩幌肫疬@事就來氣。
“色……色兒,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子炫被杜佳的話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杜佳嘆了口氣,將自己這段時間的驚悚經(jīng)歷和盤托出,直接把子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