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伸過手來,想要抱住我,我巧妙地躲過去,蹲下來,看著地上一株小花,問道:“這個小花很少見啊,你看,它竟然是沒有花蕊的。”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小花,笑著對我說:“這片土地都是神靈養育的,所以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爲我們生存的根本,這種花朵的花蕊可以變成很好的調料,所以已經早早被採了回去。”
我點點頭,站起來,看著他說道:“這麼神奇啊,神靈比我想象的好。”
男子忽然疑惑地問道:“不對啊,你不是這裡的人嗎?如果是的話,這裡的東西你應該都知道 啊,畢竟,採花的話,全村的女子都要出來的啊。”
我笑著看著男子不說話,他終於意識到什麼,眼神漸漸變冷,看著我說道:“你這樣做,是對神靈的不尊敬,也是對你自己的不尊敬。”
說完,才準備拔出身側的刀,但是我更快,劍光已經出去了,他的刀還沒有徹底地拔出來,只能睜大眼睛,不知道發生什麼地倒下去。
我看著男子倒在地上的身體,冷笑道:“殺人就殺人,還廢什麼話。”自從跟著月一段時間,我對殺人之前還有說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這件事情簡直是疾惡如仇,太耽誤時間了。
我走了回去,但是發現原本的那些人也躺在地上死了,我看向站在一邊月,趕緊走過去扶了起來,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月點頭,我看著月說道:“你這麼不注意身體,你傷還沒有好,最近不要再做這種舞刀弄棒的事情了。”月看了我一眼,搖頭道:“沒關係的,真的,我沒有很在意。”
我看著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月一直是一個很強勢的人,但是現在竟然 需要我的保護,我想他心裡一定很難過。
“周圍那些原本當做祭品的人在被我救了之後就跑了,我也沒有想殺他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回去告狀了。只剩下那個小女孩兒。”、
月說完,我才注意到一直在一棵樹後面,那個被我小蛇嚇暈的小姑娘,她怯怯地看著我,似乎在想我會不會傷害她。我笑著朝她招招手,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
“你爸爸媽媽呢?爲什麼讓你一個人來這裡採藥。”
我剛問完,小姑娘忽然一下子就哭了起來,然後哭著說道:“大姐姐,我的爸爸已經死了,媽媽也得了花朵癥,我只好悄悄出來採一些藥材,希望可以治療媽媽。”
我疑惑道:“花朵癥?這是一種什麼病?”
小女孩兒吸了兩下鼻子,說道:“就是我們村子裡面每個人都會得的一種病,就花朵癥,就是會在你的身體上面慢慢開出一朵朵好看的花,最後當花盛開的時候,人就死了。”說道這裡,小女孩兒似乎更難受了,又一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大聲道:“我媽媽身上的花朵很快就要開花了,怎麼辦啊姐姐。”
我問道:“如果說你們那裡的人都會得這種病,那不就是死絕了嗎?”
女孩兒吸吸鼻子,說道:“這個是有藥材可以解決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每天只有幾個小時才讓我們出來自由活動,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材。”
“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但是又藥店會賣,但是太貴了,我根本買不起。”小女孩兒委屈地說到。
我看著她身後的小籃子,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你媽媽需要的藥材?”
小女孩兒愣了一下,然後趴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耳邊輕聲道:“這樣的,又一次這些神靈選中的人出來祭拜,正好那天我也可以出來,我就悄悄跟出來了,發現他們說的神靈的藥材就在這裡,所以就決定下次悄悄來。”
我笑著摸了一下她的頭,這個小姑娘真可愛,她垂頭喪氣道:“沒有……”
我接過她身上的籃子,然後走到藥材那裡,每個藥材隨手抓了一些,不多,看不出來,但是太多樣,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誰是誰了。
我採完藥材之後,將已經慢慢的簍子交到了小姑娘的手中,然後笑著說道:“乖,你這裡的東西有很多了,我們想去你的村子,如果你帶我們去,我就將這些全部給你。”
小姑娘看了一眼滿當當的籃子,然後費力的點點頭。
因爲月的身體還是沒有恢復好,所以一路上我們都走走停停的。小姑娘也沒有看上去那麼沉默寡言,問道:“姐姐,我暈倒的時候,我看見你坐在一條大蛇上面,那個大蛇呢?”
我笑著回答道:“因爲太大了,所以只能讓它在野外生長了。”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告訴那個純真可愛的小姑娘,它心心念唸的打誰,已經變成一個睡覺要睡死的死蛇,纏在我的手腕上面了。
聊著天,就不覺得時間過得很慢,不一會兒,我和月就已經看到了小姑娘所在的村子。
那個村子看樣子似乎很小,最起碼沒有我想想中的那麼大,小村子門口有一個鐵柵欄,旁邊有一個石頭,上面用硃筆寫了幾個大字:幸福村。
我看著小姑娘,指著那個搞笑的村牌,問道:“這個就是你們的村子?”小姑娘點點頭,開始邁步更加積極地往前走。
果然很是厲害,竟然叫幸福村,感覺往往這樣的村子,就更加的不幸福。
小姑娘走的那個鐵柵欄那裡,然後悄悄拿出一朵花朵來,那麼原本黑著臉的男子一下子樂開了,小姑娘又朝哪個男子說了點什麼,然後對著我和月招了招手,示意我們過去。
男子看了一眼周圍,然後才拉開了鐵柵欄,放我們進去。
進入村子裡面,才發現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爲什麼,這裡明明是白天,但是很少有人出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就算了,竟然連賣酒水的都沒有,我看了小姑娘一眼,她似乎看出我的疑問,就在我準備說話的時候,小姑娘也學我捂住了我的嘴,然後用眼神示意我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