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藍的傷勢源于沈一曾經在房事中渡給她的魔力,這股魔力在何藍的身體中引發了潮汐之力的漲幅,讓何藍的身體無法承受這股力量。?.所以由此誘發了何藍體表溫度的增加,但是這并不會讓何藍受傷。真正讓何藍受傷的是腦后的那一根銀針,那個銀針堵住了何藍的經脈。
讓何藍身體中的力量如同火山一樣噴發出來,所以何藍才會一口鮮血噴上房梁。而她自己也受了重傷,而何藍在重傷之下,用自己的靈魂修為之力來保護沈一的七經八脈,五臟六腑,更讓她是傷上加傷,從而經過了半個月,身體還如同一片樹葉一樣孱弱。
看著沈一回來,何藍有些激動,想要坐起來,沈一卻趕緊過去,握住了何藍的手,讓她躺著。兩人什么話也沒有說,何藍只是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沈一只是好好說了一句:“好好養身體。”
真正的男人,不是只會嘴上承諾給女人未來。而實際上卻驕奢淫逸,玩世不恭。沈一以前之所以那么以逸待勞,完全是因為沒有人真正的觸及到他的逆鱗。而這一次,沈一的逆鱗,一次又一次的被觸及,甚至被揭開。沈一就好像是一只渾身是傷,又被惹怒的豹子一樣,蜷縮在角落里面,舔著自己的傷口,看著周圍想要欺負自己的人,時時刻刻都在警惕著,努力著。
重頭來過的沈一沒有去氣惱,而是刻苦強健自己的體魄。努力去修行,去鍛煉。其實,以金丹塑造出的修為,并非想象中那么強硬。沈一之前的所有修為,完全是依靠金丹和林芝的幫忙,才得以達到如此恐怖的境界。可是當沈一真正的去動怒,誘發了身體中的魔力和佛力,這兩股隱藏的力量如同一頭猛獸一樣,吞噬著沈一的身體。
在那一掌打出去的時刻,沈一也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沈一將過去修行中的所有優缺點全都記下來,重頭再來。
修行第一步,煉氣。通過調息,行氣來鍛煉自身內在的精氣。從而讓身體中出現天地元氣,以吸納天地元氣,從而可以進一步修行,從而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曾經沈一幾乎在一夜之間,就突破了煉氣。而且由于沈一本身擁有回春造化功,所以煉氣幾乎都沒有怎么練習過。
可是現在,當經脈被堵塞,當沈一一切從頭再來。
這一切看上去似乎是那么的難,沈一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對于氣息的不可控因素。
就好像是感覺一樣東西就近在眼前,可是卻觸碰不到,仿若遠在天邊。三個晚上過去,沈一依舊是沒有絲毫進展。沈一突然有些著急,可是在第四天的早上,沈一看著晨光升起的時刻,突然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姻緣造化,不能急。
于是從這天起,沈一每天都抽出一個小時來修行,盡管進展不大,或者也可以說是沒有絲毫進展。但是沈一并沒有著急,或者說懈怠。而沈一每天抽出了大量時間來鍛煉自己的身體,來陪陪何藍,更去努力工作賺錢。
何藍身體的孱弱實在讓人有些無奈,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調息,她才只能在院子里面走走。每一次走十分鐘,然后就要休息一個多小時。而且她的胃口也不好,每一次都吃很少的食物。看著讓沈一有些心疼,不過何藍的心態倒還不錯,這或許也是沈一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上官如云在從雁蕩山回來之后,出了一趟遠門。
大概過了一周之后,沈一就聽說全真教龍門派祖庭南京白云山被人一掃而光,賀求雨受了重傷。沈一知道這是上官如云做的,但是上官如云卻沒有殺了賀求雨,而是留了他一條性命,讓沈一日后親手去報仇。
報仇,這個詞聽上去遙遙無期。可是沈一卻并不心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現在之所以會如此,多多少少和賀求雨有一絲關系,但是更多的卻是自身的原因。身體不扎實,卻還佛魔道三修,即便不是賀求雨和陳賽虎引發身體身體的變化,那么日后沈一也肯定會落得如此一個下場。
……
沈一從雁蕩山回來幾日后,吳仙子就從沈家屯來到了春城。她帶來了一杯圣水,讓何藍喝下之后。何藍臉上,總算是出現了好轉的氣色。沈一對吳仙子道謝,吳仙子卻笑著說:“小沈一,你現在應有這一劫。所以在劫前,姐姐問你要了種,要不然你要是死了,姐姐我可后悔吶。”
沈一有些無奈,吳仙子向來都是烏鴉嘴。
送吳仙子離開春城后,何藍也總算是能做一些平常的家務事了。其實圣水并沒有那么神奇,那只不過是吳仙子祈禱過的東西,能夠讓何藍恢復一些體能和氣血。不至于每日躺在床上,那樣就有些太無聊了。
有一天,沈一帶著何藍走在醫學路上,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紛紛揚揚飄落下樹葉。落在何藍的肩頭,何藍拿起一片樹葉,對沈一說:“老公,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沈一裝作不知道道:“我不知道呀,難道是什么日子?”
何藍知道沈一在裝,就笑著說:“一年前的今天,我騎著自行車,親自將你這個大怪獸帶回了家。”
“然后我在你家里,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你。”沈一甩了一下頭發,瀟灑的說。
何藍沒有笑,而是有些無奈的說:“一年了,時間真的好快。”
沈一也頗有些感慨,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生命就是如此大起大落,一年前,他什么也不懂,在何藍的小窩里面結束了處nan的生涯。一年里,沈一數次經歷生死,卻總能化險為夷。原本已經突破了金身的修為,卻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手腕上的珍瓏念珠,也成了一串真正的裝飾品。
可是何藍,卻依舊陪在自己的身邊。
沈一轉過頭看了看她的臉龐,笑著說:“人生無常啊。”
何藍沒有多說話,而是對沈一說:“回以前的家里看看好嗎?”
沈一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回到曾經的青年家園小區,回到的曾經何藍的那棟小窩里面,房間里面布滿了灰塵。剛一打開門,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幸好兩人離開的時候,用罩子罩住了所有家具,要不然可要好好打掃了。兩人來到臥室,將床罩子拿下,下面的被褥依舊柔軟,何藍逼著眼睛躺在床上,嘴角揚起十五度笑容,很輕微,很肆意。
沈一壓了上去,貪婪的吸允著她的紅唇以及那檀口間的津液。如癡如醉,十分迷戀。何藍嚶嚀了一聲,伸手到腦后,將束縛著自己頭發的發圈取下來,散布下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沈一將手放到何藍胸前白凈的軀體上,安撫著她,她雙手環抱著沈一的脖子,臉頰緋紅,口中夢囈。
夜晚不知不覺將臨下來,兩人就仿若回到了一年前初始時一樣。
……
這個秋天,就這樣過去了。
清顏保健品公司的銷售量,繼續在一路飄高。計節是一個有才華的女人,她的才華完全體現在商場上。楚蓉和林子晴傷好之后,也不能賴在沈一的家里不走。不過經過這個事情,他們和何藍之間的關系,總算是緩和了許多。都麗依舊每天在盼望著沈一到她家里去,不過沈一總是很忙,偶爾隔三差五去一次。王小溪這個秋天開始了高三的生涯,他準備沖刺一年。
而王小溪的同學路遙,則結束了在酒吧的工作。沖刺高三,準備考一所好大學。如果說這個秋天,唯一讓人惱怒的,恐怕就是春城所有大學,全部統一引進了一套NC教育法。學生們都叫這套教育法腦殘教育法,因為這個教育方法太貴了,需要每個學生繳納五百塊錢。
而春城,大概有三所大學,將近十萬學生。也就是說,僅僅是通過這一項,學生們就繳納了將近五千萬巨款。這樣的巨款,無論放到什么地方,都是讓人瞠目結舌啊。
不過沒辦法,該繳納的錢必須要繳納,畢竟這是中國教育嘛。
不過,中飽了誰的私囊,卻不知道了。
韋藝離家出走已經兩個月了,她也賺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順便沈一也成了給她打工的醫生。這多多少少有點戲劇化的因素,不過小桃子卻因為幫助韋藝揚名,賺到了許許多多想要的東西。
現在小桃子簡直就是一個潮流時尚小公主,出門拿著GUCCI包包,戴著大墨鏡,穿著量身定制的小公主裙。Iphone和ipad全都有了,甚至連電腦都是MAC,平常暗中行醫,韋藝分給她六成的錢,小桃子美滋滋的過起了奢侈生活。不過嘛,小孩子,不管在怎么花錢,也就是買點奢侈品,多多少少也沒花多少。而剩下的錢,則被韋藝給存起來,說等小桃子出嫁的時候,一起給她。
小桃子也沒有多疑,反正她現在要什么買什么,感覺挺不錯。甜筒吃的都膩了,哈根達斯家里都成箱放,她都沒時間去吃。物質享受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要的是精神享受,比如說別人稱她為桃子大仙。
當然了,在明面上,還是韋藝來當醫生。小桃子在暗中治病。說起來,韋藝開了一個醫館,韋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人來管。其一是因為有韋藝父母在哪兒阻撓著,其二就是韋藝的醫館賺錢,甚至有一些喜歡韋藝的小姐妹都夸韋藝長大了呢。
至于韋藝父母傳授教程的事情,韋家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歧義。不過也沒人管,反正他們用的是自己的名聲,管韋家什么事情啊?大概在韋家離家出走兩個半月后,陳正雄又找到了韋藝母親,想要讓韋藝母親以婦聯的名義,在全市推廣一個健康養生的小辦法。
韋藝母親一聽這個,當即就答應了。哎呀,反正這陳正雄以后就是自己的女婿了。還客氣什么。而且正雄還這么帥,藝藝不喜歡他,她自己都有點喜歡他呢。不過韋藝的父母可不敢勾搭陳正雄,韋藝的父親可是個大醋壇子呢。
很快,陳正雄就已婦聯的名義。在全市開展了一個大規模健康普及,免費給人檢查身體。然后在給這些婦女們推廣自己的產品,幫她們治病。博得了不少聲譽,韋藝的母親看起陳正雄,那真是越看越順眼,如果她要是倒退二十歲,她肯定嫁給陳正雄。
這孩子,真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