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哪位是張源,跟我們走一趟。”
為首的士兵,一手握著他的微沖,一手一手抬起來跟我們打了個強硬的招呼,很是囂張。
三個士兵如此張狂的來找我,菲姐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你們是哪個軍區(qū)的?找我什么事兒?”
我拍了拍菲姐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而后對士兵道。
“青省軍區(qū),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士兵說著,他身邊的兩名士兵,已經(jīng)走到我身邊,大有將我拉到他們身邊的架勢。
“軍區(qū)怎么可以隨便拿人?你們有軍官證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汪欣媚一臉懷疑的道。
“請看!”
為首的士兵瞪了汪欣媚一眼,順手就從胸前取出了一個軍官證,然后展開給我們看。
瑪?shù)拢€是真是青省軍區(qū)的士兵,還是個連長呢。
“哥哥,軍官證是真的?!蓖粜烂囊荒槗牡目粗?。
“好了,大家不要擔心,你們?nèi)牱平惆才啪秃?,我有事兒會電話?lián)系你們的?!?
我看著眾人笑了笑,大跨步的走向了軍車。
菲姐沒說什么,只是眼神中表現(xiàn)出了極度的擔心。
坐上軍車,我向著菲姐他們揮了揮手,說不要擔心我,我相信祖國,相信軍隊。
由于他們相信了這是正規(guī)軍區(qū)的士兵,盡管擔心也沒做什么出格行為。
伴隨著引擎一陣陣的轟鳴聲,軍車直接開出了南灣區(qū),朝著郊區(qū)而去。
“你們要帶我去什么地方?是誰讓你們來抓我的?”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身邊的士兵。
“去了你就知道了,剛才在你朋友面前給你留面子,現(xiàn)在把手銬帶上吧?!?
坐在我右邊的士兵,冷冷一笑,一副特質(zhì)手銬拿了出來。
瑪?shù)?,老子什么時候惹你們部隊里的人了?我爸當年可是整個華夏軍隊的傳奇人物,為祖國立下赫赫戰(zhàn)功。
你們這些小雜毛竟然敢用手銬來打壓英雄的兒子,老子一生氣真想跟你們這個小雜毛干一架。
“我如果不讓你拷呢?”
我表情淡然的瞪著我身邊的士兵。
“你可以試試,我不建議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坐在我左邊的士兵,說話之際,一柄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了我的太陽穴。
看來這次被抓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還沒到地方呢,這些士兵就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看來得想辦法逃跑了。
不然,真要被他們帶到地方,那我可就凄慘了,這很有可能是陳香給我下的套。
最近陳香一直很老實,她省城的產(chǎn)業(yè)全部被我搞垮不說,她的手下也被我在省城清理了個干凈,她估計做夢都想讓我死。
“你知道隨意槍殺合法公民,是什么罪嗎?”
我冷視著左邊的士兵。
“小子,你們狼牙就是一個掛羊頭買狗肉的組織,你們比黑社會還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也算合法公民?別跟我們橫,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士兵不屑的冷冷一笑。
“是嗎?我死你們也活不了?!?
我淡淡一笑,雙手猛的張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身邊兩名士兵的脖頸。
同時兩枚刀片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切在了他們咽喉,我只需稍稍用力,他們便是一命嗚呼。
“最好都別動,逼急了老子,一命換兩命?!?
不等兩名士兵說什么,我暴喝一聲,喊聲震的前方開車的連長趕緊踩了剎車。
隨即,一柄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我的眉心。
此時,我身邊的兩名士兵各用一把槍頂著我的太陽穴,前方這名士兵,又有槍頂著我的眉心。
此等情景,當真危險。
如果他們真開槍,我就算死的時候,將他們?nèi)齻€全殺死,這又有什么意思呢?
到頭來,我會變成一個千古罪人,狼牙也會被國家封殺,因為我殺了軍人,這是大罪。
不管眼前這三個軍人是好是壞,我決然是不能干掉他們的,那樣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瘋狗,我對你有所耳聞,知道你這個人逼急了跟跳瘋狗一樣,沒有理智,但你要明白,你的反抗是沒有意義的,放開我兩位兄弟,我們有話好好說?!?
連長一臉嚴肅的瞪著我。
此刻,被我擒住的兩名士兵,脖頸上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血跡,這是他們倆試圖掙扎的結(jié)果。
我只是開了個小切口給他們點教訓而已,讓他們知道,虎父無犬子,老子不是好欺負的。
既然連長這么跟我說話,看來還是有緩和的余地的。
“是你們?nèi)俏以傧?,我是很敬佩軍人的一個人,不過,你們想要侮辱我,那就別怪我瘋狗亂咬人,大不了咱們一起死。”
我冷笑著道。
“你簡直就是個瘋狗,我還是佩服你的,但你要相信我,我們給你拷手銬是上頭的命令,我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連長有些無奈的看著我。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抓的我?說明白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蔽铱粗B長道。
“這…這是保密的,我不能告訴你,會受處分。”
連長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那咱們?nèi)齻€就一起死好了,不要覺的我干不掉你,在子彈穿透我頭顱的瞬間,我敢保證,你的咽喉也會被切斷。”
我冷冷一笑,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架勢。
事實上也是這樣,我有這個能力。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連長一臉的憤怒,但也多了一絲猶豫。
“不是威脅,這是交易,你告訴我是誰抓我,我就讓你們上手銬?!?
我一臉鎮(zhèn)定的看著連長。
我們來足足對視了一分鐘,他把槍從我眉心移開了。
他什么話都沒說,伸手在我胸前寫了一個字,通過感受他的筆畫,這是一個俊字。
???難道是陳???在青省軍區(qū),陳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啊,貌似整個省城軍區(qū)都是他家的。
如果真是陳俊下令抓我,那這個連長不敢明說是誰太正常了,這就解釋通了。
瑪?shù)?,我早就懷疑過,陳香和陳俊極有可能是一家人,俊凱之夜,俊之月、俊之星這三大夜場之所以都有一個俊,極有可能是陳俊的俊。
而陳香將這個三個夜場都用了俊這個字,無疑是想保個平安,畢竟陳俊是省城軍區(qū)響當當?shù)娜宋铩?
要是這么一解釋,那我整垮陳香,豈不是要將陳俊也要牽出來?陳俊牽出來,整個陳家也得被拉出來。
陳家人可是掌管著省城的軍權(quán),這是個勢力極強的家族,就算我再怎么正義,惹怒了軍隊,跟軍隊過不去,這就是跟國家不過去,那是要找死的啊。
馬勒戈壁的,真要如此,我得給潘雨晴打個電話,看看她能不能給我把陳俊擺平吧。
掐不住陳俊,真心難辦,就算陳俊那兒有我小姨,陳俊不會明著弄死我,但暗箭難防呀。
這事兒越往深了想,我越是感覺后背發(fā)涼,難怪陳香這陣子會這么老實,背后肯定在醞釀著一個大陰謀。
“我什么都沒說,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得寸進尺,將我這兩位兄弟放了吧?!?
連長表情嚴肅的瞪著我。
“可以~!”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往開松手。
“啪~!”
就在我將手拿開的空擋,我順手下了兩位士兵的手槍,而后反手用槍頂著兩位士兵的腦袋。
“連長大哥,別說我不講道義,你是個好人,或許以后咱們可以交個朋友。開車吧,到了地方,我不會為難你?!?
我淡淡一笑,看著連長道。
“瘋狗…你…你就是個小人,說話不算話,你是在逼我?!?
連長看到我下了士兵的手槍,還用槍頂在了士兵的腦袋上,他很生氣的怒視著我。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不過你是個君子,說話算話,我佩服你,開車吧,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
我嘴角微微仰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