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蘇對我的關心,那一刻我淚流滿面。
不用想我也知道,小蘇都發了些什么短信。
紅姐說的果然沒錯,處理不好和潘雨晴的關系,我這輩子就毀了,如今看來,紅姐說對了,我這輩子恐怕真是要毀在這濺人手里了。
“潘雨晴,我恨你,我恨你…”
我沒看小蘇給我發的短信,就將手機揣了起來。
我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的在大街上瘋狂的跑。
我又做了對不起小蘇的事兒,我配不上她,她是干凈的,而我已經骯臟不堪。
先有汪欣媚,而且還是兩回,如今又有潘雨晴,已經三回了,而我才發現。
以后和潘雨晴可能會有無數回,我再也不是那個當初的我了。
這樣的我配不上小蘇,配不上她對我那么好。
我像個瘋子一樣在大街上一邊跑一邊哭。
看到我的人都以為我瘋了,我也不在乎。
我沒有往二中的方向跑,而是往青花山的方向跑。
我沒臉去見小蘇,我傷心,我現在只想跑到青花山下的那條小河去把自己洗的蛻皮。
“你是二中的張源吧?”
就在我瘋狂跑的時候,后面開來一輛警車,一名警察打開窗戶對我道。
“你們找我?”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著兩名警察。
“看來是沒錯了,我們去二中找了半天沒找到,沒想到你在大馬路上哭,行了,先上車。”
警察對我道。
“有什么事兒嗎?我挺忙的。”
我也不知道警察好端端的來找我有什么事兒,所以下意思的不敢上車。
“叫你上車就上車,我們警察還能吃了你?”
看我一臉警覺的樣子,開車的警察頓時就有點怒了。
“哦~!”
我答應一聲,稀里糊涂的坐上了警車。
不過等我坐上警車就后悔了。
這兩警察是一中那邊的,他們是來抓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的。
因為昨晚上有人舉報了我,說我在一中偷了三輛自行車,而一中確實在昨晚有人報案說丟了自行車。
我簡直是無比冤枉,我昨晚和潘雨晴瘋狂了一晚上,哪有時間去你們一中偷自信車。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他們硬要說我偷,那我也只能給潘雨晴打電話,讓她來給我作證了。
去了一中那邊的警察局,兩警察給我錄了口供,一系列程序下來,確認我不是昨晚那個偷自信車的,是舉報的人舉報錯了。
兩位警察還跟我表示了抱歉,并且說感謝我配合他們的工作。
對于警察的態度,我沒話說,只是剛出警察局沒走多遠,我就看到路對面的張雨彤,她正壞笑著看著我。
我感覺人點背,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兒,我正要罵她,突然腦袋一痛,一陣眩暈感襲來…
看來是被人敲了悶棍。
我在暈過去的時候,模糊中看到面前開來了一輛面包車,我直接就被后面的人托上了面包車。
再后來我就完全不記得了。
我是被用涼水潑醒的。
眼前的環境讓我一陣恐懼,我竟然被帶到了一處掛滿蜘蛛網的破房子里。
房子外面全是雜草,房子里面也好久沒人住了,而且房子還是那種早年間的土坯房。
“瘋狗,好久不見啊?”
方博冷笑著道。
此刻,方博正摟著張雨彤的肩膀,在屋子里還站了十來號混子,為首的混子我從來沒見過,應該不是王大龍那伙兒人。
“方博,我草尼瑪,放了老子。”
我被他們用繩子掉在房梁上,根本動不了。
“啪啪…”
看我罵方博,張雨彤撲上來一連狂扇了我十來個耳光。
我兩面的臉可能都腫了吧。
“張源,你可真夠狠的啊,我不過是路過你們二中,從出租車上下來買了瓶水,你能把我打住院,今天你再打我一個試試?”
方博笑的一臉陰險看著我道。
“方博,呵呵,你真是個偽君子,明明就是去二中找我對象送花,還好意思說買了瓶水,也只有張雨彤這樣腦子和漿糊一樣的傻逼信你。”
我聽了方博這漏洞百出的謊言,當場錯穿了他。
“瘋狗,尼瑪逼住嘴把你,我們家博博才不會去找那個濺人…啪啪啪…”
張雨彤眼里揉不得一點沙子,氣的直叫,上來就有瘋狂的扇我耳光。
看著張雨彤一次次易怒那樣子,我似乎明白過來方博為什么要選張雨彤而放棄汪欣媚了。
方博確實夠聰明。
汪欣媚雖然當初很愛他,可是汪欣媚比張雨彤要聰明的多,他很多時候是騙不了的汪欣媚的。
而張雨彤,他三言兩語就擺平了,這就是區別,他最終目的還是葉小蘇,所以他選擇了一個無腦的人可勁兒利用。
張雨彤瘋狂的甩我耳光,我卻笑了,我笑她傻逼,被方博利用的團團轉卻一點不知道,還在給人家賣命,真不知道說她什么好了。
“雨彤,打這種畜生,咱們得像古人學一學,書不能白讀了。”
方博一臉從容的笑了笑,看向了那個混子老大。
“德龍哥,你讓兄弟們拿那鐵刷子給這畜生撓撓癢癢。”
方博一臉陰笑的看著這個混子頭目道。
“好嘞,兄弟們,去,拿鐵刷子給瘋狗撓撓癢癢。”王德龍得意的沖著身邊的兩個小弟道。
王德龍是我之后才知道的,他還有個弟弟叫王德海,是一中高中部的老大,而王德龍是一中高中部一帶的大混子。
他和初中部的混子王大龍認識,沒有親屬關系,不過王德龍可比王大龍要狠,所以,這一次,張雨彤和方博雇傭的是王德龍。
方博打骨子里是瞧不起王大龍這種見個美女就有想法的混子。
兩名小弟一人拿了一把半米多長的鐵刷子冷笑著逼近了我。
他們一人手中拿了一把鐵刷子,鐵刷子的毛都是鋼鐵細針,整個刷子都是鐵的。
這要是刷在身上,一下子就會刷進肉里,要多疼有多疼。
“啊…我…草尼瑪方博…”
鐵刷子刷在我身上,我疼的心臟都在顫抖,我呼吸紊亂的罵道。
由于我被掉在房梁上,手腳都被捆著,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鐵刷子刷在身上鉆心的疼,很快我就看到我腋下鮮血淋漓。
我疼的瘋狂的叫罵,鐵刷子比皮鞭抽的都要疼,那種每一根細鋼絲都插進皮膚拉的感覺,可想而至。
我清晰的看見鐵刷子里很快就沾滿了我的絲兒,是的,這些帶著殷紅鮮血的肉是從我身上刷下來的。
王德龍沒喊停,這兩個小弟抓住我,像對待畜生一樣在我身上瘋狂的刷。
仿佛不將我的皮刷掉,他們就不會罷休。
我疼的腦袋里神經都快疼麻木了,我叫的嗓子都破了音。
張雨彤嚇的面色有些發白,可是方博卻依舊笑的陰森恐怖,王德龍有幾次其實是想喊停的,但方博都阻止了他。
實在是堅持不下去,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就算馮晴晴狠,她也從來沒這么對我。
然而沒等我暈過去一小會兒,冰涼刺骨的涼水就將我澆醒。
“瘋狗,舒服嗎?”方博走在我面前,一臉陰笑的看著我。
“方博,你這個小人,給老子等著,我非弄死你不可。”我一臉發狠的瞪著方博道。
“呵呵,瘋狗不愧是瘋狗啊,剛醒來就又想咬人,繼續給我刷,刷暈過去,每人賞200塊。”
方博滿不在乎的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四張百元大鈔,在那兩位混子面前晃了晃。
這次給我刷的已經換人了。
“方哥,你就放心吧,保證刷暈過去,我們刷腳心和他的大腿根兒,哈哈!”
兩位混子陰笑一聲,就動手了。
大腿根是人體比較吃疼的地方,腳心雖然皮厚,可是神經元發達,如果把表皮刷破了,細鋼絲刮住里面的嫩肉里的話,立即疼的能要了命。
“老子一定殺了你們…你們都要死…”
我疼的直流生淚,呼吸深一下淺一下的,極為困難,隨時都有斷氣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