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白都告訴我。
他在內(nèi)財經(jīng)打聽了一圈兒,加上他暗中觀察,云詩語是個很逗的女生。
她比較單純,而且好跟人斗武,常以呼和第一高手自居。
因?yàn)樗磉叺娜藥缀醵荚诟胶退看胃虻臅r候,都配合她,然后她就贏了。
畢竟她是云凌最疼愛的女兒,所以云家人都讓著她,然而她自己并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呢。
于是,白都利用她的單純和高傲,寫了一份充滿侮辱性的挑戰(zhàn)書悄悄交給了她,說他叫小白,他的老大是一個賣草莓的,要跟她挑戰(zhàn)。
云詩語氣的當(dāng)場發(fā)飆,抬手就要揍白都,說一個買草莓的也敢給她下戰(zhàn)書,活的不耐煩了?
白都也不回聲,跟她打了二十多個回合假裝敗給了她,夸了她半天,說她的武藝如何如何高深。
最后白都又說,他的老大那可是絕世高手,比他厲害多了。
云詩語一聽來了興致,被白都忽悠著就來了,還是主動開車送上門來的。
聽白都說這件事兒的時候,我沒忍住笑了好幾回,這個云詩語也真是逗。
“你怎么就不能敗敗給一個賣草莓的呢?我可不是普通賣草莓的。”
我沖著云詩語笑了笑,看著她道。
“你…你給我把手腕按上去呀,疼死了都要。”
云詩語皺著眉頭,眼淚都快出來了,不過她竟然愣是沒求饒。
看的出這也是個裝逼高手,而且到了一定境界,不然明明都要疼哭了,嘴還這么硬。
“二姐,你可是呼和第一高手啊,你怎么能敗呢?起來繼續(xù)打,互相傷害啊。”
白都這小子站著不嫌腰疼,竟然在旁邊給云詩語加油鼓勁兒。
“噗…哈哈哈…”
菲姐一個沒忍住當(dāng)場笑噴。
“你…你們…嗚嗚…我疼…”
云詩語看著我們一張張嘲笑的表情,竟然當(dāng)場落淚,然后用一只手護(hù)著手腕,難受的哭了。
她這一哭,完全不管是什么地方,坐在地上就哭,完全疼哭,好像被狼咬著似的。
“咳咳,算了算了,給你接上吧。”
看她痛苦那樣兒,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笑她了。
當(dāng)即蹲下身子,一手扣住她手掌,一手抓住她手腕,咔啪一聲,很輕松的就給她按上了。
“你敢侮辱我,去死吧你!”
我剛給她按上,她用另一只手猛的扣向了我的咽喉。
“啪…啊~!”
我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后使勁兒一捏,云詩語當(dāng)場哀嚎連連。
“疼死了…嗚嗚…放開我…你放開我。”
云詩語疼的吱哇亂叫,生淚都出來了。
不難看出,她一定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學(xué)了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就敢自稱是呼和第一高手。
她這樣的,練武的時候肯定也沒受過什么罪,不然怎么會被我捏個手腕都能疼哭呢?
看她那一臉沒出息樣兒,我笑著放開了她。
就她這兩下,娜日蘇都能輕松打敗她,然而她還好意思出來裝逼,還自稱呼和第一高手。
“二姐,我大哥厲害吧,服不服?”白都笑著對云詩語道。
“我不服,今天我狀態(tài)不好,你給我等著,我明天再來跟你打。”
云詩語瞪了白都一眼,從地上站起來給我撂下一句狠話,就往門外面走。
我沒說話,只是笑著沖白都使了個眼色。
“二姐,我送送你。”
白都笑嘿嘿的跟了出去。
“啪~!啊~!”
一聲悶響,加一聲輕微的悶叫。
下一秒,白都已經(jīng)抱著暈厥的云詩語進(jìn)來了。
“源哥,搞定。”
白都笑道。
“哈哈,干的漂亮,這個云詩語還真可愛,你要喜歡就留著吧,照顧她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我沖白都笑道。
“這女孩出了愛裝之外,還是不錯的,白白撈個大美女,你就得意去吧。”
菲姐拍了拍白都的肩膀笑道。
“嘿嘿,謝謝源哥,謝謝妹妹,我照顧二姐去了。”
白都當(dāng)即開心的笑了,而后抱著云詩語一溜小跑出門了。
看來白都這小子真是喜歡上云詩語了,不過,他之前不是愛張雨彤愛的死去活來的嗎?怎么沒過多長時間就變心了?
雖有不解,但我也沒點(diǎn)破,似乎菲姐知道白都的情況。
后面晴姨就進(jìn)來了,給我們提來了一籃子草莓,都是新鮮的。
我們四個坐下來,一邊聊天,一邊吃起了草莓。
娜日蘇和菲姐說話還是有點(diǎn)拘謹(jǐn),甚至有點(diǎn)抵觸,不過跟晴姨卻很親近。
菲姐對娜日蘇也是愛答不理。
這種情況我也是理解的,畢竟菲姐覺的娜日蘇喜歡我,所以她不怎么喜歡娜日蘇。
娜日蘇呢?可能因?yàn)榉平憷鲜前詺獾膶ξ遥屗悬c(diǎn)不開心吧。
其實(shí)這都是誤會,她們倆都是好女孩,而且還是極好的女孩。
差不多在晚上23點(diǎn)的時候,巴特爾、阿斯?jié)h、李強(qiáng)三人回來了。
巴特爾跟我拍著胸脯保證,拿下南坊街和南茶街,小菜一碟。
我告訴巴特爾萬事兒小心。
在0點(diǎn)的時候,巴特爾、阿斯?jié)h帶領(lǐng)著兄弟們悄悄離開了草莓園。
今晚,玩兒的就是一個攻其不備,所以提前做好人手的安插準(zhǔn)備是很有必要的。
這種事兒我相信巴特爾和阿斯能辦的很好,論道上的經(jīng)驗(yàn),自然是他們倆比較豐富。
而且這場仗本身也是巴特爾在打,我只是幫助他而已,然后我在呼和市搞一片狼牙的產(chǎn)業(yè)。
或許吧,等過完年,我就能把蓮姨叫來,到時候就是狼牙產(chǎn)業(yè)在呼和市遍地開花的時候。
巴特爾他們走后,我就和晴姨、菲姐、娜日蘇一起去了暖棚。
暖棚里有大量的草莓,里面經(jīng)過一白天的光合作用,不但溫暖如春,而且氣溫也很濕潤。
這里的過道邊兒都是床,可以隨意休息,是后來菲姐帶著狼牙兄弟布置的。
為了消耗時間,我們準(zhǔn)備玩兒些什么。
四個人可以玩兒打麻將,不過我不會玩兒,娜日蘇也不會。
于是,我們就玩兒斗地主,這次換菲姐不會了,娜日蘇反而會。
委曲求全,菲姐不會玩兒就坐我身邊,娜日蘇和晴姨都會玩兒。
我們一直玩兒斗地主,斗到凌晨3點(diǎn),菲姐對這個不感興趣,到3點(diǎn)的時候,她爬在我身上都睡著了。
看時間差不多,我拿起手機(jī),換了個手機(jī)卡,開始編輯彩信。
云詩語的圖片白都在1點(diǎn)左右的時候就給我拍好了,效果不錯,云詩語衣服凌亂,身上還綁了繩子,看起來挺凄慘的。
我選了幾張比較真實(shí)的,給云凌發(fā)了過去。
沒出半分鐘,云凌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是什么人?敢綁架我云凌的女兒,不想活了嗎?”
電話里傳來了云凌的怒吼聲。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聽好了,今晚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最好別動用警方的力量,有能力就自己解決,不然的話,你懂得,你女兒這么漂亮,我手下的弟兄們,看了可都流口水呢!”
我笑著對云凌道。
現(xiàn)在我為刀俎,你云凌在老子眼里算個求?整的就是你。
“你…你要敢動我女兒,我讓你灰飛煙滅,惹我云凌,你麻痹的你活膩了。說吧,要多少錢?怎樣才能放了我女兒?”
電話里再次傳來云凌的咆哮。
“呵呵,你女兒可是在我這兒作客呢,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兄弟們明天陪她一起醒來嘍~!至于怎么放了你女兒嘛,我明天告訴你,拜拜~!”
我樂呵呵的說完,直接壓了電話,然后隨手就把手機(jī)裝了床頭的一個鐵盒子里。
封閉的鐵盒子,會天然形成一個靜電場,如果將手機(jī)放進(jìn)去,外面的電話根本進(jìn)不去。
云凌給我打電話,肯定是不在服務(wù)區(qū),呵呵,氣死他。
有他女兒這個把柄,相信巴特爾和阿斯?jié)h能暢快淋漓的發(fā)揮他們的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