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還沉浸悲傷之中,輕吻著唐健的手背,說起了那段著名的話:“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要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上最要遠(yuǎn)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葉柔這句話幾乎是在哽咽聲中說出來的,這段話此時最符合她的心境,她是情不自禁的有感而發(fā)。
“唐健,我早就愛上了你,可我卻偏偏要在你的面前裝不愛,當(dāng)我敢說出口的時候,你卻再也聽不到,難道老天真的對我這么殘忍么?”葉柔撲在唐健的懷里放聲大哭,哭聲凄慘,聞?wù)邷I濕。
其他三女再也不忍看下去,紛紛掩面而泣。
葉柔淚如雨下,濕了臉龐冷了心。
這時,一直寬大的手撫上葉柔的臉龐,輕輕為她拭去淚水。
葉柔整個人一僵,張開眼,愣愣的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唐健。
“唐健,你醒了?”葉柔驚喜萬分。
其他三女聞言,震驚的轉(zhuǎn)過頭來,跑到輪椅前,看著輪椅上的唐健,異口同聲道:“唐/三哥/三哥!”
“剛剛是誰壓在我的胸口,快要讓我喘不過氣來。”唐健幾乎是用微不可聞的呻.吟聲問道。
“是我,唐健,是我!”葉柔高興的擦著眼淚,連連點(diǎn)頭。
游離的眼神停留在葉柔那俏麗的臉龐上,唐健皺著眉頭,有些疑惑道:“你?你……你是……你是……誰?”
驟聞此言,猶如晴天霹靂,葉柔愣了好一會兒,眼淚再次狂用而出,哭著問道:“是我啊,我是葉柔,你難道不記得我了?”葉柔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的主治醫(yī)生說過,由于毒素入腦,唐健除了有可能醒不過來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醒來之后,由于腦神經(jīng)受損,可能會忘記很多事情。
“三哥,那你還記得我么?”小護(hù)士急忙擠上前,問道。
“三哥,你也不記得我么?”蕭月寒神色黯淡,幽幽的問道。
米薩爾蹲下身來,湊到唐健的面前,強(qiáng)忍著淚水,問道:“唐,你不記得我難道不記得糖糖了么?”
唐健癡癡的看著眾女,像是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不記得了,但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怎么辦?三哥把我們都忘記了,難道真的腦子壞掉了?”小護(hù)士哭著問道。
在場的每個人都希望唐健能夠蘇醒過來,可是蘇醒過來的唐健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對于眾人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沒事的?!比~柔故作堅(jiān)強(qiáng)的說道:“我們一切重新來過,重新認(rèn)識,重新開始,我有信心讓你知道我的心?!?
蕭月寒嘆了一口氣,米薩爾有些復(fù)雜的看了唐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