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衛員鬼哭狼嚎,這個時間正是練兵之際,就算嚎破喉嚨也沒人理自己,突然想起自己腰間有一個與軍長官專用的私人對講,急忙按住通話按鈕,對講機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長官,長官,嗚嗚嗚嗚~……您去哪了?別嚇我,嗚嗚嗚嗚~……長官~!饒了我吧~。嗚嗚嗚嗚~……。”
軍子知道,道家所說的陣法,是根據陰陽八卦,借用天地人合,靈氣東引,借某種能與靈氣相輔相成之實物,產生共鳴,使用道家符文道經內力來推動陣法,使靈氣貫通陣線,陣腳,達成異像,使人自我迷失,錯誤引導感知方向。想到這里的時候,軍子想想房間的大小,嘿嘿~直笑,世上所有道理都講一個快字,那么靈氣生成的幻還沒達到大腦思維,就能穿過陣點,當軍子輕而易舉破了老頭龍有錢的小忙星陣時,越研究越覺得這也叫陣發嗎?
和大書里講的簡直沒法比,人家那陣發生殺大權,全看布陣之人喜怒,而眼前這只是最低級趣味的陣法好不,要是遇上不懂行的還以為是專業玩兒雜耍的。軍子一手環胸,一手捏著下吧,如果在陣法之中加入……?軍子只是覺得用快子威力太小,不知道自己那幾樣年代久遠的玉器是否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當軍子按筷子方位擺好陣腳,有好像覺得少了什么,東靈,西補,南定,北伐,靈眼大煞為劫殺,要想煞氣重,就要有至陰之物。開始放了一塊棺頭玉,軍子進去走一圈,有效果,越玩兒越有癮,不停更換陣眼煞石。可都被軍子跑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自視甚高,還是缺了心眼,既然想到了羅盤,這是陰間物中的爺爺極的,二呵呵的就放了上去,一進去就傻了,原先能測量出來的陣腳線如今沒有了,軍子開始在辦公室你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可奇怪的是殺陣怎么沒了呢?
野豹一進屋就二逼了,只感覺迎面而來一把刀刃。順著自己的肩膀就劃了過去,當時就把自己的野戰服劃了一道口子,野豹快速向前奔跑,耳朵上下動著,不停地聽著四面而來的刀刃聲,心中真的驚恐了,一間小小辦公室能被整成這樣。除了軍子那個缺德貨,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自己的本事就可以了,眼看著自己的大腿上被劃了一刀,見了血,不敢開玩笑了,焦急的喊著“軍子!軍子!?別玩兒了!再玩兒出人命了!”可除了四面墻,沒有任何物質的辦公室里,沒有發出任何回應的聲音。野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自己必須得堅持住,為了小命,怎么也得扛到軍子不玩兒了為止,左轉右跳,可如何也逃不過這種詭異的刀法。
想著原先辦公室的樣子,野豹快速往軍子的辦公桌前跑,可是不論自己如何往前跑,也到達不了桌子的方向。就在這時,軍子桌子上的對講機響了,對講機里發出了警衛員鬼哭狼嚎的聲音。
野豹仔細聽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軍子的辦公室,在入門左手第一間,辦公桌正對著辦公室的門。那么對講機傳出來的聲音在自己的身后,自己豈不是穿過大廳,走到了對面的第三個門了嗎?這件辦公室是文職所在的軍事資料庫。身子的左側是軍事會議廳,入門處應該是大廳中心接待中心,那里風刃連連,那個女兵不會出事兒吧?沒有多余的時間讓野豹思考。轉身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拼命的奔跑,快速的沖到對講機前,短短幾米,奔跑之中,野豹拿出了最高的速度,聽著風刃交叉從自己的身后而過,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沖刺之間被東西隔擋開來,野豹一下子撞在辦公桌上,聽著對講機里傳來的哭聲,隨手摸到了對講機大聲的吼子“我是中校,野豹,命令你停止哭泣,你在哪里!?”
“長官,長官?我就在大門外,我看著你進去就消失了,我好害怕!”
“我命令你鎖上門,立馬給你那該死的上校打電話,讓他媽的立刻停止,放老子出去!”
“長官……,我不知道上校的電話,我立馬去找人,您稍……稍等一會兒。”
野豹對著對講機大聲的吼著。“千萬不要放下對講,速度要快!”
勤務員鎖上門,野豹聽著對講機里傳來咔嚓一聲。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只能拿著對講機站在原地等待。心里把那兩個當家的罵了個遍,真他媽的賤,非得把這活爹整到部隊里來。還他媽的沒等收拾敵人,就把自己這幫人連窩端了。
凡事在大樓里工作的人也不好受,正在工作期間,突然間就變成了自己一個人,手中拿著讓人頭疼的資料,再也聽不到一絲聲音,嚇得渾身顫抖,肝膽俱裂,只能坐在原地哭爹喊娘的等待哪位大爺行行,快來救救自己。
然而被大家伙等待的大爺,就站在陣眼中心,雙手掐訣,不停的變換著風刃的方向。每一道法訣掐出都感覺鋒刃的力度不夠。軍子緊緊皺起眉頭,不對呀!小芒星陣套八卦的話,煞氣激活,怎么可能只有小小力度。還有自己所謂是陣法啟動之人,應該能,耳聽八方眼觀六路啊。為何自己沒有聽到有人進入自己的陣法之中,或者是誰在叫自己呢?難道今天雙休日沒有人上班,只有老哥兒自己在這兒守著嗎?
軍子哪里知道,羅盤里的幾個人都要被軍子逼瘋了,這么玩還不夠,還要玩兒大的,是想把這軍區辦公室炸了不成。為了阻擋那些鋒刃,羅盤里的人沒有一個衣服完整,頭發利索的。都被風刃刮的如逃難的乞丐一樣。為了護住在大樓里工作的這些人,羅盤里的幾個人也是真拼了。而羅盤和屁孩兒片刻不敢離開軍子身邊。
軍子找不到想要的效果,就不停地回想著如何利用自然的力量這一塊,突然想起陰氣好像也是一種煞氣的力量。軍子開始掐訣,從地底下往上抽陰氣,瞬間風中帶著風刃加雜著鬼哭狼嚎四處亂竄。
利器撞擊墻面的咋亂聲音與刀刃砍擊房門的聲音雜亂相繼,速度奇快無比,沒有停歇之意。軍子這回滿意了,可是滿意之后也似乎想起了什么,怎么還有劃玻璃的聲音呢,糟了,這下可真糟了,自己是不是闖禍了?心神一晃風刃亂了方向,四面八方閃著白光夾雜著黑氣的風刃亂竄,軍子忘了 撤出陣法,左右躲閃上下竄跳,沒過三秒一身軍服就成了亂布條,堪比洪七公。
軍來第一個接到勤務員打來的電話。而且還是個鬼哭狼嚎的求救電話。真不知道自己那熊兒子又干了什么?當君,邵兩位老爺子接到電話時,狠狠的挖了一眼龍有錢“整不好,又是你整的那破玩意兒。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兒,你自己兜著!”
從第二軍區趕到第三大隊,車子還沒等停穩,就聽嘭的一聲,辦公室大玻璃門嘩啦啦的碎了一地。接著就是門板破裂,座椅成渣,眼看著碎屑從那玻璃碎的地方穿了出來。速度,威力,堪比子彈,君勇山看到這副情景,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怒吼著龍有錢“這都是你教出來的,你趕緊去把我孫子救出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眼前這一幕可把龍有錢這老頭兒嚇壞了,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心情去照顧君勇山的情緒。連忙解釋道:“一個小忙星陣,要是想把人關進去那得擺多大呀?自己也只能擺到桌面兒那么大呀,就算是能擺大了也只是出不來而已,這是干嘛呀?不會是屋里有東西爆炸了吧?”
君勇山氣急敗壞得拿出電話,撥通了軍子電話號碼,軍子收了工,看著自己衣不蔽體,滿頭滿臉灰塵碎屑,感覺快要塌下來的房頂。還沒想好怎么收拾這滿目狼藉。電話就響了起來,隨手從兜里掏出電話,電話的屏幕已經碎成了蜘蛛網,軍子強從碎裂的小縫兒中,摳下了接通鍵。“喂~,爺爺!想我了嗎~?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你在哪兒呢!?”
“軍區辦公室上班兒呢?”
“你再說一遍!?”
“對呀!我今天從來沒有離開過辦公室一步。不信你問門外的警衛員呢?”
低著頭打著電話,心里還疑惑,不可能的,如果他要是來了還不得沖進來揍自己呀。看這樣是還沒到,立馬開始扯皮“爺爺!您這是干嘛呀,審犯人呢。你大孫子我確實來上班了呀,你都不知道啊,我工作老認真了!你大孫子我都這么大個人了,您老人家至于看的這么緊嗎?
“如果沒傷到人,回家咱再談!”君勇山放下電話,氣哼哼的道:“掉頭回去,讓他自己處理。”
陣法消失,野豹終于看到軍子本人了。看到沒比自己好哪去,造的那死逼樣兒,連頭都不抬,撒謊不打草稿還在那兒吹牛逼呢,恨的心里直癢癢,咬牙切齒的道“軍上校~!哥們兒一場,您不會賴掉我的醫藥費吧~!”
身后傳來了野豹要吃了自己的聲音,讓軍子瞬間抬起了頭。看了看只剩下扭曲的白鋼門框兒,四面墻被砍的亂碼七糟,三間辦公室的門被砍得粉碎。野豹渾身是傷,軍子驚聲道:“怎么了?不法分子攻進來了嗎?”
野豹被氣笑了,身軀亂抖,自己為了躲避那亂竄的風刃,累的雙腿直打顫。然而當事人卻在裝糊涂,陽怪氣的道:“報告上校,是的,不法分子攻進來了,而且是非常大的頭目,我們必須將他拿下,不然生命沒法保證安全。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軍子這回真的是理虧,說啥也裝不下去了“嘿嘿~要不要我找軍醫給你處理一下。放心,補品的錢我拿了。”
然而那些被厲鬼們護住的工作人員也都從那殘破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尤其是軍事文秘辦公室的女職員,已經被嚇癱了,是被男特警同志抱出來的。
其余的辦公室文管,一看兩個頭造的跟叫花子似的,然而自己卻毛發無傷這幾就消了一大半兒了。但抽熱鬧的事兒,誰都愿意干。齊聲道:“報告上校!除了醫藥補品補貼之外,我們要求放假,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精神上的刺激驚嚇,無法做好您交代下來的工作。請長官給與指示!”
軍子現在恨不得變成小透明兒,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笑話兒,都請假了活誰干呢?
軍子先安撫著眾人說自己先去報道,請個罪,回來請大家伙吃飯,給大家伙壓壓驚!撂下這句話就跑了。跑到正軍區辦公室,敲了門,進去就敬禮,開始說自己的過錯,什么自己不小心,什么易燃易爆的物品被自己弄爆炸了呀。
兩個頂頭上司心里真的拔涼拔涼的,警務員到處找人求救,這大院兒里誰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兒了,你說這么多有啥用啊,又不能讓你蹲小屋,你就直接說這裝修的錢誰出不就好了嗎!?
這一次軍子表現的老好了,主動承認錯誤,主動承擔責任,裝修的速度不是蓋的,給換了新大門,辦公室木門。至于地面嗎,全部換成了高檔大理石地面。墻面重新掛恢,粉刷,要不說有錢力量大呢,人家邵閔行一次性就派來了三四十人,半天一宿就干完了。第二天保證你正常上班兒,絕對不耽誤工作。
野豹要求去C市,去最好的地段,在閔行的私人博物館,商業街,堪稱五星級的酒店來了一頓兒,小警衛員第一天上班,就和自己的上司來了這么出名的地方吃飯。心中只想著以后怎么炫耀,白天的事兒壓根兒就忘后腦勺上去了。
剩下的一些人也沒什么好說的。軍子大方,隨意,自愿簽訂了一些不平等條約,這事兒吧,好像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