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江行長!我兒子可是你兒子帶去的。這事兒你不出面,我這級別也夠不上啊。”
“你說什么屁話呢,什么叫你兒子是我兒子帶去的,你兒子腿長在自己身上,他不愿意去,別人叫的動他?”
“誒!?我說你是不想負責任了是吧。我……!”電話啪的就被掛斷了。
“郝市委書記!求您給走走關系吧,我這兒,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我給上面兒送的錢,可是人家連門都沒讓我進,根本就不要啊。”
“不好意思啊兄弟,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什么時候我推拒過你,不過今天這事兒我真的管不了。我們家那敗家的小子也在里邊兒。我自己都沒找著門兒求呢。恕老哥我無能為力。”
郝世民放下電話,郝建就坐在老爸旁邊兒“爸,你這回真聰明!這些老家伙仗著自己有錢,平時作威作福,哪一次不給你難關過,這次你就卡死他,死活不同意。”
“你小子知道什么?平時啊,我們就算是不答應,也得給人家跑跑腿。官大一級壓死人吶。你將來就懂了。”
“那是以前,現在咱怕啥呀?有兩位老首長頂著,有啥事你讓他們去找啊。”
“兒子這話說的對,誰有本事誰去找,反正咱是不著急。”
“那絕對的!我哥是幫誰去打架去了?學校敢給處分?開玩笑呢。軍子哥能回去上學,這些哥們兒,誰也跑不了。爸!?你這回承認我有心眼兒了吧。”
“行了吧你,剛夸夸你你就喘上了。”郝建看自己的老爸搓自己的腦門子,可是那驕傲的勁兒啊,讓郝建這心里都樂開了花“我要不要去給我哥他們送點兒好吃的呢?”
“對呀!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是的,長官,小的一定辦好。”
這事兒一混就過了五六天,今天刮的是什么風向,是個人就整不明白。
軍區大門口兒一排排的座椅,一個個老頭兒,個個電視、封面兒上,經常上雜志的領導。每個人都拿著筆和紙,趴在桌子上認真地寫著什么?
有的人甚至覺得寫少了不夠誠意,連著寫了十來張。每一張都認認真真的檢討自己的行為。
兩個老首長趴在墻頭上看熱鬧“老邵!?部隊三堂會審那年頭,反革命、反**,反動派街頭寫狀紙的日子你還記得嗎?”
“有點兒集體示威的意思哈。”邵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間想起了什么?“還記得當年咱倆犯了錯兒寫自我檢討那事兒嗎?”
君老爺子有點兒尷尬“不提那事兒行不?”
邵老頭兒小聲一頓賊笑“我那時候寫了十來偏子,你是一個字兒沒蹦出來。”
“你咋不說你那十來偏子里偏偏都重復呢!”
邵老頭一頓咳嗽“那也比你強!”
君老頭可不想翻那些小賬。“你說他們寫這么多張,都寫的什么東西?”
“寫完了,交上來不就知道了嗎?”
兩人正說著小話兒看熱鬧呢,下邊兒寫檢討的人有兩個打了起來。“你把你寫的拿來?讓我看看!?”
“憑什么?就不讓你看!”
“你不讓我看,我也知道了。憑什么是我孫子帶你孫子去打架。你怎么不說是你孫子帶我孫子去的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你媽了個蛋!老子揍你信不信!?”
兩個70有八的老頭兒打起來了。逗的墻頭上兩個老首長這個笑哇“好家伙,一言不合就開掐呀。”
“你也不看看那兩個老家伙是誰?”
能誰呀,軍區兩個出了名的二賴子。”
“他們倆平時也是一言不合就開掐。”
兩個老首長,想著還是回去吧,一會兒就知道他們寫的是什么了,就聽下邊兒一聲吼“你個老不死的!你他娘的寫了三篇子,全都是我孫子的錯兒。你家那混蛋孫子打架都榜上有名兒。你也不怕被人接了短兒。”
“你那孫子也是痞子一個。虧你還是退伍老干部!軍痞子教出地痞流氓這都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死老頭兒,想掐架,是不是。”
“我就掐了,你想把我怎么著。”
“我還就不和你說了,我就這么寫,把這交到老首長那兒去,我看你能把我怎么著。”
“集體檢討會,成了掐架會。大家火怎么著也得拉一把,不拉還好點兒,越拉架兩個人越烈。”
看著底下那兩個老頭兒。掐架都能掐得吹胡子瞪眼。這把君、邵兩位老爺子笑得前仰后合兒的,慢慢的下墻頭兒回辦公室去了。
要不說是一家人呢!軍子接到爺爺的消息,知道這小子的爺爺救過自己娘倆的命。這氣也就消了,看著角落里瞪著自己連眼都不眨的汪琦,軍子突然就想到老師讓自己寫檢討,自己瞪老師的架勢。
“這小子就是欠修里!要不再揍他一頓?”“我看你是心難受,手癢癢,我幫你撓撓?”軍子瞪了一眼沒正形兒的趙謙。
方局長接到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站在小號門前使勁兒的咳咳咳“現在!念到名字的人,到我這兒來領檢討書。”
江行長、市人民政委書記,……。
方局長這別開生面的點名方式,弄的這幫富家公子一愣一愣的,不是說檢討書嗎?為什么念自己老子的名號。
等到每一個人都拿到手里的檢討公告,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原來自己的老子為了把自己提出去,竟然跑到軍區門口去給首長寫檢討報告。方局長還給各位少爺們放了一段兒小視頻。
方局長轉回身兒,笑容滿面的對軍子說:“軍少爺,您看這事兒怎么處理呢?”
“把車錢賠了!一個一個的站在警察局大門口兒。把手里的檢討報告,大聲的念出來,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方局長抖了抖肚子上的肥肉,那顆小心臟,隨著肚皮的抖動也跟著抖了三抖。老子缺德是暗著來,孫子缺德事明著干,還真應上那句話,讓你作,死勁兒作,有你作到頭的時候。真作到了閻王殿上,都得老實的瞇著。
警察局大門口兒一個個有頭有臉,經常見報的大少爺們,手里拿著一沓子紙單子。檢討報告越念聲音越小,直到最后一個個憋的臉紅脖子粗的,真的念不下去了,這真是隔山頭丟孩子,丟人丟到家了。
汪琦現在,在軍子面前是一點兒也牛氣不起來了。“350萬美金,我真的沒有。”
“這都小意思!你給我干一輩子白活兒,這錢就算了。”
“那你直接弄死我得了!?”
“那哪能呢?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這么的吧!你也別說我欺負你,既然不打不相識,我們大家一起吃一頓兒吧。這一頓的錢你自己拿。另外你們全體都有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暫時還沒想好讓你做什么,我想好了會通知你們。”
“行!”就算私底下給人家打工也比在這大門口兒讀老子那丟人的檢討書好。
這事兒鬧的不可能不轟動。現在誰家的老子,都把自家最鬧人的孩子,拎到自己身邊耳提面命的警告,恨不得把軍子相片兒塞到自家孩子的兜兒里,有事沒事兒,拿出來看一眼,千萬別撞上。
要不說禍害人這事,你是沒攤上,可千萬別嘲笑別人。胖校長就是嘲笑別人其中的一個,平時這幫當官兒的,吆五喝六的,他們家的祖宗送到學校里來,自己都得前后笑臉相迎。如今看著他們被君、邵兩位老爺子收拾的,那叫一個老實。可自己真的沒笑多久?這倒霉的事兒就輪上他自己了。
青城大學,一時之間成了名校。成了各個高官,富人家的公子少爺、小姐互相爭取的學校。
而且他們家的老子,都一再要求自己家的兒子,一定要和軍少是同班學生打好革命基礎關系。
校長真是要被逼瘋了,實在沒轍把演講的大禮堂給倒了出來,單獨成立了***,富家子弟的少爺班。不僅如此,還給成立了一個單獨小食堂。
“手還疼嗎?”汪琦一屁股坐在君子的對面“這么多些日子了,早就不疼了。我想把車賣了,在學校對面開個咖啡廳。”
譚煜琝也圍了過來“做買賣也沒說帶我一個。”
“跟你合伙兒?我怕將來娶不上媳婦兒。”
黃毛:“汪琦哥,一個人做買賣多沒意思。我也在你旁邊對個店吧,放學了去干點兒。有錢大家賺嗎,現在先學學,將來也好接我爸的公司。”
“郭哥、馮哥,兩位趙哥這里!”幾個人一過來,這幫少爺黨就有給拿凳子的。這些人可都是軍子的左膀右臂,一個也得罪不起。
軍子頭也不抬“你們說?我也開個大酒吧怎么樣兒?”
“大家伙兒都來了興趣兒。說說怎么開法兒?”
軍子放下筷子,看著這餐廳里所有的人“我的酒吧白天不營業,只有晚上營業,而且不能雇一個服務員,你們親自上。三班兒倒,你們自己看著安排。
酒吧的名字就叫《兄弟酒吧!怎么樣?》”
說干就干,兄弟多了好辦事。很快,在青城大學500米處開了一家兄弟酒吧。當這些大學生知道開這家酒吧的是青城大學出了名的小霸王、軍少開的。而且所有高官富豪家的大少爺們,都會輪流在里邊做服務生。不只是大學生瘋魔了,就連高中生都不斷的往這涌。
每晚一到放學,來晚了都沒有座位,所有的女孩子,心中只有一個夢想,來兄弟酒吧坐一坐,也許就能釣到一位有權有錢有貌的金龜婿。
更是有很多人擁有虛榮心,雖說這兄弟酒吧貴的要命,可是能讓這么有錢,有權,有貌的少爺親自給你端一杯水,心里那種不平衡感立馬消失不見。兄弟酒吧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可謂是日進斗金,短短一時名震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