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在警察局里被問的火冒三丈“你們是警察么!?我和女人做什么還要跟你細說嗎?你們是不是想問問我在做那事兒的時候都用什么姿勢?我說了,我們之前發現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我們是第一時間報的案,你們有接聽電話卻不回答。”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心里都明白,這樣的事兒,也就是對那些強奸犯科的人錄口供的方式,其實兩個人心里都是有興趣,想知道這樣有錢的少爺是怎么玩兒女人的。沒想到這位爺驢的很,給問火了。其中一個警察放下筆雙手扣在本子上“行了,你也別火了,我們現在開始正式提問,你認識死者嗎?”
“不認識!”
“你和你的女朋友為什么出現的死者的房間?”
“我和我的女人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做一下,走錯了房間,把C區0a3和A區0A3弄混了。之后我們就報了警,這就是全部過程了。”
另一件調查室“請問趙先生你是怎么發現死者的?”
“我當時正在開會,是那個死者,嚇到了我的侄子,我們才報案的。”
“那么既然你報了案,為何又要請別人去看呢?這會破壞我們破案的現場。我想趙先生不會不知道吧?”
“我請了梅先生,是因為我的侄子在那間房間里發生了詭異的事情。我理解警察辦案靠的是正常思維,不會以我說的這種話作為真實口供。不過我個人認為你們沒有必要再問了,你們應該去找證據。還有,我有必要提醒一下那棟小區0a3已經有四個月沒有人出入了。
還有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我們,那女人真的很詭異。如果你們的法醫與協警在我們酒店出現任何詭異的事情,我們都將不會負任何法律責任。”
軍子接到消息安撫梅梅在家里等著,布加迪20分鐘就沖到了C市,布加迪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警察局門口,軍子下了車直奔警察局大廳。
“小舅!剛子、二國,趙北小雨,你們幾個也在這兒,店怎么辦了?爺爺呢?”
幾個小子不愧是軍子一起玩兒大的,都精得很“軍子你不用著急,爺爺只是去給人家看個事兒,這就被攤上了。說明白也就沒事兒了!”剛子話里有話,軍子立馬就懂了。
閔行站了起來給了軍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兒。“軍子你先別急,我馬上給方局長打電話,讓他來接手這個案子。”
這電話還沒等撥完號碼呢,審訊室那一邊就瘋了。隊長揚帆帶著審訊人員都各自從各自的審訊室里沖了出來“快!快去度假區那邊!又出事了。”
這時趙謙和趙鳴海、梅老頭也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軍子立馬迎了上去,“爺爺!?你沒事兒吧?”
“怎么可能沒事兒,這次八成要出大事兒了。我們先上車跟著過去,中間不能出現任何紕漏,如果對不上號,我們就會蹲大牢。”
軍子拽著爺爺上了小舅的車“你們幾個不用跟著去了,這種事怪著呢,不攤上最好。你們幾個趕緊回家,不用去店里了。”軍子交代小雨剛子他們幾個人之后就鉆進了車里。
軍子一把攔住梅老頭的肩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爺你出事了呢?爺爺,怎么個詭異法,你得細和我講講?”
“講什么講!你也別讓我講了,一會兒去了你自己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家伙進了別墅,那女法醫一個勁兒的抱著頭瘋了一般大喊“她坐起來了,她坐起來了。不,我沒有擋你的路。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偵查隊長拽著女法醫的手臂使勁的搖晃著“袁芳!你給我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要怕。”其余剩下的幾個民警都拿著槍對準的床“她坐起來了!我們殺人了!”
隊長楊帆一聲大吼“把槍放下!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口。”抬手就給了那個還想胡說八道的警員一個大耳刮子。
轉身去倒了床前,看著眼前的一切,這隊長楊帆心里也突突了,心里驚恐又焦灼地回想著剛開始看到的和現在看到的絕對不同。根據人將死會導氣來看,那么她身上的血就沒有凝固。前后離開不到半個小時,那么有人開槍,子彈穿過身體血液多少會流出。可是女人身上的五個槍眼子,卻沒有一滴血流出,里邊的肉發白。如果說她死了很久,這么長的時間,這大夏天她一定會壞掉。可是這屋子里卻沒有一絲腐爛的氣味兒。
對長揚帆雙手握拳,手心里全是汗,對著床上的死者默默地祈禱著“你先安息吧!我們一定會把案子查到底還你一個公道。害你的人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隊長楊帆也很害怕,強裝鎮定的上前為那女子蓋上了被單,剛要蓋上頭部時卻詭異地發現那女子的嘴角在往上彎。
“啊!”驚恐而急促的驚呼,隨后是楊帆快速向后急退的腳步。楊帆及時收住了聲音,回頭兒嚴厲的說:“全部給我仔細的查,每一個地方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棄。一定要讓案件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軍子可不是個會干白活的人“爺爺!你累不?坐一會兒?”軍子的話讓趙謙放松了身體,卻讓梅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你就給我好好在這站著,咱們都別說話,都在這兒等待結果,看看警察怎么辦?”
閔行側過臉問軍子“還需要小舅幫忙嗎?”軍子去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只要進了這個屋,沒整明白你就別想走。走了也好不了。這兩天上下班我都和你一起。”
閔行立馬不走了,別人說的話自己可以當耳旁風,但是軍子自己就會養這些東西,閔行一想到那十七對軍子的話更是深信不疑。也就站在了一邊兒看熱鬧,不再言語。
警察樓上樓下把整棟別墅都收查了個遍,房間里所有的門窗都是從里邊鎖過的。窗簾是在主人死之前拉上的,因為窗簾拉環縫隙中的灰塵,沒有被任何人拉動窗簾滑過的痕跡。
桌子上的一對高腳杯,其中一只被帶到了桌子下邊的羊毛地毯上。地毯上有剩下的紅酒灑出的痕跡。可更詭異的是,這屋子里沒有出現過第二個人的痕跡。
現在的隊長揚帆再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審問這幾個嫌疑人了。這擺明了就是一樁怪異的案子。可作為警察,這樣的結案方法是不明確的。自己做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下崗。
隊長楊帆來到梅老先生的身邊,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梅老先生!有很多地方對不住請您原諒。我是警察,辦案查問是我的職責,我必須要按程序做,有不對的地方請您多擔待。”
劉立軍也不愿意在這世上多耽擱,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慢悠悠地度到了床前“尊敬的女士,我不是流氓。”這位軍大少的話,讓屋里所有的男人都感覺到害怕,自己當初也看了,可沒說自己不是流氓啊。會不會把床上的女人惹生氣了呢?所有男人的臉上都像調色板一樣,一會兒一變化。
軍子可沒有那美國時間去理會這些死板又苛刻的警察。軍子伸手撩開了那個蒙著尸體的被單。看著女子不能瞑目的眼睛,伸手摸了下女人的雙眼。離得近的幾個小警察,親眼所見軍子的手只是蒙了一下那女人瞪大的雙眼,女人就閉上了眼睛。那恐怖的臉也恢復成了平常,甚至就像睡著了一樣。
“做下筆錄!”軍子的語氣很是平淡,話語中沒有一絲褻瀆,這女子怨氣太重,對于這種快變成養尸的女子,軍子絕對不會怠慢“這女子死于三個月前凌晨整12點。在這之前女子有過性行為?死于一種極度興奮的藥,能使心臟極力收縮,最后成為心攪痛狀態。臨死之前因身體疼痛有過過度掙扎。我懷疑那種藥物在安全套上。
犯人在整個過程當中沒有脫衣服的行為,也沒有在這屋子里走動過,他們做過的地方就是放紅酒杯的地方。犯罪嫌疑人不是自己離開的,而是在離開的過程當中,就連開門都是這女人自己所為。所以說犯人是雙手插兜被女人送出去的。
第二,什么人開門不用抓把手,而是用鑰匙把門帶開。又在什么情況下會用雙腿壓制女人的雙腿。又是在什么情況下你不會先去攻擊女人的手,而是攻擊女人的頭部。那么這個人就是二次兇殺犯。
如果你們要問我為什么,那我只能說這女人坐起來攻擊了那個第二次想占便宜的男人。
如果想要找到第二兇手,目標在脖子上。如果想找到第一個兇手。就去找三個月前三點之后有誰來過?”
軍子的聲音穩重又有磁性,在軍子解說當中讓眾人放松不少。
警務人員做完筆錄,隊長走上前來,對軍子很是恭敬的說:“非常感謝您,軍少可以先帶著他們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再另行通知。您看……!?”
“可以,這個屋子不要動,還有那個女法醫必須留下。”
女法醫都要精神崩潰了,對著隊長就是一頓吼“我不要,我要回家!你們誰也不許攔我!”
軍子不惜理會那個女人,轉身招呼爺爺和小舅他們走。
女人抬腳就要往出沖卻聽到了軍子冷冽的話語。“你如果能走出這個房間,那你就走。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自愿留下來會很安靜,如果你要是試驗過后走不了再留下來,這以后的生命安全小爺不保你。”
軍子說完頭也不回帶頭走了出去,趙鳴海趕緊轉身追上“軍少爺!?你留在這住吧!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有你在這住也給我們壯壯膽兒!?趙叔拜托你!”
趙謙也跑過來“軍子,你就留下吧!?我這條小命真的離不開你!”
軍子連瞪都懶得瞪趙謙,張口就是一頓數落“你小子怎么這么倒霉呢。你咋就那么賤呢!?你去那屋干什么了?說不好聽的,你今天要是不破了那局,人家整不好就自己報了仇了。你呀!?就是管不好你自己下邊的那個,你純牌就一大賤逼。”
趙謙沒什么底氣的說:“軍子,你別罵我了,我今天向你發誓,從今以后只和老婆做那事兒,再也不碰別的女人了。”
軍子一聽到趙謙和自己發誓,都覺得真他媽的好笑“行!你要在碰,就讓你爛沒他。”
閔行在后邊兒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心里也很是尷尬。自己是不是也得想一想呢?這女人真的不好碰,忒他媽嚇人了!
這一夜,這一大幫人就在對面那個別墅里住下了,這一晚上都沒睡好,關聽對面的別墅里鬼哭狼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