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軍一聽身后的人放狠話,要做自己老子。手比嘴更快,右手搭上扣住自己左肩膀的手,使勁往前一抻,君來沒想到這小子力氣這么大,一下子就貼在了軍子的后背上。劉立軍一個大背就把君來倒提,抗了起來,君來左手立馬抓住劉立軍的側腰間。
劉立軍一看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腰帶,嘴角勾起壞壞的笑,扛著君來飛速向前跑,前邊兒有一輛低矮的小轎車。雙腳用力點地,一抬腳就跳上了車蓋子。肩膀一聳,使勁往上一頂就頂在了君來的肚子上。劉立軍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劉立軍從車上蹦了下來,感應著肩上抗著的男人被自己顛的一聲悶哼。書中不是說過嗎,想要治敵取勝必須一擊就中,一定要狠,治敵人死而不能后生。君來被頂的肚子里的腸子都要斷了,連想罵著小子幾句都不知道說點兒什么好?太他媽的壞了。
左手一劃,想要換個位子,就在這空當,卻被劉立軍一個到仰甩了出去。
劉立軍看著躺在地上的君來還是不解氣,上去照著肚子又給了兩腳。“想當我老子!你下輩子吧。”踹完就跑這事,對于劉立軍來說那是絕對沒商量,在家的時候,哪次惹禍不比兔子跑的還快,被抓到的,只要不想被劉立軍揍那是絕對不會把他供出來。
君來是本能反應極快,用雙手格擋了一下,不然非得被這小子把腸子踹出來不可。君來躺在地上,看著向前飛跑的臭小子,抽風的笑著,都笑出眼淚來了。
所有的人都指指點點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君來。
“這男人是有病吧?被人揍成這樣還能笑得出來。”
你哪只眼睛看他笑了,你沒看到流淚了嗎?。
“一個大老爺們兒被打哭了,不容易,一定疼死了!”
“可不是,你沒看見那小子下腳的狠勁兒。”
君來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打了打身上的灰,俊朗的眉眼疲里痞氣的看了一圈兒周圍“看什么看!?沒見過兒子打老子。能把老子干倒的兒子,那叫能耐,你們都懂個什么。”
君來看著前面拐角已經快跑沒影的兒子,君來抬起修長的手指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滿眼凈是笑意“好樣的,讓老子好好會會你。”這才拔腿追了上去。
劉立軍直到進入古玩街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拽拽的往前走,嘴里還賊不屑的道:這年頭,大城市里的人真虛偽。搶人家的錢還敢稱是人家老子,就他媽的一個欠削。
劉立軍正嘟嘟呢,抬頭又看見了對面古玩店的小娘子。
“嗨~,美女?”
正叫的歡呢,就被人從后邊兒一腳踹了個大前趴,劉立軍就地一滾一手撐地就跳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身后的男人“說吧,想怎么樣才能放手。”
“承認我是你老子。”
劉立軍看著對面的男人,皺了下眉“我認識你嗎?我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接著就小生的嘀咕,怎么這么熟呢?
君來看著對面的小子,皺眉深思。否了?痞里痞氣的一笑“你好好想想,我們是不是認識。”話落,君來跳起就是一個側踢。劉立軍看著朝著自己面門而來的軍工皮鞋,雙手下意思的就抓住了君來的腳使勁兒咔嚓一扭。君來順著劉立軍雙手的力度一個騰空旋轉,另一條腿就掃在了劉立軍的肩頸處。劉立軍快速的把頭側向一邊兒。松開君來的腳往后退了幾步。
劉立軍一臉瞧不起就來的樣兒“你很卑鄙!你知道嗎?”
君來也學著劉立軍的樣子憋著笑,把頭撇向了一邊“彼此彼此。”
可是君來可沒有看到劉立軍眼里冒壞水的樣兒。“既然彼此彼此,那就跟我來吧,有種你追上。”
劉立軍轉身接著跑,一股風一樣穿了過去,鉆進了17家。
君來被兒子逗笑了“臭小子你老子我就沒怕過。我有沒有種,你都站在這兒了,還用疑問嗎?”
君來眼看著劉立軍進了那間最里邊的一間老房子,也慢悠悠的度了過來,看你小子往哪兒跑,這一條街,君來是很熟悉的,這是一處古建筑,因為文化遺產,而沒有被拆遷。這一處遺產在國家土地管理處都是有檔案的。
君來不緊不慢地邁進了屋子,屋子里黑洞洞的,君來向前走了幾步,身后的門框當一聲就關上了。
君來快速轉身向門口望去,劉立軍從黑暗處躥出來,手里握著棒子,照著君來的后腦勺就是一棒子,君來應聲倒下。君來最后的意思存在之間,聽到的就是既猖狂,又流氓的話語。跟老子玩彼此彼此,那咱就讓你親自見識見識。
阿哈哈哈~……,哦~吼吼吼……,爽死老子了。
十七在屋里就沒敢出來,這笑的抽風勁兒,這大長氣抽的,都能噎死過去,把自己的老子撂倒了至于這么高興嗎?我們家的少爺還真是個大孝子。
笑夠了,劉立軍才發現不對勁兒,為什么他一動不動了呢?往前靠近一點兒,伸出腿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君來“喂?醒醒,不帶這樣兒的啊,我就是打了你一下而已,你至于跟我倆裝死嗎?”
劉立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君來的鼻息,一看還有氣絕對沒問題。不對,這不會是為了搶錢想跟我倆玩碰瓷兒吧。一想到這兒,劉麗君也不笑了,從地上拎起了君來就扛在了肩上。劉立軍再次出門來的時候已經黑了,雖然是天長夜短了,劉立軍可不管那個,把身上的男人扛到確定有人會從這里路過,才把男人放在了地上。劉立軍蹲在君來的身邊,拍了拍君來的臉“不好意思了大叔,我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了哦,你自己一個人好好睡。”
劉立軍一聽對面有開門的聲音,趕忙起身往回跑,躥進了屋里就關上了門。朱門熟路地就往自己房間走,來到了屋里,坐在了床上,劉立軍的肚子才咕咕的叫了起來。
劉立軍摸出了手機,打通了梅老頭兒的電話。
“軍子,你在哪兒呢?快點回來吃飯呢。”
“爺爺,我有事兒,不回去了。對了,你們還安全吧?沒有什么大事兒吧。”
“小兔崽子,我們能有什么事兒。”
劉立軍一聽沒事兒,那還怕個啥呀。“爺!你吃吧,我今晚兒不回了,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煩,爺?你就報警知道了沒?”
君勇山一聽連梅老頭也叫不回這小子,就趕忙去奪電話,可是剛把電話放在耳邊喊了一聲,喂!那邊兒已經掛斷了。
“先吃吧,吃過飯咱們繼續等吧,這爺倆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再自己吃吧!”
“梅先生,我們這不請自來,實在是自從知道了孩子在您這兒,我們就沒有一天不想念的,是我們迫不及待了,之前要是能和你聯系上,通知一下就好了。您也別跟我們太客氣,你們是軍子的大恩人,老兄弟你先入坐吧。”
大家伙一攀談,梅老頭才知道原來這兩位都是軍區的老首長,梅老頭也算信了九分了,因為那個叫君來的男人確實是太像軍子了。
君老頭與邵老頭兒陪著梅老頭,這三個小老頭兒坐著一塊兒,就聊了起來。
梅老頭也十分好奇,喝了點兒酒,梅老頭就把心里的好奇順嘴溜了出來。“當年軍子是怎么被帶到那么遠的地方呢。”
對面的兩個老兵痞油條誰也不提為什么這么問,都順著梅老頭的話說“19年前接到上級秘密,調令去繳獲一批的地下軍火。”
“可不是,那年我們兩個還是戰友呢。軍方和特種兵合作,全面突擊。”
兩個老頭兒一唱一和,君老頭接著說:“我們出任務的時候啊,孩子剛生了七八天,還在保溫箱里呢。?我的兩個大兒子就死在那次任務當中。小兒子接到兩個哥哥死亡的消息,一沖動就沖出了醫院,這就給了敗類可趁之機。”
邵老頭兒接著來,哀嘆了一口氣,我的外孫子呀,這么多年不在我身邊,盼的我啊!一雙眼睛都快瞎了。 ”
梅老頭兒沒想過別的就是不忍心看著兩個老男人,這么大歲數了還哭天抹淚的。
“我說你們兩個呀,也別嘆氣了,那孩子是怎么落到那一家的,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說呀,那孩子絕對是有福氣的。大嶺村那個地方啊?雖說偏僻,可他在村兒里呀,被他父母慣的都成了霸王了,說一不二。不過就看君子的孝順的樣子,人家那對父母也沒少超了心呢。”
“大嶺村啊,我們還真沒聽說過,我們一直堅信孩子還活著,是因為我有一個道友,他曾經給我算過一卦,說我這孩子呀,應該向南走。”
梅老頭一聽道友兩個字兒,再說向南走,就笑的前俯后仰的“你們兩個是不是讓你們朋友給騙了,那一定是損友。
那個小村子,我說了兩位老哥也不一定知道,東北平原地區產糧大縣,離這個縣城最遠隔了一道林子的南城縣知道吧?那個大嶺村啊,往里邊兒走道兒還得走四個小時呢。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與君子認識的,這不,就把他帶到城里來了,跟我學點兒活。”
這聊著聊著時間就差不多了,有句話說得好,這話語投機呀那才能聊的熱乎。梅老頭一熱乎是把啥都說了。
兩位老首長更是耍著無賴借酒裝瘋,說是醉了,走不了了,這就留在這兒睡了,其余的人一聽也不回家了。舒適的床不睡,應可打地鋪也在這擠了一宿。直到半夜,當當當的有人敲門,敏行一開門看自己的姐夫回來了,可是看著滿身疲憊的樣兒,身后再無一人,側了個身兒,讓君來進了屋,跟在君來身后就問:“孩子呢?”
“別提那小王八犢子,對自己老子下這么狠的手。要不是我抗打,八成讓這小子廢了。”
閔行一聽這話,秒董,什么也別問了,收拾收拾睡了吧,明天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