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后宮0網王
“比賽結束!青學勝!”
“國光,你沒事吧?眼睛還好嗎?”裁判員的話音剛落地,便迅速的跑到手冢面前,看著他微紅的鳳眼有些擔心。
“沒什么,是我太大意了。”始終冰冷的俊臉流露出一絲笑意,木子的擔憂讓自己原本吃醋的情緒消失,大大的貓眼里是深深的牽掛始終能牽動自己的所有情緒。
“嗯,那就好,我…”
“手冢!你沒事吧?”乾推了推眼睛,有些皺眉。
“嘶…”海棠。
“手冢,眼睛有沒有什么不舒服?要去醫院嗎?”大石額上的短發一翹一翹,語氣滿是擔憂。
“部長!你剛才的‘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實在是太厲害了,那個比嘉中的部長一下就讓你打敗了!”桃城興奮的只差不沒跳起來,單純的臉上滿是得意。
“手冢,發揮實力了呢,呵呵…”不二笑著說道,看了眼比嘉中垂頭喪氣的眾人,眼底是濃濃的不屑,敢動木子的主意,就要想到代價。
“手冢實在是太厲害的喵,我以為自己夢自己一個人單打就厲害了,手冢果然是手冢的喵,對不對,小不點?”英二興奮的一下撲到龍馬身上,蹂躪著龍馬的的腦袋。
“嘶…疼!菊丸學長!”龍馬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看著眾人帶笑的神情,不自然的干咳一聲,“MADAMADADANE!”
“哈哈哈…”
搖了搖頭,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無視站在中間的兩人,和手冢一對視,滿是無奈的笑,這些人也太興奮了,直接打斷我們的話不說還討論著等下去阿隆家吃些什么。
“在想什么?”手冢看著坐在身側的木子,伸手把她揉進懷中,看著她柔順的樣子眼底早已暖成一片。鳳眸中冰冷消失不在,也不再是那個完美的青學帝王,只是一個很平凡愛著自己所愛女子的人。
“國光,我在想,全國大賽之后,我們出去旅游好不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愜意的瞇上眼,現在的自己擁有他們幾個,而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順著我圍著我轉,或許準備一次出游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好,你想去哪里?”手冢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木子想旅游的想法自己早就知道,只不過憋到現在才說倒是讓自己以外。
聽乾說自從全國大賽那次抽簽之后,木子就一直在制訂計劃案,每天都休息的那么晚,看著她眼底淡淡的陰影,眼中有著濃濃的心疼。
“嗯…不知道,還沒想好,國光有想去的地方嗎?”把玩著手冢修長的手指,垂下眼簾讓人看不透眼中的信息,下一場就是和冰帝的比賽,記得桃城和忍足的那場,似乎很有意思呢。
“木子想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吻了吻木子光潔的額頭,頓了頓又道,“對啦,今天你給越前喝了什么?越前整個比賽都在皺眉。”想到越前今天的反常,整個比賽只有越前被木子強迫喝了東西。
“那個呀,”一想到龍馬皺著眉打完整場比賽,眼中劃過一絲愉悅的狡黠,大胖子昨天吃了不少苦,今天卻還那么有力氣和龍馬比賽,果然也實習過一些武術的人呢,“給龍馬喝的是藥汁,今天比賽的對手力量太大,我不想龍馬受傷。”
點點頭,原來是藥汁,難怪越前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木子的藥汁和乾的乾汁有得一拼,挑了挑眉,一想到那次自己誤喝了乾的乾汁,現在還覺得口中發苦。
“摩西摩西?長太郎?什么?嗯,好,我過來了!”掛了電話,對上手冢疑惑的眼神,抱歉的聳聳肩,“對不起,國光,長太郎說景吾人不太舒服,所以我…”
“沒關系,你過去吧,比賽前不能生病,讓他不要大意。”手冢心中有些不悅,難得和木子的二人時光卻還被打擾,有時候真想把木子獨自一個人藏起來,不讓他們有所窺視,可是知道木子的脾氣,所以手冢只能表現的大度,生氣、嫉妒、冷漠只會讓木子遠離自己。雖然木子從沒有說什么,甚至在眾人間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不同,不過,一顆心早已不受控制了…
愧疚的看著眼前大度的手冢,明明答應今天陪他的可現在…哎…俯身在手冢唇上輕輕一啄便想退開,手冢卻沒給木子這個機會,一把按住她的后腦加深了彼此間的吻。溫潤的長舌靈活描繪著木子嬌嫩的唇形,感到懷中人放松的身體,菱唇微微開啟,任由濕熱的長舌長驅直入,在內壁翻攪,吞卷香甜的氣息。
跡部穿著睡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隨意綁著的腰帶讓領口敞開至結實的腹部,欣長的手指間夾著透明的高腳杯,緩緩轉動著里面酒紅色的液體,卻并不淺嘗一口,一旁的低矮圓桌上卻放著幾塊紅豆糕,明亮的藍紫色鳳眼此刻卻顯得有些幽暗,思緒早已不知道飛去哪里。
一走進跡部的臥房就看著這樣的一副美人持酒圖,嘆了口氣,這樣失落的跡部是自己不曾見的,長太郎說跡部病得厲害,卻沒有說明什么病,不過,光看這樣子就知道是為什么而病了。紅豆最相思,發來為己知。看著跡部有些消瘦的臉頰,心中有絲疼痛,折磨的夠時間了呢。
跡部聽見輕微的一聲嘆息,后背猛地一僵,手竟然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卻不敢轉過身去,是她么?會是她么?心中默默的希望是她,可如果不是她,誰又敢違背自己的命令?誰又敢不敲門直接走進來?可如果是她,怎么會這么狠心,這么長時間不見自己,不與自己說話?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么?
“景吾是不想見到我么?好傷心呢,竟然都不轉過身來看我一眼?既然這樣,那我就走咯!”話畢,轉身就往門外走去,只不過還未跨出一步,就背身后突然圈過來的身子狠狠抱在懷中,雙臂用力的似要把自己勒斷。
“木子,木子,木子…”像似低聲呢喃,跡部埋首木子的脖頸間,嗅著長發上淡淡的清香,懷中溫暖柔軟的身體真實的告訴自己——她就在懷中,真的在自己身旁!
嘴角不由的揚起一絲笑意,雖然看不見跡部的臉上的神情,但從他顫動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覺到他的幸喜,忍著快被勒斷的疼,任由跡部慢慢平靜下來,知道是自己這段時間太忽視他了,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愿意這樣流露真實情感放下身段,這是一種幸,也是一種不幸——幸,被愛之人;不幸;付愛之人必將承受更多。
“跡部,再不放開我,我就要被你勒斷了哦!”輕笑的語調提醒跡部現在的失態,不過,驕傲如跡部,又怎么會在乎?
“嗯。”應答一聲,跡部并沒有放開木子,知識手臂間的力量減少,依然圈著懷中軟軟的身子,想要一直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