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金凌熙還是裝著糊涂不明黎寶貞的意思,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巴巴的跟著段天印自己卻沒有得到恩寵,簡直就是段天印和管秋魚的陪襯,想想之被皇上召幸過兩次的她不禁的嘟起了嘴,她決定要做黎寶貞的奸細,只顧一己之榮,全然不管了別人,甚至是自己的姐姐都在自己的虛榮下變得一文不值了。
黎寶貞跪在段天印的面前楚楚可憐的求段天印替給她說說情,宮里的女眷就她被召幸的次數(shù)最少,宮人們都竊竊私語著,段天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自然的請她為她說這些話,但是段天印還是答應了,她畢竟也是覺得利延確實不太雨露均沾,段天印特意拿出酒來與利延共飲,利延見不喜歡飲酒的段天印今日如此主動便沒有回絕之理,段天印說酒可暖身,天氣冷喝了酒便不覺得冷了,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宮里的梅花好還是王府里的梅花開得好,吱吱呀呀的梅花形成了千回百轉(zhuǎn)的小徑,夜幕下,段天印與金凌熙的紅衣好是相似,竟然讓利延分不出,段天印站在后面看到金凌熙已經(jīng)挽上了利延的手臂出
了梅花園,蘭馨問段天印為什么要把皇上一次一次的推給別人,讓給別人,段天印摸了摸梅花說府里的梅花開得好,宮里的梅花開得艷,早開晚開都要開,還不如給一頗土,還能有點恩,不至于到時候變成心孤人也孤。
多么可憐的女人,再也不是當時的那個段天印了,再也不是為愛而愛的段天印了,她要為自己謀劃,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謀劃,她只要利延不忘她就夠了,只要女兒之后不淪為政治的犧牲品就夠了,看看黎寶貞,看看自己,她不禁滿是感慨。
一夜的纏綿竟然讓利延沒有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竟不是段天印,好濃烈的酒,次日他習慣的親吻了一下金凌熙,這是他的習慣,他對于段天印一個人的習慣,他才發(fā)覺出來這香味是那么的刺鼻,那么的濃郁,段天印先來不喜歡這種令人厭煩的濃香。
利延猛地睜開眼睛,他回憶著,不顧一邊說話的金凌熙,利延現(xiàn)在的世界是安靜地,沒有一絲雜音,他回想著,他清楚地記得段天印昨夜努力的給他敬酒,段天印原來從不會這樣的,他好像有點明白了,他不生氣,但是他不知道段天印為什么會這樣,也在想著自己在段天印心中的位置,竟然是這樣隨意的拱手讓人,利延快速的穿上衣服立刻就奔跑了出去,金凌熙呼喊了幾聲,生氣的坐在了床上,利延想到紅鸞殿去,可是被宮人攔下,他是皇上,他要掌管政事,早朝不能讓他隨著自己的意愿,他根本就聽不下去,大臣還沒稟告完就說了退朝,自己一人瀟灑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屋子的大臣大眼對著小眼,清晨的段天印正在梳妝著,她在鑒子里看到了利延,身邊的侍女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皇上的到來,還在為段天印簪著繁瑣的發(fā)飾,段天印一驚,頭一動被簪子劃破了發(fā)際,段天印馬上捂住了額頭,宮女們馬上賠罪,這才看到了皇
上,她們嚇得不行,她們知道元夫人是最得皇上心意的,段天印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段天印捂著斑點血跡的額頭走了過去,問利延怎么大早上就來了自己這里,怎么不回去處理政事,利延卻霸道的抱住了段天印,段天印皺著眉掙扎著,利延松開了手,摘下了段天印頭上的一支釵子便走了,段天印捂著額頭,她知道利延一定是難過了,她何嘗不難過,可是利延是皇上,是不可能的,利延不懂,他不懂段天印的為難。
他賭氣之下經(jīng)常臨幸宮女,并且也開始經(jīng)常去別的宮嬪那里,唯獨段天印的紅鸞殿,一步都不曾踏入,段天印知道利延這是故意的,盡管自己心里滿是委屈,并且憤怒著,但是她知道利延只是賭氣罷了,由得他去吧,但是這豈不是便宜了金凌熙,黎寶貞自然是不希望再有皇子分了自己兒子的位置,她派去一個宮女給金凌熙,實則就是看著金凌熙,讓她每次在侍寢后都喝避子湯,金凌熙也知道皇后的意思,但是她明白自己要有孩子才能有依靠,她趁著宮女給皇后稟報情況的時候把避子湯的藥給換了,她還是在每次臨幸后喝著湯藥,但是都是補身子的藥,反而有利于她,喜脈讓黎寶貞大怒,黎寶貞質(zhì)問著小宮女,小宮女委屈極了,黎寶貞把小宮女賜死,但是這對金凌熙并沒有影響,她才不會在乎這個婢女的生死,黎寶貞沒有利用金凌熙反而被心思縝密的金凌熙利用了,黎寶貞是有苦說不出,這件事她只能埋在心里,她發(fā)誓一定不會讓金凌熙的孩子活在世上,果真,應驗了,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段天印知道金凌熙懷了皇嗣并沒有什么大喜大悲,她讓新上任的柳太醫(yī)破例為美人金氏診脈,柳家診脈非常好,堪稱一絕,否則當時也不會被黎寶貞盯上,這位剛從藥生晉升上來的太醫(yī)還是不太懂得宮里的人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