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駿掛完電話神情有些怪異,半天才道:“王晨說他還有五分鐘就到。”說完之后像是還想問什么一樣,我笑了笑,“駿哥,有什么想問就問吧,我沒有想瞞你任何的東西。”
王駿咬了咬牙,“好吧,不是兄弟疑心你,只是,為什么王晨這么快就來了,而且為什么他一點都不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剛才的電話一打過去,還沒有解釋情況,王晨就搶了他的話說馬上就到了,這明顯王晨是已經(jīng)知道了才會這樣的。
我看了看時間還來得及,而且李煒已經(jīng)被我打昏了,所以告訴王駿也沒有關(guān)系,便組織了一下語言,將和陳浩天合作的事情告訴了他,聽完之后王駿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天去慶祝你和王晨來的這么晚原來是談這個事情,我們還以為陳浩天為難你了呢,一個勁兒的想逗你開心,就連我點的美女都讓給你了。”說著還有些不福氣。
原來那天是這么回事,當時我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居然愿意把美女讓給我,原來是為了開解我,心里有些暖,一旁的黃毛笑瞇瞇的,“我們宇哥果然厲害,居然能跟陳家的老大合作!”知道王晨馬上就要趕到了大家都放松了下來,又說到了今天的比賽,王駿憤憤的踹了李煒一腳,即使李煒是昏迷的但是也能看的出來那一腳很痛。
“有什么辦法,只能改期了。”王駿說著就來氣,又想踹李煒,我連忙攔住他,王駿雖然沒有在搏樂了,但是也是拳手出身的,他的拳頭可都不輕,如果在這樣下去把人給打壞了就麻煩了,我們還指望著從李煒的嘴里套些話出來呢。
“不用改期,你讓比賽延遲一會兒就行,我還能打。”今天我并沒有受傷,所以的參加比賽完全沒有問題,王駿看了我一會兒鄭重的點了點頭,一邊打電話一邊沖我們喊,“今后我一定會把兄弟拳館發(fā)揚光大的!”那樣子看起來有些好笑。
五分鐘不到王晨果然到了,跟在他后面的還有長長的一條車隊,而且全是大吉普,一溜的停在那里,看起來十分的霸氣,王晨從最前面的車上開門下來,臉上還囂張的掛了一個墨鏡,看見地上躺著的人,笑道:“這個就是李煒?”
將昏迷了的李煒提起來丟到他的腳邊,“貨真價實。”
王晨樂了蹲在地上,用兩根手指略帶嫌棄的提起李煒的衣角,“早知道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前幾天我還派這么多人跟著你干什么?”說完站起來拍拍手,“你讓我來不會就是接你們回去吧,我可是把所有的兄弟都帶來了。”說著指了指他身后站著的黑壓壓的一群人,我只覺得氣血上涌,笑著回應道:“自然不會讓兄弟們白來,我發(fā)現(xiàn)李煒的身邊跟著一個人,那人應該是你們要找的那人安插在李煒身邊的眼線,就在里面,我跟你們一起去把他抓了。”
“哎,算了吧,你的任務是抓住李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成了,在這兒好好的歇著吧,這么多兄弟還抓不住里面的一個人嗎。”說著朝后面揮揮手豪氣的道:“兄弟們,一會兒進去給我全部抓活的啊!”那樣子活像是土匪下山,我看的直笑,王駿他們也跟著捂嘴直樂,王晨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帶著他的那些兄弟們浩浩蕩蕩的朝里面進發(fā)了,而李煒我也交給了王晨的人把他五花大綁了起來,我和王駿他們便靠在一旁的車上準備看好戲。
半個小時不到,王晨就領(lǐng)著人出來了,他身后帶的人每個人手里都壓著一個人,王晨走在前面跟他進去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就是頭發(fā)有些亂,“陸語,你說的是哪個人啊?”我走過去辨認了一下,在隊伍的尾部看到了那個被壓著的人,朝王晨使了個眼色,王晨明白的點了點頭,“這些人就交給我吧,我一句跟大哥聯(lián)系了,一會兒大哥就到搏樂來審人,今天搏樂不營業(yè)。”說著看了我們一眼,“倒是你們,打算怎么辦,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去?”
不等王駿開口我便搖了搖頭,“不用了,這酒吧是王駿弄的,今天本來是開業(yè)的,但是沒想到被這個李煒給搗了亂,不過現(xiàn)在時間還早,可以再重新準備準備。”
王晨挑挑眉,吹了聲口哨,沖王駿道:“不錯嘛,有出息,好好干,希望以后可以喝你們來一場比賽。”說完也沒有再問其他的而是指揮那些人把人帶走,緊接著揚起一層黃土,王晨他們的人就全部離開了。
等我回過頭就見黃毛他們幾個呆呆的張著嘴看著王晨車隊消失的地方,感嘆到:“簡直太帥了!”
的確,王晨今天帶來的那些人一看就是訓練過的,來去神速而且非常的有紀律,如果不是那身黑西裝的話別人看了都會以為是當兵的。
王駿猛的給了黃毛一下,“有什么好羨慕的,以后我們也收一群人給訓練成這樣不就得了,你們宇哥可是很厲害的!”
黃毛抓著頭傻兮兮的笑,“那是,今天還是多虧了師父,不然的話我們幾個可都完了。”說著陳謙也朝我道了謝,一時間弄的我還有些不好意思。
王駿和對戰(zhàn)的拳館又重新約了時間,將比賽的時間推遲了一個小時,對方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對于比賽沒什么影響就答應了下來,我們趁著這個時間又將拳館重新打掃了一下,之前李煒那伙人來的時候弄壞了不少的東西,簡單的打掃了一下看起來雖然有些空曠但是還是將就的。
后來的比賽也是按照我的計劃發(fā)展的,對手我做過調(diào)查,是個搏擊的老手,戰(zhàn)績平平,但是以我的能力要贏他也不是特別的容易,但是我一直嘮嘮的記住凱哥跟我說的話,你覺得你會贏那么你一定會贏,但是如果你覺得你輸定那么這場比賽你也沒有必要打了,所以我一直覺得我是會贏的,當然最后我也是贏了。
一場比賽打完對手拳館的臉色可不好看,而王駿贏了錢一張臉都快笑爛了,一晚上我們整了快十萬塊錢當然值得高興,王駿提議大家去慶祝一下,我還惦記著李煒那邊不知道問沒問出什么東西,便推了慶祝,因為我和陳浩天合作的事情王駿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也沒有對留我,我便換了衣服就朝搏樂趕去。
今天的搏樂沒有平時的燈火輝煌,暗暗的有些神秘有些壓抑,原來沒有營業(yè)的搏樂在晚上是這樣的樣子,在這條燈紅酒綠的街道上看起來尤其的突兀,好多熟客上前想推門進去但是都被門口守著的人給攔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王晨已經(jīng)提起打過招呼的原因,我走過去的時候沒有被攔下來,直接的走了進去。
王晨說過陳浩天今天會在這里審李煒,但是沒說過是在什么地方,我想了想,負一樓是平時比賽的地方,負二樓是大家訓練的地方,如果今天搏樂不營業(yè)而還有其他的同事在這里訓練的話,負二樓是不方便的,所以我直接按了負一樓的電梯。
電梯一打開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我明銳的發(fā)現(xiàn)今天在負一樓電梯門口站著的兩個人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功夫不錯,完全不是平時那種看起來很厲害其實就是個花架子的守衛(wèi),這些應該是陳浩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