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很早就到了辦公室,現(xiàn)在對他來說,任何一單工程項目的信息對他都十分重要。司機覃志安早早就把車開到了集團大廈的樓下,林文看了看表,華萍還沒到,不耐煩地問覃志安;“小覃,知道小萍住哪嗎?”
“知道,在王家橋。”
“好,我們過去接她。”車朝華萍住的方向開去,正好把華萍截在半道上。
“怎么搞的,你以前很守時的,最近兩天怎么了,老是出錯?”林文顯然很不高興。
華萍鉆到車上不做聲,她知道找任何借口都沒有意義。
“走。”林文對華萍的態(tài)度有點不滿,他最近對誰都不滿意。也難怪,自從馬洪亮出事后,他的腦子一直就沒有消停過,這幾天他現(xiàn)董事長韋天寶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很不對勁。是,公司的展確實沒有按照他要求的那樣飛展,可也沒有他這樣的呀,總得給人一點自主權(quán)。
最令林文難以接受的是,韋天寶連一個助理的配備權(quán)都要干涉。這個老奸巨滑的家伙,竟然讓我安排華萍到韋子玉身邊當助理,這算什么?“小萍,你到副總哪里當助理怎么樣。”林文不陰不陽地說道。
“你說呢。”華萍看了一眼司機,沒說話。她和林文是有口頭協(xié)議的,只要林文在磐龍公司當總經(jīng)理,盤龍雕塑公司總經(jīng)理助理的位置就是她的,除非讓她去當部門經(jīng)理,不然......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華萍只是高中生,而且只有21歲。
中午時分,華萍和林文賠客戶吃飯,甲方是一家新建的商業(yè)中心,對方派出一個負責基建的代表跟他們洽談,因為是周末,為了增進感情,林文建議找個地方娛樂娛樂。
“小萍,下午沒事。”林文在酒桌上直接了當?shù)貑枴?
“今天是周末,我有事。”華萍真有事,他跟馬洪亮的助理小許約好了見面。林文不信;“你有什么事?下午算你加班。
“我說了我有事的。”華萍一改往日的順從作風,堅決地拒絕了林文要求加班的要求。什么加班,實際上應(yīng)該是三陪小姐才對,陪吃陪喝陪吹陪唱陪醉陪摸甚至喝醉了陪睡。
林文看華萍不愿意也不好強求,他一直認為華萍是一個酒場上的好手。
華萍和林文分手后就去了七寶,華寶酒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同時也是獨具南方特色的園林式酒店,它并不是一個單體建筑,而是由眾多獨立的客房小院組成,小院之間栽種著南方特產(chǎn)的花卉,此時正是花開時機,讓酒店附近的空氣都充滿了花香。
舉止優(yōu)雅的服務(wù)生恭恭敬敬地將華萍迎進了門,這里的服務(wù)生們服務(wù)很周到。
“小姐,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前臺的服務(wù)小姐是個高挑的長美女,自然的微笑給人以一種親近的感覺。
華萍隨意打量了酒店的大堂,若有若無的流水聲在西南角響起,古樸的木雕裝飾,打磨成暗灰色的墻壁,走進這里,就是一個世外桃源,沒有了世俗的浮華,只有那份與世隔絕的清凈。遠遠的,華萍看到了小徐向她招手。
華萍對前臺小姐笑道;“我有朋友在那邊。”
服務(wù)小姐微笑著點頭道:“您請。”
“好的。”
小徐全名徐媚,東北女孩,個性豪放,跟馬洪亮七八年了,很純潔的老板與下屬的關(guān)系,馬洪亮跳樓后就辭職了,跟華萍很談得來。倆人見面后,她直接了當?shù)鼐驼f到;“小萍,你知道我跟馬總很多年了,我很清楚集團在處理我們金馬家私的一些事情上有很大的問題,我是為馬總抱不平,集團這樣做就是圖財害命,喪良心的。”
華萍笑笑說道;“小徐,我才懶得管別人的事,我只是關(guān)心你現(xiàn)在做的事是不是對你有好處?”
徐媚笑了笑,說;“說實話,有點好處,幫馬總的老婆吳燕拿回屬于馬總的東西,我會有一份不菲的報酬。”
“吳燕是馬總的老婆?”
“是。”
“你們倆關(guān)系很好?”
“......”徐媚不語。
“拋開你們倆的關(guān)系不說,你確信你們掌握的東西能從大為集團那里得到你們該得的嗎?我怎么聽說這個馬夫人一直懷疑你跟馬總有曖昧關(guān)系,幾年來一直找你麻煩呢?.....另外,我們就拋開這個不說,就算你們得到了公司的補償,你確信吳燕會信守諾言給你該得的嗎?”
徐媚想了一會說道;“你不用說了,這是原則問題,我不會跟大為集團妥協(xié)的。”
“我沒有讓你妥協(xié),我是為你的未來打算,所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又何必為一個跟你后半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人浪費你的經(jīng)歷呢?.....這樣,你先聽聽公司給你開的條件,如果吳燕能給你這些,我不會攔你,選擇的主動權(quán)永遠在你手里,行嗎。”
“......”徐媚低頭沉思,華萍知道她動心了,她把韋天寶給她開的條件里關(guān)于工資待遇和報酬方面加高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