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楚家府邸。
楚家也是百年大家族,裝修風格和蘇家很像,紅墻綠瓦,沿路兩側種著不少叫不上名字的數,枝葉茂盛,綠草茵茵。
這是蘇浣第一次來楚家。
楚城帶著蘇浣繞過一個小型花園,花園中種植著姹紫嫣 紅的鮮花,芳香撲鼻,聞了就讓人心情大好。
——蘇浣心情卻一點都好不起來。
楚家占地面積很大,光是外面的庭院都要走上十幾分鐘,一路上蘇浣都跟在楚城身后,不少傭人好奇的打量他們,不時低下頭竊竊私語。
蘇浣自動無視這些探究的目光,眉眼冷淡跟在楚城身后,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走過曲曲折折的回廊,楚城把蘇浣帶到一處小庭院中,讓她在外面等著,自己先進去。
不一會兒,楚城出來,沖蘇浣一揚下巴,“你,進去。”
聞言,蘇浣和遇白要朝里走,沒走兩步,后者卻被人一把攔住。
“少爺只讓蘇小姐進去,沒讓你進去!”楚城輕蔑的一指遇白的臉,不屑冷哼,“滾回去!”
“你……!”遇白氣得臉色漲紅,她武功底子不差,在蘇家也是頗得尊敬,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讓開!”遇白吼一嗓子,“我是負責保護蘇小姐的,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憑什么不讓我進去?!”
說著,遇白就要用蠻力往里沖。
但她一個女人怎么能敵得過男人,沒兩下就被兩側的保鏢反擰住胳膊摁跪在地上。
“我真操 了,兩個對一個,你們真有臉!”遇白不服輸的喊著,死命掙扎。
“住手!”蘇浣慌忙喊一聲,擔心道:“她是我朋友,你們別動她!”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當然不會動她。”楚城陰惻惻的哼笑一聲,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蘇小姐,請吧。”
“你們先放開她。”蘇浣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聞言,楚城對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松手。
遇白嘶嘶倒抽冷氣,站起身活動酸疼的胳膊。
看她沒有受傷,蘇浣叮囑道:“小白,你在外面等我。”
“可是小姐……”遇白不放心。
“我沒事。”蘇浣微微搖頭,眼神示意遇白不要再輕舉妄動。
沮喪的耷拉下臉,遇白點頭應道:“我知道了小姐,您保護好自己。”
楚城只送蘇浣到庭院入口處,就止步不前,讓蘇浣自己進去。
進去之后的景象和外面截然不同。
里面是一個裝修風格壓抑的房間,黑色為主白色為輔,除此之外看不出一點有生機的顏色。
連家具都是清一色木質純黑,處處透著沉重的壓抑和死氣沉沉感,蘇浣看得覺得心頭沉悶,有點喘不上氣。
一路上不見楚晟身影,蘇浣最后走到一間臥室前,停下了腳步——走到盡頭了。
難道楚晟要在臥室見她?
踟躕的站在臥室門前不知道該怎么做,里面忽然傳出一道聲音:“進來。”
咬唇猶豫一瞬,該來的遲早會來,蘇浣推開門,走進臥室。
窗戶大開,純白色窗紗被微風吹拂,一個男人神態慵懶的靠在桌邊,修長結實的雙腿 交疊,純黑色襯衫凌亂的扣著,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很邪的長相。
此刻,男人正微微瞇眼,上下打量蘇浣。
有點瘦,不過屁股蠻翹,34的胸圍在他二次發育下應該能成36。
尖下巴大眼睛,漂亮又不顯得俗氣,最重要的是氣質清新脫俗,看著還顯小,挺清純。
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吃點清粥小菜也不是不行。
男人朝蘇浣勾勾手指,眉梢輕佻,“過來。”
蘇浣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甚至微微轉過頭,耳尖泛紅,不敢看男人果露在外的好身材。
蘇浣接觸的男人不多,和紀雍塵的第一次已經是她突破天際的大膽,所以面對陌生男人的身體,仍然會面紅耳赤。
她像小兔子一般受驚的模樣勾起男人興趣,索性站起身,后者走到蘇浣面前,居高臨下攥住她下巴掰正她的臉,男人嗤笑一聲,上下打量蘇浣。
原來未婚妻就是這么個模樣。
蒼白,瘦弱,清秀,可憐。
明明已經是很惹人憐愛的長相,男人在看到蘇浣第一眼的想法還是,想看她哭,想看她被壓在身下不能自已求饒的哭。
眼淚劃過眼角順著尖細的下巴頜兒低落,一定是致命的性感。
下一瞬,男人的話讓蘇浣大跌眼鏡。
“脫衣服。”
聞言,蘇浣雙手環胸,下意識后退一步。杏眸中的倔強與不甘滿滿當當溢出來,勾的男人下 腹一緊。
邪火在心中蹭地升起,男人大手一揮,抓住蘇浣頭發,狠狠把她扯向自己。
“不要!”蘇浣掙扎著去推男人的手,卻只是徒勞。
紗裙被男人一把扯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內芯。
內芯緊緊包在身上,凸顯蘇浣玲瓏有致的線條。偏女人還紅著眼睛瞪他,致命的魅力。
嗤笑一聲,男人嗓音低沉,開口:“看來你還不清楚情況。”
撕破的裙子被男人扯成條,三兩下綁住蘇浣的手,男人一把把蘇浣甩在床上,不給她片刻反應的機會,欺身壓上。
火熱的身軀嚴絲合縫貼上,蘇浣雙腳胡亂踢蹬,終于明白她現在處在什么樣的境況。
“我們還沒結婚!”她拼命推搡男人的手,“你不能這樣!”
男人充耳不聞,不留余力撕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很快只剩下內衣和底 褲,蘇浣奮力掙扎,力氣卻不敵男人。
“我們早晚都會結婚的。”男人咬牙冷笑,眼底浮動邪佞的光,“早一步晚一步沒區別。”
有區別。
蘇浣全身血液倒流,手腳發麻。
她已是不潔之身,如果被楚晟發現,蘇家的臉可就被她丟光了……
來之前蘇浣打算做修復手術或者吃點藥讓那層膜重新愈合,但眼下情況來的突然,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大手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蘇浣越是掙扎,男人眼中欲 望叫囂的更甚。
乖巧順從有什么趣味?火辣倔強地才更讓他有征服感!
眼見著身上衣服所剩不多,蘇浣咬牙,一鼓作氣猛地撞上男人的頭。
這一記蘇浣用了吃奶的力氣,撞得男人眼冒金星。
趁著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蘇浣靈活的從男人身下滑出,轉身就想跑。
男人反應極快,攥住她腳腕把她拖到床上,拉過她兩只手固定在頭頂,單手去拽她底 褲。
額頭泛起的尖銳疼痛激發男人心底血性,他殘忍的想要剝光蘇浣,一寸寸把她吃干抹凈。
“救命!救命啊!”蘇浣上下失守,手忙腳亂的掙扎,眼淚絕望的溢出眼眶。
被男人禁錮在頭頂的手死死攥緊,蘇浣下唇被她咬出了血。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用死來保住蘇家人的清白!
她昂起頭,猛地一頭就要撞向床頭柜時,臥室門從外面砰的一聲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