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資料出錯?
還是這期間發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玉子澈心中揣揣,他來天祈國的目的就是為了交好獨孤傾歌,讓妹妹與他聯姻。
可是他似乎對杜秋……
“就是她!”獨孤景瑜氣急地喝了一聲,跟著又是一種翻山倒海的折騰。
完了后,她要死不活地趴在那兒,嗚嗚直哭。
明明沒有力氣了,那眼中卻仍裝滿了恨不能將杜秋碎尸萬斷挫骨揚灰的狠色:“本來我們還好好的,是她罵了我跟雪姐姐當堂拉屎放屁,把十里飄香樓搞得臭氣熏天之后,我才開始吐起來的。雪姐姐也是她罵過之后才開始……”
雖然不知道雙方隔的那么遠,一方在二樓廂房里一方在樓下大堂,那個賤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知道是她,一定是她!
“蘭雪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玉子澈連忙說道,“她嘴唇都干了卻不敢喝水,六公主也是,回來后便水米未進。便是勉強吃進去,也會即刻吐出來。長此下去,便是不生生餓死渴死,也恐將會傷及內腑留下不可治愈的病癥。”
“什么?我不要,我不要死……嗚嗚……”獨孤景瑜被他的話嚇壞了,她慌張地哭喊著,急切地抱住獨孤傾歌的手,“三哥救我,我不要餓死渴死,我不要變成臭哄哄的病秧子。三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望著哭得傷心的獨孤景瑜,玉子澈狀似十分心痛的樣子,握緊拳頭恨聲道:“不過是小女兒家的爭紛罷了,竟下手如此狠辣,那女子著實惡毒。”
視線不自覺地落到獨孤傾歌臉上,果不其然,這個素來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在自己說杜秋壞話時眼底竟浮起了一絲煩躁……
那個女人,留不得!
玉子澈握緊拳頭,一瞬間,下定了決心。
“好了瑜兒,既然是杜秋做的,她就一定有辦法解決。三哥這就去找她,你好好休息,別怕!”怕獨孤景瑜一激動,再次犯起嘔來,獨孤傾歌忍了心中的煩亂,連聲安慰著站了起來。
玉子澈立即跟著說道:“蘭雪也急需解藥,傾王,我跟你一起去吧!”
獨孤傾歌明顯更偏向杜秋,他要是不去看著,讓他三兩句就被那個女人誆了,到時候別說治不下她的罪,說不定連解藥都拿不回來。
正好,他也想看看那個馬上就要死的女人,到底憑哪一點突然就吸引了獨孤傾歌呢!
既然急需解藥,為何不早早去傅家找人,非得等著他來了才跟著他一起去?
這都天黑了。
他想試探他對杜秋是什么態度嗎?
獨孤傾歌冷冷地看了玉子澈一眼,一言未發的率先離去。
玉子澈當然知道他不爽,他連忙笑著跟上:“傾王莫要著惱,再怎么說杜姑娘也是掛著未來傾王妃名份的人。子澈即便再是想要替妹妹出氣,也還需看在傾王面子上,好生斟酌才是。”
這話,倒是說得獨孤傾歌少了兩份被試探的不喜。
他淡淡地看了玉子澈一眼,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