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內,君庭樊自從上次為靖公主偷到邊防圖之后,一直消聲遺跡,并未嶄露頭角,雖然他行事低調,但不代表就沒有人惦記著他。
靖公主是事先就知道,他拿到的乃是假的邊防圖,所以時候也并未理會他,但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倭國二皇子的殘黨,知道了罪魁禍首之后,便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大晉境內。
是夜,二皇子的殘黨,來到了端王府的圍墻之外,為首的一人,伸出手臂,做了個進攻的手勢,隨即不下十人,紛紛一躍而起,沖向了君庭樊的臥房。
有三人落在了屋頂,而四人從正門進攻,還有幾人在臥房的兩側守著,以防君庭樊逃走,而君庭樊本人,竟然在臥房內睡得正香。
就在二皇子的人準備動手的一瞬間,忽然又有一群黑衣人沖了出來,為首的忍者見狀,只得先應付這群黑衣人,雙方人馬立時纏斗在一起。
倭國二皇子的人,畢竟乃是倭國的忍者,千奇百怪的忍術層出不窮,晃的君庭樊的暗衛眼花繚亂,不多時,便有一人悄無聲息的被二皇子的人解決掉。
君庭樊的暗衛見狀,紛紛聚攏在一起,以防身邊忽然出現一道人影,一擊之下,卻只是個影子而已,被人從背后襲擊致死。
二皇子的人見所有的暗衛聚攏在一起,頭目在黑暗中一個閃身,躍上高空,做了個手勢后,手中瞬間出現了數枚飛鏢,向暗衛的人群當中激射而去。
眾多忍者也有樣學樣,紛紛向暗衛的人權擲出飛鏢,當然,君庭樊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論起手中的長劍,最外圍的人保護著四周的飛鏢,而中間的人,則個當著來自空中的飛邊,一時間飛鏢滿天飛,但就是沒有人陣亡。
不多時,二皇子見飛鏢無效,戰而將這群暗衛團團包圍了起來,緊握手中的武士刀,一個接著一個的沖了過去。
君庭樊的暗衛頭目見狀,開口喝道:“他們的飛鏢用完了,而隱匿身形的障眼法必定也是需要消耗什么東西才對,如今徑直的沖過來,一定是全部耗盡了,我們沖,為王爺沖出一條血路。”
語畢,君庭樊的暗衛不退反進,因為已經退無可退,頓時雙方戰作一團,臥房內的君庭樊被吵鬧的聲音吵醒,不由得眉心緊粗,眼神之中,滿是不悅之色,剛欲大喝,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君庭樊的暗衛,被一個倭國忍著手中的武士刀,挑在空中,少一用力,便將此人劈成了兩半。
雙方真正交鋒才發現,大晉的武器真的是與倭國沒有辦法相比,一個照面,紛紛手中的長劍斷裂,而倭國忍者手中的武士刀卻絲毫未損。
一時間,君庭樊的暗衛不禁士氣大減,頭目見狀,緊蹙著眉宇,開口說道:“兩個人前去將王爺帶離這里,剩下的人和他們拼了,就算豁出去這條命,也要講王爺就出去,知道了嗎?”
眾人齊聲喝到:“是,屬下明白。”
語畢,有兩個人不分前后的向君庭樊的臥房方向疾馳而去,剩余的人,便沖向了數十人的倭國忍著方向。
君庭樊望著倭國的忍者與他的暗衛交戰,正在愣神之際,兩人來到了君庭樊的身邊,躬身道:“王爺,我們走吧,在不走的話,恐怕就走不了了。”
君庭樊聞言,頜了頜首,開口說道:“我們走,一定要將本王救出去,只要出了這個王府,一切都非常好說,完全不必擔心,我們便非常安全了。”
暗衛雖然對君庭樊所說的話,有些聽不明白,但還是照做,因為他們自小便被安排在君庭樊身邊,這一切也是皇上的一絲,平日里拿著俸祿,總不能真的到了用到他們的時候,卻不伸出援手呢。
隨即二人保護著君庭樊從后門的方向來到了臥房外,不料門口便有兩個忍者守在這里,就等著他們出來,三人見避無可避,君庭樊雖然剩下一條獨臂,但還是有些功夫的,望著兩個異常神秘的忍者,開口喝道:“我們沖過去。”
語畢,率先向二人沖去,沒想到都沒有碰到對方一根汗毛,便被狠狠的一腳踢倒在地,而剛剛過來的兩個暗衛,則與之周璇起了。
趁此機會,暗衛開口道:“王爺快走,不必管我們,只要您逃出去便好,我們有很多辦法離開,您在這里反兒會束手束腳的不舒服。”
君庭樊聞言,忙從地上站起,捂著小腹,望了望與之周旋的暗衛,慌忙的向樹林之中跑去。
而倭國的忍者也不是傻子,此行的目的根本也不是殺人,就算將在這里的人全部殺光,也完不成心愿。
倭國的暗衛忽然不在于大晉的士兵在周旋,徑直的離開,向君庭樊所逃亡的方向追去,不多時便見到了君庭樊的身影。
紛紛射出手中的飛鏢,直奔君庭樊而去,獨臂的君庭樊在密林之中輾轉騰挪,總覺得身后跟歸來的人,越來越多,立時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不知何時前方也出現了一個倭國的刺客,但這人并未襲擊君庭樊,而是抓著君庭樊的衣領,君庭樊剛欲說話,黑有人發聲道:“別出聲。”隨即扔下了一枚彈丸,立時濃煙四起,待二皇子的人追上來,君庭樊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原地。
作為二皇子得力的手下,也是這群人的頭目見狀,頓時眉心緊粗,就這樣讓這個廢物王爺君庭樊給跑掉了,即使不會有人責怪與他,但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一怒之下,用倭國的語言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將這個人的手下統統殺光,一泄心頭之恨。”
語畢,縱身一躍,向端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再次回返了端王府之中,君庭樊的暗衛還在為他擔心之際,沒想到這群殺手會再次折返而回,不再像先前那般以君庭樊為目標之后,出手也越發狠辣起來。
君庭樊的暗衛根本就不是對手,與這些訓練有素的忍者相比,就猶如孩童見到了高手一般,不多時,便被屠殺殆盡,倭國二皇子的殘黨之中,頭目望著滿地的尸體,嘴角不由得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自顧自的說道:“今日讓你要掉算你走運,日后定要你好看,我們走。”
語畢,一眾忍者紛紛四散而去,而君庭樊被剛剛的黑衣人拉著衣領,行君夙羽的秘密組織方向疾馳而去。
待來到了入口處之時,黑衣人將君庭樊扔在了地上,君庭樊驚恐的望著黑衣人,開口說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本王?”
黑衣人踱步走到君庭樊身前,蹲下身來,將面紗摘掉,露出來一張絕世驚華的面孔,此人正是靖公主。
君庭樊見狀,頓時微微一愣,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開口說道:“靖公主?怎么會是你?”
靖公主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如明珠般的鳳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輕啟朱唇,開口道:“本公主就知道,二皇子的那群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果然不出所料,竟然真的跑來大晉殺你,下一步,就是追殺本公主無疑。”
“你說這群人是倭國二皇子的人?二皇子不是被處死了嗎?怎么還會有人為他賣命?難道倭國將一個皇子處死之后,他的勢力就會不管不顧,任由逍遙法外嗎?”
“也不是不管不顧,這群勢力乃是二皇子的隱秘勢力,父皇并不知曉,所以才會發生今日這些事情。”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倭國的勢力,也如同大晉一般,錯綜復雜,靖公主怎么知道他們會在今日動手?”
“本公主也不是知道近日他們會動手,就算今日他們不動手,本公主也會將你帶回這里來,日后你還有些用處。”
君庭樊聞聽此言,頓覺一陣不舒服,眉心緊粗,劍眉微挑,開口說道:“靖公主這番話是什么意思,貌似本王必須為你所用一般,既然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也該放過本王了吧?”
“誰告訴你的會放過你,只是暫時用不到你了而已,現下大晉這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君庭樊見狀,頓時冷笑出聲,開口道:“呵呵,您這話未免說的有些太大了吧,憑什么本王要任由你的擺布。”
“因為本公主比你強,而你如今不禁失去了手臂,并且六親不靠,母妃也死于宮中,你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嗎?本王看來倒是未必,本王大可以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于大晉的皇帝,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
“你有本事的話,大可以去說,看你們大晉的皇帝如何找到本公主的身影,最后死的只是你君庭樊而已。”
“你……”
靖公主雙眸微微一凝,不想在與君庭樊廢話,直接拽著君庭樊的衣領,向秘密組織內行去,雖然靖公主身位一個女子,但是力氣卻大得出奇,君庭樊被靖公主拉著,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靖公主拉著君庭樊在一個牢房門前停下,便有一個殺手為君庭樊打開了牢門,靖公主用力一推,將君庭樊推入牢中。
君庭樊怒視著靖公主,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你憑什么囚禁本王,若是被父皇知道,定然要你好看,就算父皇不知道,被別的皇兄知道,你也定然逃不過一死。”
靖公主微微一笑,定睛望著君庭樊,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滿是玩味的開口說道:“哦?是嗎,本公主好怕啊,不過這次就是你的皇兄要本公主將你抓來,一會見到他之后,可不要太過驚訝哦,呵呵……”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里到底是哪里,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不如我們談談,若是有可能,本王會盡量順著你的意思去做,如何?”
“呵呵,可惜了,你在本公主這里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本公主這樣做,也是受人所推,若不然,今日你定然會死再二皇子手下之人的手中。”
“你說的本王的皇兄到底是誰?不妨告知于本王,是不是君夙羽?亦或者是君臨烈?究竟是誰?”
“你現在無需焦急,早晚會讓你見到你這位親兄弟的,不過他的手段可沒有本公主這般溫柔,你能不能挨得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語畢,靖公主轉過身來,踱步向君夙羽的書房方向走去,在牢房之中的君庭樊,不死心的大聲喊道:“你讓他親自出來與本王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