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里講,她可不想讓辰宇墨與裴詠麒走得太近,因為辰家是不涉足官場的,這是祖訓。
但她不能這樣說,只能以辰宇墨的那些丑聞做掩飾。
姚鳳君笑道:“但是,你們家那位的人氣旺啊,他的一句話的影響力有多大,難道你還不清楚?”
夏月萱疑惑地搖頭:“我只知道他騙女人的能耐很大,其它的都不知道。”
“你還真能貶低他。”姚鳳君白了她一眼,然后小聲地說道,“跟你說一個秘密。”
夏月萱連忙洗耳恭聽。
“我們家那位上次競選的時候,可是見識過你們家那只的影響力的。”姚鳳君說道。
夏月萱還是不懂,“他并沒有幫助競選啊?”
“是,他當時沒有公開表示對任何一方的支持,不過,我們曾經故意放出過一條消息,說是他可能傾向于我們家那口子,結果第二天民調的調查就升了將近十個百分點,你說他的影響力大不大?”姚鳳君問道。
“真的有這么神奇?”夏月萱還是有些不相信。
“這件事你不知道?”姚風君對她也不解了。
其實,這件事當時大家都知道,因為媒體還為此特意專訪過辰宇墨,現場逼問他站在哪一邊。
不過,因為夏月萱當時和辰宇墨的關系并不密切,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這些。
夏月萱搖頭:“我真的不知道,等我回去問問他。”
她語氣一轉,“不過,他現在應該不會有那么多的粉絲,因為他的形象已經被他自己徹底毀了。”
“那可未必。”姚鳳君笑吟吟的,“現在好多人都說,那是他故意的,像他那樣的人,連緋聞都是假的,吸毒的事肯定更是假的。”
夏月萱做出不忿的表情:“這些人還有沒有一點是非觀,他到底哪里好啦?”
“他不好你怎么不放手?”姚鳳君反問。
“誰說我沒放手?是他死皮賴臉,就連離婚證都騙了我。”夏月萱氣哼哼地說道。
“離婚證?”姚鳳君很意外。
“是啊,我要和他離婚,去辦離婚證,結果被他騙了,弄個假證騙了我,否則,我現在已經和他離婚了。”夏月萱氣道。
提起這件事,她還真的很有氣。
姚鳳君看出她真的不是在說謊,于是笑道:“那就說明你有魅力,所以,我現在在巴結你啊。巴結了你,就把你們家的那只也握在了手中。”
她這話說得很露骨,看得出是真的在拉攏夏月萱。
還有一年不到,就是下屆總統的競選,能夠得到辰宇墨和夏月萱的公開支持,其影響力可是很大的。
而夏月萱也很想利用這樣的機會對姚鳳君和姚家有所了解,于是決定答應。
再說,這樣的事也是不好直接拒絕。
辰家人不追逐官場的名利,卻絕對不會去得罪官場上的任何一個人,從來都是只要不是傷害到辰家的利益,給錢出血都是可以的。
最常見的情況是政治上敵對的雙方,都努力地巴結著辰家。
他們也知道辰家的影響力,如果真的得罪了辰家,他們只怕在官場上就別混了。
這些年來,辰家和官場就是這樣保持著微妙的關系,對此,辰宇墨早就教過夏月萱。
“聽您這樣一說,我都沒有辦法說不了。”夏月萱笑道,“那我就等您的安排,然后再安排我離開京城的事。”
“那好,我會盡快地安排,就這兩天。”姚鳳君對她答應了,非常滿意。
……
夏月萱回到了酒店,她自己也有房卡,便直接劃卡推門進去,結果看到辰宇墨正自己趴在地上裝馬,馱著女兒滿地爬。
看到她回來,歡歡立刻從辰宇墨的背上滑下來,也顧不得摔得有些痛,速度極快地向她爬來,然后攀上她的腿,揚著小臉看著她,晶亮的眸子里有喜悅也有盼望,“媽媽,抱。”
夏月萱抱起了她,辰宇墨這時也地上爬了起來。
辰宇墨對孩子好,這是夏月萱承認的。
他對以衍和陽陽也是很好的,不過都不像對歡歡這樣地慣。
“女兒早晚會讓你慣壞。”她說道。
“我的女兒當然要使勁兒慣,而且將來娶我女兒的小子,也必須繼續慣我的女兒,一輩子都不可以讓她吃一點兒苦。”辰宇墨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怎么可能?哪有父母可以管子女一輩子的?”夏月萱卻是不同意。
辰宇墨摟住了她:“那你還操什么心?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女兒該享到的福氣都享受到,現在讓她吃苦,不一定就意味著她以后幸福,這個是沒有必然關系的。”
“我說不過你。”夏月萱搖頭。
和女兒親密了一會兒,夏月萱便去洗浴了,而辰宇墨也干脆脫了,連同女兒一起洗了。
出來后,兩個人一邊哄著歡歡睡覺,一邊說話。
“今天姚鳳君邀請我們倆去他們家做客。”夏月萱說道。
“連我也邀請了?”辰宇墨倒是不算很意外。
“她今天邀請我們去的理由也耐人尋味,說是她的母親喜歡我。”夏月萱一邊說,一邊做著思考,“可是,她的母親為什么會喜歡我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辰宇墨笑了:“看來還真的有些意思。”
他說著,打開了電腦,“我已經得到有關姚鳳君這個母親的具體材料,我們現在一起好好看看都有什么內容。”
時間不長,他便將姚家的相關內容調了出來,講給夏月萱聽,“姚鳳君的父親娶過五房妻妾,她的母親是第五房小妾,但母憑子貴,因為她的父親特別喜歡姚天寅,在原配去世之后,竟是將她的母親扶了正,成為姚府女主人,姚鳳君還有一個姐姐,嫁給了邱家,是邱錦堂的母親。”
“邱錦堂?”聽說到這個名字,夏月萱整個人便感覺不好了。
“邱錦堂現在已經掌握了邱家,這個和他母親娘家的勢力大有密切的關系。”辰宇墨說道,“邱錦堂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其能力還是可圈可點的。”
夏月萱撇了下嘴:“可是,如果我和他還真的有血緣關系,我還真是感覺到惡心。”
辰宇墨摟住了她:“誰家沒有個敗類?”
夏月萱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