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了,一直沒人來報復,一個找麻煩的都沒有,害得我都不知道該干些怎么了。
和呂惠陳靜呆在房間里不知道怎么就有一點尷尬的感覺,忍了幾天,再也忍不住了,“我出去轉轉。”說完我隨手拿了點錢就出門了。
陳靜和呂惠正在看電視,見我出去了,才將眼睛從電視上收回,互相看了一眼,撲哧一笑,什么也不說,接著看電視。
沒有騎車,隨意地走在外面街道上,下午的陽光溫和又不刺眼,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從人海中穿行,看各種人匆忙來去,分外有意思。偶爾有個美女級的女人走過,還可以大方的看上幾眼。這才是享受。
街角有個報亭,有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里面賣報紙、書刊、電話卡等物品。遠遠看去,報亭玻璃上全是花花綠綠的美女明星。在報亭邊上站著幾個正在挑選報紙書刊的白領級男人。老人不停的說著什么,好象在推銷他的書刊或者是電話卡。一個男人掏出錢包買了個卡一樣的東西,老人露出滿意的笑容,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就又開始向別人推銷起來。
街對面站著十幾個人,有一個小女孩緊緊拉住她媽媽的衣服角,左手還拿著一個鴨子玩具,正在等綠燈。小女孩好奇地看著四周,每個人都有著幾分焦急的神色,只有這個小女孩還不明白大人的社會為什么都是匆匆忙忙的,她的臉上還有著貪玩天真的稚氣,一身粉紅的小線裙很是可愛。她的媽媽不停的看著表,又不時抬頭去看紅綠燈上的時間,到底還有多久才換燈。
大街上,車流如梭,各種各樣,各種名牌或不是名牌,高級轎車或低級轎車,載重車偶爾也能看見幾個,還有救護車拉著警報呼嘯而過。看見燈光就要變化,車輛不約而同加快了速度。
我站在街這面,很是悠閑。身邊有幾個等著過街的男女,還有一個提著菜籃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上去很年輕,穿的很樸素,籃子里裝著一條活魚,幾樣蔬菜,活魚不時的在槊料袋里蹦達幾下,讓她身邊的人都保持了一點距離,怕被魚跳出來似的。我看了一眼她的菜籃以后,嘴角就有了一絲玩昧的微笑。
一輛封閉嚴密的貨車從街角駛來,一輛轎車飛快的從它前面竄過,嚇的它趕緊剎車,里面的司機大罵了幾句,再次發動汽車,向這方向繼續駛來,就是這幾秒鐘的耽誤,交通燈變換了,行駛道上成了紅燈,人行道上變成了綠燈,這貨車只好停在人行橫道前等著燈光變換。
兩旁的行人開始相互交集,然后向兩旁各自的目的地走去,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幾個白領從懷里或腰后抽出了幾把手槍,指向四周,并大聲讓貨車司機打開車門。
貨車司機并不理睬這幾把手槍的威脅,發動了車子,準備向一旁轉彎,離開這里,要知道這種金融用的貨車是全防彈的,幾把手槍累死也打不壞它的防彈玻璃。可沒等司機開始轉彎的時候,他發現了一把大口徑阻擊步槍正對著他的腦袋。這種槍絕對可以在防彈玻璃上開個不小的洞,而且隨便還能給自己腦袋上也開一個不小的洞。
所以,貨車司機乖乖打開了車門,下了車,高舉雙手蹲到了一邊。
幾個白領打扮的男人身手利落地跳上貨車,那個假扮老太太的人也丟下了菜籃子,手舉著阻擊步槍看了一眼四周準備上車。
我站在街邊,冷眼看著他們的行為,沒有動作,我要想管這件事絕對在那老太太行動之前就可以將她揍個半死。可我沒有,第一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幾個人,第二,我為什么要管這事,關我什么事?難道我有了點異能就應該象那個內褲穿在外面的笨蛋一樣拯救地球嗎?
這次行動他們一定計劃了很久,精確到秒一級的動作足以證明一切。
本來這一切都應該完美的結束的,匪徒搶走了巨額財產,警察們緊張地追撲破案,在某一天的新聞里會說警方經過多久,多么辛苦,終于破獲了什么時候的一起大案。街上只會混亂一下就會被人流平息這一點微不足道的波瀾。可一切都被一個人擾亂了。不是我。
那個打電話的媽媽竟然是個英雄級的人物。只見她一個電話丟去正中那老太太的臉上,老太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只穿著絲襪的美腿就踢到了她的頭上,老太太竟然一槍沒發就倒在了地上。
車里的幾個匪徒發現不對,立刻要打開車門下車,可面對換了主人的阻擊步槍,無奈地只好舉起了手來。
四周的人都鼓起掌,對這位勇敢的媽媽報以熱烈的掌聲。可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還沒有。
是誰說過一個真正的匪徒一定會在案發以后回到現場看看的,真是太有道理了。這么完美的計劃,把一切都考慮到了,又怎么會不考慮意外發生的時候怎么辦哪?
那個買了一張電話卡的白領,一直和別人一樣躲在一邊,看著事情的發生,在那個打電話的媽媽將幾千塊的電話狠狠丟出去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他沒來得及救助自己的同伙就已經發現一切都結束了。然后他準備黯然離開的時候,他發現了那個抱著玩具鴨子的小女孩,于是他很正常地出手了。一把手槍抵在小女孩的頭上,“放了我的伙伴,不然我就殺了她。”
那個媽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觀眾們也不能,為什么會這樣,不是都應該結束了嗎?怎么又開始了。眾人沒了那種圍觀的心情,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別人圍觀的對象。用一轟而散絕對正確,接近一百人,在幾秒中就已經四散而去了。這讓無助的母親更加無助。讓那個本來就膽顫心驚的最后一個匪徒更加莫名其妙。
然后事情就向著神話級發展了,小女孩的身上爆發出了一股絕對不應該在孩子身上出現的氣勢,那是一種生死絕境中才能獲得的爆發力,
當然一般人是看不見的,而我正是不一般的人,所以我看見了,這絕對是異能即將蘇醒的象征。
一個即將蘇醒的異能者是絕對不能逃過手槍的。我不能讓這個孩子就這么死去,這或許是一種遇見了同類的惺惺相惜吧!我放棄了旁觀的想法打算出手的時候,有人比我搶先了一步。
無法形容他的速度,或許真的可以用閃電來形容,我還真沒見過比他跑的快的人,剛發覺他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那個匪徒的身邊,在匪徒的驚訝神色剛剛出現的瞬間已經將他的手槍取了下來,是的,取下來,因為對于一個來不及控制自己的手指勾動扳機的時候,手槍已經換了主人,可笑那個匪徒還茫然地望著那個人出現的方向,空自勾動著手指,一絲絕望的神色才在眼底浮現而已。
我或許可以做到他那個速度,但絕對不會象他那么輕松,這絕對是一個關于速度的異能者。
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人,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稚氣還沒脫盡,一身西裝很是普通,一只手斜插在衣袋里,另一只手拿著那把剛剛從匪徒手里拿來的手槍玩弄著。犀利的眼神說明他并不是一個雛鳥。
見到幾個伙伴將那幾個匪徒帶走,這個年輕人才吐掉了口里的口香糖,大聲喊著,:“大家看這里,誰也不要動。”所有的人都看向他高高舉起的右手,手中一道光芒突然亮起,看見這光芒的人都呆呆站住不動了。
遠方跑過來幾十個人,將看見這些事情的人的記憶抹去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并重新寫入新的記憶。忙完了這些,遠方的警察才將堵住的車流和人群放行。
一切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完成了,人們并不知道他們的記憶被別人修改了一部分,或許已經習慣了吧!
當光芒亮起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光芒襲上我的眼睛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力量試圖控制我的神經運動,我的力量自發的運動起來將它驅除了。也可能這種光芒的威力并不大,所以我很容易就避免了被修改記憶的遭遇。
看見那個年輕人正要離開,我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
隨著他走街串巷,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僻,這我還不明白我就真成了豬了,心里跟明鏡似的,人家早發現我了,要不憑什么不坐車陪我走馬路啊,不過他肯定不知道我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對付,他看來還是經驗嫩點。
我隨意地在他身后走著,也不必擔心他會跑掉,反正他要把我引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對付我,我走慢點也無所謂。
趙西國本來很高興的,救了個異能者,八處的實力又可以增加了。他不擔心那個女孩會不加入八處,反正處里有專人做這個工作的。離開的時候就發現有人跟蹤,這讓趙西國更是高興。隨便出來一趟就釣到一條大魚,這回處里應該沒人再說,小趙還很嫩了吧。
暗地里做了幾個手勢,告訴自己人我被盯梢了,讓他們準備一下。隨后就有人用手勢暗語告訴他,已經準備好了,讓他把人帶到“處理場”。這處理場就是指一個很寂靜沒有人跡的地方。
趙西國于是就帶著這個“大魚”滿大街的溜達,可是后來才發覺,人家也已經發現自己懷疑他了,那腳步走的,慢的讓趙西國想掉頭回去問問他是不是便密了,這么慢。
終于將人帶到地方了,趙西國再也不用忍受那錯誤百出,幼稚可笑的跟蹤了。
我看見那個人走進一條很窄小的胡同的時候,我笑了,他們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我跟的實在沒意思極了,有幾次都想離開回家算了。可是一想好不容易見到個真正有組織的異能者,就這么放棄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慢慢跟下來的。
進了胡同,毫無意外的里面有另外兩個人,身后也出現了兩個人,將胡同口堵住了。這樣,他們一共出動了五個異能者對付我一個人。
這在趙西國看來簡直是浪費的包圍就開始了。八處全稱是國家安全局第八事務處,里面的異能者不過就十幾個人。負責處理首都范圍內的異常情況,包括的范圍很廣,只要在首都范圍內的異能者的事物全歸他們處理。說起來好象管理很多很大的似的。其實,首都范圍內勢力交錯,異能者大多都歸屬某個派系,有著不小的勢力,八處一般也管不到人家。只好抓抓小蟊賊,偶爾處理一下外國間諜就已經是很大的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