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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花好多,再送上第五章,希望多多收藏,收藏越多更新越多,來吧,把我掏干吧,看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把兩個人丟進了我的夢世界后,我得到了一顆珠子,很小,大概有我小手指的一節那么大,暗紅色,仔細聞聞還有點香氣。隨意地將這東西丟到我的腰包里,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美國很有意思,能給我不少的錢,可是我還是喜歡將這些錢花在國內。
坐進了出租車,用半生不熟的英語結結巴巴的說完要去機場后,我竟然有種要流汗的感覺。這英語也太難了,上了九年學就沒學會幾句話,現在想和正牌的美國人對話竟然都用不上,他們說的我都聽不懂,唉~早知道以前好好學習就好了。
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象,卻發現這條路我沒走過,當時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沒有這么多的椰樹啊?這不會是送我去坐船吧?我的英語這么差嗎?拿出甘萍留給我的紙條再用比較慢的語速和司機說一遍,可他還是沒理會我,繼續向前開。
“靠,沒聽見我說話啊,媽的,再裝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氣的破口大罵,沒什么比語言不通更讓人郁悶的了,你說什么他完全不懂,最多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你一眼,然后繼續開。
好,好,好,我就跟你靠了,我還不相信你能把我拉月球上去,只要讓我下車,我先劈了你再說話。誰讓我不會開車哪,小地方的人沒幾個會開車的,再說我學開車干什么,這樣多好有人開車我坐車,要是學會了開車還不得讓我開車啊,我可沒那么傻,不過我現在后悔了,我學了開車的話就先將這個聽不懂我話的家伙踢下車,不管他死活我自己先走。你說你當司機的,怎么不多學幾門外語,國語的用戶那么多,要向微軟學習學會兼容啊,雖然那公司出的東西補丁比系統都大,可人家把用戶都占住了,你不學習那樣的兼容精神,現在浪費汽油了吧,該,我就不掏這車錢。
那司機見我老實了下來,不再多言多語,悄悄的抹了一下頭上的汗,心里想“這趟差事不太好干啊,讓人家罵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等回到地方讓你嘗嘗什么叫FBI,什么叫生不如死,為了你那點錢我們容易嗎?”
原來是因為我在賓館贏了八千萬的美金,讓這幾個人盯上了,幾天盯梢下來,終于發現我自己留在了賓館,其他人全離開了,他們就趁機下手將我綁架了,當然人家不這么說,只說為了調查我巨額財產的來源,其實是想把我的錢全弄到他們手里,FBI這樣的事沒少干過,說白了就是吃大戶,誰讓我有錢了,還不知道趕緊離開的,這不是存心引誘人家下手的嘛。
等了一會,出租車終于停下了,我打開車門自己就下了車,那個司機剛開開車門下來就讓我當胸一把抓住,一膝蓋的沖頂讓他想說的話全堵住在了嗓子眼里。
看見我又想給他幾下,他趕緊搖著手,邊咳嗽邊說:“等,等一下,我是……咳……我是聯邦調查局的警員。”說著就從懷里拿出了一個證件晃了晃。
我一聽又給了他兩腳,他給打楞了,坐在地上瞅著我說:“我都說我是警察了你還打?”
我冷哼道:“你是警察我不敢打,可你是出租司機我就敢打,媽的,聽的懂國語還敢將我拉這來,找死是不是?敢蒙我?”
這個探員哭笑不得,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我是警察他能楞當我是出租司機,好,一會讓你嘗嘗厲害,我非得報復回來不可。
“現在我自己介紹一下,我是霍華滋警官,隸屬聯邦調查局,這是我的警官證。”他又將警官證放到了我的眼前,我只能看出來上面有個銀色的徽章和他的照片,名字?我根本不認識,我哪知道他是不是警官。
我揮了揮手,道:“給我看我也不明白,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國大使館去說,我沒必要配合你的調查。如果我犯了罪,你可以找我國大使館交涉,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我說完就打算離開。
霍華滋趕緊叫住我,說:“木先生,你等一下,我剛才忘記說明了,我現在不是以一個警員的身份和你說話,剛才只是讓你知道我的名字是真的,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被我們綁架了。你可以找人付贖金了。這是我的電話,你可以用用。”
“咦?我被綁架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自稱叫霍華滋的人,看他的樣子不象是很瘋狂的人啊,竟然敢綁架?竟然敢綁架一個特異功能者?竟敢綁架到我的頭上?這一連串的疑問組成了我現在的樣子,我張著嘴想說話都說不出來,這個世界上瘋狂的人真多啊。老鼠舔貓鼻子——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剛擺出了個黃飛鴻的經典姿勢想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啪”的一聲槍響,我的腳邊出現了一個小洞。還有人在旁邊。我轉過頭去看,這才發現這附近是一間老舊的二層樓樣式的房子,房子前停了兩輛汽車,汽車前有三個白人正冷冷的看著我,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白人手里拿著一把很漂的手槍。看來剛才的槍聲就是他打的。
那個老白人大概有四十多歲,張口就是連串的鳥語,我有聽沒有懂,看了看帶我來的司機,對他說:“哥們,給我翻譯一下,我聽不懂。”
霍華滋對我翻了翻白眼,小聲的說:“他在罵我,我干嗎翻譯給你聽啊,又不是什么好事。”
老白人又說了幾句,拿槍指了指我,霍華滋對我說:“我們頭讓你進去,進去后別亂動亂說,小心他打死你。”
我聳了聳肩膀,反正今天我看來走不了了,不如就陪你們玩玩,就是沒女人在場,會很沒意思的。
我走進了老房子,迎面就看見一個樓梯,兩旁是大廳和一個酒吧,大廳中間還擺了一個臺球桌。我走過去抓起了球桿,想打幾下臺球,這東西我還是比較喜歡玩的,雖然玩不好,但總算有個玩的了。
又是一聲槍響,我手里的球桿就成了兩段,霍華滋心疼的直叫,“天啊,那是我爺爺用過的,很名貴啊。”我丟下了球桿,又不是我打斷的,找那個家伙。
霍華滋和那個老白人嘀咕了半天,那個老白人才勉強的點了點頭。霍華滋對我說:“頭讓你老實在這里呆著,不許亂動,不然就開槍打你。”
我假裝發怒,道:“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玩,你們想讓我怎么樣?”
霍華滋將我帶到了二樓上的一個房間里,就離開了。他們可沒想到看起來無害的我正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克星,想發財的夢到我這里就可以終結了。這樣綁架害人的壞人我一定不會手軟的。
反正也沒什么事,就陪他們玩玩,也備不住能讓我弄到什么好東西哪,我可是很窮的一個人啊,以后還有那么多好老婆要養,沒錢可不行。
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昨天沒好好睡覺,今天要補回來。
霍華滋悄悄走上來看了幾遍,見我很老實就放下心來,心中還嘀咕著,外國人就是傻,以為我們拿到錢就不會殺你了嗎?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殺人滅口。他哪里知道綁架回來的竟然是一個遠遠高出他能測度的異能者。
雖然一般異能者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盡量不讓自己暴露在普通人的眼中,不得隨意傷害普通人,要知道每一個異能者都有自己的親屬和朋友,誰知道你不小心得罪的人是不是某一個高手的朋友或親人,那樣天天逃避追殺就沒有意義了。可對于我這個半路出家的新人來說,規矩那是給別人定的,我反正不知道,再加上有個古代著名的智者幫我,我的信心滿的爆棚,那管那許多的說法,就打算等天黑就下手,把他們幾個統統收拾了,也不必用異能,殺雞焉用宰牛刀,我的拳腳足夠了。
慢慢的睡去,正當我在我的夢里和我的美人們團聚的時候,偏偏有人不識趣自己找了進來。
我正在粉紅色的紗帳里將心愛的小護士許藍的制服慢慢的脫下,露出了那片白嫩的胸膛,許藍含羞地將眼睛閉上任我采栽。卻在這個關鍵時刻,這個是男人就不會停下的時刻,有人竟然闖進了我的夢來。
墻上的門突然打開,一陣陰風吹了進來,有個人影站在門口。
許藍一聲尖叫,驚動的心情使得她立刻就從我的夢里消失了。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她一起做夢,這么一個重溫舊夢的最最關鍵的時刻竟然被人給破壞了,不可饒恕,絕對不可以饒恕。
我咬著牙站了起來,衣服自動就穿上了,在夢里這很正常,四周的任何東西都可以隨著想法改變,特別還是我這樣以夢為主的異能者的夢里,更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那個人影就站在門口不肯進來,那里正是我的夢和他的力量的交匯處,如果他進入了我的夢,他就會任我宰割了。
借著他背后的隱隱紅光,我勉強能看見他穿的是一套很和體的老式西裝,頭發梳的很光滑,模樣看不太清,但加上我的想象,我感覺到他的年紀很老了,臉上一定有很多皺紋,但看他站立的姿勢很完美又很隨意,他一定受到過很好的教育。這樣的條件下,再加上他有很特別的能力能和別人的夢做一個強迫式的連接,那么我可以斷定他就是傳說中的惡魔一類了。
我十分生氣,被人打攪了好事的心情是十分惡劣的,而打擾我的卻又是這么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還是個男的,就更讓我難受了。我指著他說:“我不管你是什么鬼怪妖魔,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個明白,再賠償我幾千萬美金,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染坊。”
我的囂張態度只讓這個老人抬了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這眼神中真的有寒光閃過,我的夢世界立刻就有了一點很輕微的波動,這是他的力量侵入我的夢世界所引起的正常反應,他的力量已經被我的夢世界給化解了,也可以說給消化吸收了。日后可能在我的夢世界里也會出現幾個吸血鬼似的怪物。
老人緩緩開口,或許對于他來說這個語速已經很快了,反正他的生命也很長遠,幾分鐘說一句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年輕人說話不要那么不客氣,要知道老人是應該尊重的,你這個樣子可不是有禮貌的表現哦,你父母看見你這樣對待老人會很不高興的。”
比唐僧還羅嗦的話足足說了五分鐘,讓我聽的很是惱火,想和小美人的激情活動被迫停止已經是你很大的罪了,現在還墨墨跡跡不肯離開,還阻礙了我繼續的春夢,我是原來可以原諒你,現在也不原諒了。
“少廢話,看刀。”一把只能看見一道閃光的飛刀一閃而逝,老人輕咦了一聲,以他的速度竟然沒有避開,很名貴的西裝上已經出現了對穿的一個洞。已經將他的肋下穿出了一個透明的窟窿,只是沒有鮮血的流出,仿佛穿透的只是一段木頭。
看了看肋下的破洞,老人的臉上有了點驚奇,能破壞自己的身體的力量還是第一次看見出現在年輕人的手中,上次受傷的什么時候了?好象已經有三百年了吧!上次的對手可是光明圣教的教皇,可這次竟然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孩子,在他的閱歷里當然能一眼就看出來我的真實年紀,這更讓他對我的力量感到好奇和驚訝了。
“這是什么力量,怎么可以傷害到我?”這個老人的疑問竟然是這個。
看著他滿臉的不敢相信的樣子,我隨手又變化出了一把飛刀,道:“這叫小李飛刀,一向是不出則已,出手就要命。很厲害吧?”
老人淡淡笑了笑,說:“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已經有幾百年沒見過陌生人了,你還是我三百年來第一個見到的陌生人,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馬丁,馬丁.撒旦,你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但我的姓你一定能知道,那就是掌管地獄一切權利的魔鬼撒旦的家族。我來找你主要的原因是你的力量竟然可以接觸到我的存身之地,這讓我從昏睡之中蘇醒了過來,我很好奇能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的人是誰,另外也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幫我完成。報酬是很豐富的,那就是三百年前的教皇所使用的全套裝備。”
教皇套裝?我又不想當教皇,如果穿這么一身出去逛街一定很有人以為我是瘋子的。
看著我無動于衷的態度,他立刻又加了一些東西,比如一箱珠寶,又或者是幾億美金?
我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結果怎么可能是這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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