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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風清氣爽,艷陽高照,我和羽陽來到了他在縣城郊外的家里。
這是一座很有古代氣息的房子,如果不是羽陽的帶領,我還真找不到隱藏在樹林里的這座房子。遠離了城市的繁華熱鬧,沒有了機械的噪音和廢氣,有的只是鳥語花香,小溪潺潺,幾間原木制成的房間既帶著原始森林的粗曠外表,也在細微處顯現了精致與豪華,讓自然美和人工雕琢的現代化完美的結合統一起來,不覺得這里太過落后,也不覺得這里會破壞自然的和諧。
推開還帶著樺木外皮的木柵欄,走進栽滿鮮花和農家菜的小院,一只黃色的大狗忽然撲了出來,一下子跳到了羽陽的身上,親熱的搖著尾巴,發出嗚嗚的討好聲。羽陽揉搓著大狗的腦袋,笑著說:“大黃,別鬧了,去,到一邊玩去。”大黃狗聽話地搖了搖尾巴,走到了一旁,趴了下來曬太陽,可眼睛依然盯著我這個陌生人,警惕心很高啊。
走進了房間,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快步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笑著說:“今天一起來就聽見喜鵲在叫,陽兒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個高手要會會我這個老頭子,我可是最喜歡和別人切磋了,陽兒這小家伙學了幾天功夫就怕了我,連面也不敢見我了,好不容易才來了個高手,今天一定要打個痛快,來來來,屋里請,先喝口水,吃了沒,哦,吃過了,那就好,省得說我連飯也不讓你吃飽,一會一定要好好打個過癮。”這個老人身體健康的很,言談也很爽快利落,一會的工夫就說了一大堆,我只有點頭的份。
剛喝了幾口水,連話都沒說上幾句,老人家就拉著我走到了屋子后面。后面是一大片平整過的土地,墻邊上立著幾十種不同的兵器,每一把都是寒光閃閃,鋒利非常。老人看見我看向了那些兵器,就解釋說:“有些人喜歡用兵器動手,老頭子也就奉陪了,結果輸的就把兵器留在這里了,幾十年下來也有了幾百把兵器了,放著還生銹,老頭子沒辦法還得天天擦,都是好幫手啊,就那么丟了看著生銹可惜啊。”
走到了平地中央,老人家又說:“年輕人,我看你的腳上功夫不錯,喜歡什么兵器凈管拿出來,老頭子就一雙手和你過幾招,打不過就叫停,老頭子我動起手來不喊停是不聽的。”
我微微一笑,年輕就是讓人瞧不起啊,想用空手對我兵器,那樣我不是太沒面子了!我將右手一張,三把小巧的飛刀就出現在我的手里,這可是我在夢中苦練很久的絕技,不露一手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哪。我將飛刀剛一拿出來,老人的眼睛立刻縮小了,暗器的厲害就在防不勝防,而明擺出來的暗器就更是厲害,如果沒幾下子絕招,把暗器亮出來打,那還能打到誰啊!
我右手一動,老人飛快的向一邊跳過去,然后在轉身,打滾,快跑到了一棵樹后才停下,然后他才發覺我根本就沒向他發射飛刀,這才不好意思的走了回來。
三把飛刀就好象沒發射過一樣靜靜躺在我的手上,而四周隆隆傳來的音爆的聲音卻證明剛才的飛刀已經突破了音障,這樣的速度才會引起空氣的超音速爆炸的現象。
羽陽對比武沒什么興趣,一直在房間里喝茶,這時聽見隆隆的雷聲,趕緊跑了出來,看了看天上,一片晴朗,只有幾絲的云彩在慢悠悠的晃蕩,哪里有什么要下雨的意思,疑惑的搖了搖頭,又走進了屋子,對面露緊張的爺爺卻看也沒看上一眼就走了。
羽陽的爺爺咽了口唾沫,搖著手對我說:“咱不比那玩意,一下子就結束了,多沒意思,我想過了,咱們還是比拳腳功夫吧,男人就得真真的才行,拿把小刀的那不是……不是什么過癮的東西,呵呵,你看怎么樣?”
我就是想讓他知道我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就行了,也沒想用飛刀射他。這次來不過就是想知道一下真正的武功高手和我到底有什么區別而已。
將飛刀收了起來,兩只手握成拳頭,對著老人晃了晃,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老人一聲怪叫,雙手一擺,一拳就沖著我眼睛飛了過來,我頭一偏讓了過去。隨手一拳就向他的胸口擊了出去,他也一轉身讓過我的拳頭,再利用身體的旋轉慣性,身帶臂,臂帶手,一掌就拍了下來。掌風淋漓,足可以開碑裂石。
我嘿的一聲,左手后發先至,在他的掌邊一觸即收,將他這一掌推了出去,右腿向前踏到他雙腿之間,同時肩膀使勁一撞,撞的他連連后退。
老人哈哈笑了一聲,道:“果然有幾下子,老頭子給你來真的了,接招。”雙掌一引,一股暗風隨他掌風而動,這一掌怕是有上百斤的力量,可看到他臉上輕松的樣子,明明是還沒使上多少力量。
我叫一聲“來的好”。不躲不避,也是一掌迎了上去,存心想試試他的功力如何。
老人一咬牙,掌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也要一掌立威。
“啪”的一聲,兩掌相交,“轟”的一聲,四周的空氣被強大的壓力迫使向四周擴散,帶出了巨大的聲響。我紋絲沒動,老人的臉上卻一紅再紅,強忍著胸中翻涌的氣血,也強自站住了。
老人“啊”的一聲暴喝,手上一連涌起了三重勁道,一重大過一重,如黃河一浪疊一浪,我也接受不住,退了一步。
老人看見我終于退開,哈哈大笑起來,“過癮!”老人又撲了上來,這一次他不再和我對掌了,依仗著自己的經驗豐富,身法老練,想將我壓住,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招數盡量向我使了出來。
我也打出了真火,年輕人本來的火氣一被激發出來就有點不管不顧了,只想將眼前的人打倒。我的手化成刀形,使出了暗精靈的刀法,右手的揮動就象一把真刀一樣帶起了陣陣寒風,老人絕對不懷疑如果讓這樣一掌砍上的后果會如何的鮮血橫流,只能在保持攻擊速度的同時盡量避免和我的手掌遇到。
一連幾十招沒有結果,我掌法一變,使出了我自己悟出來的一套掌法,這也是刀法,是我在夢里萬軍之中拼殺時想到的招數,每一招都是犀利之極,只要人命的殺招。
老人臉色一變,這樣的招數倒沒什么特別的,躲的快點就能躲開,大不了受點輕傷也就是了,可這種殺意卻是讓他疑惑的,沒有在生死疆場上拼殺過的人是不能理解這種殺意的。這是堂堂正正的拼殺出來的殺意,不象仇殺、暗殺那么讓人感覺惡心難受,它有的只是讓人恐懼害怕,渾身無力的想跪下接受死亡,在這一刻,我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死神,那么的冷漠,無情,要的就是單純的死亡,不講仁慈,不要道義,只是生或死的選擇。
僅僅幾招老人的身上就已經帶上了傷,如果不是他躲的快,早就丟零件了。
我大喝一聲,雙掌一錯,絞向了他的脖子,同時膝蓋也頂向了他的胸口,這時的我全身已經騰空,完全的不顧自己的生死,以命博命。老人的臉色終于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這一刻死亡是如此的接近他,仿佛死神就站在他的背后向他的脖子吹氣一樣,整個后背都泛起了一層寒意。
“你想干什么?”諸葛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在我的腦海里。我猛然收手,輕輕一拍老人的肩膀,借力跳了回來,全身都是冷汗,剛才我差點就殺了他,殺一個無辜的人,天啊,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老人呆了一下,很快就抹了一下額頭的汗,強笑著說:“小兄弟好功夫,老哥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小兄弟的功夫已經練到了能發能收的地步,佩服佩服啊,不打了,咱們還是進去聊聊天比較爽快。”暗暗扶著無力的雙腿,當先走進了屋子。
“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我那么想殺人,那么想爭出個勝負?”我問著腦海里的諸葛亮,心中暗自后怕,這樣的想法太可怕了,一向以來我的想法就是要在這個社會上有個能游刃有余的地位,讓自己活的快活點,讓自己身邊的人也能高興點,我也是這么做的,目前來說,很快就能達到我的目標了,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違背我的心愿的事情,這讓我感到了害怕,我想要弄個明白。
“這是你的心魔來了,你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可以控制別人的生死了,也能在殺人以后有了自保的能力了,于是你的意識中就有了想殺人來挑戰這個社會的道德和法律的欲望,那就是你的心魔了。”諸葛亮依然是一身皂袍,一把羽扇,瀟灑風流依舊。
“心魔不是修道的人才有的嗎?我又沒有修道,我連武功都沒有達到什么先天境界,怎么會有心魔?”我自覺好象只有幾座基地而已,我自身沒有修道、沒有修佛、沒有修煉武功,怎么會有什么狗屁的心魔,又不是神話片。
“這就要說什么是心魔了,心魔不是什么魔頭,也不是什么具體的物體,它只能說是人的一種想法的極致的體現,有的人對音樂的體會達到了極致,于是就成了音樂家,其實他不想把音樂分享給別人的,他只是活在自己的想象空間里,在他的空間里音樂就是他的一切,不同的人專注的事情是不一樣的,什么天才都是騙人的,天才也就是蠢材,他們在一方面突出的同時也忽略了其他的方面的發展,就象我一樣,我了解天文地理,陰陽五行,民風民俗,可讓我去做一道菜,我也是一樣束手無措。這就說明了,人的意識只能專注在某個方面,做一件事情出色,不代表做別的事情也一樣出色,天才常有,全才是沒有的。而心魔就是因為太過于專注于某些事情,而引發的心理不平衡,它就是你最不想做的事情的最后的反抗,來勢洶洶啊,如果不能解決那么就會成精神病,甚至死亡。”
“那么我該怎么做才能化解心魔哪?難道讓我去殺幾十個人就好了嗎?”
諸葛亮輕笑了一下,道:“那樣你正是中了心魔的想法了,這些想法不能強行壓制,只能慢慢引導,讓它自行化解,你可以自己多注意點自己的行為,將殺意轉移到別的方面,比如說現在的電腦游戲做的就不錯,可以去打打怪,升升級,偶爾還能得到什么神秘任務,做起來也很爽的。”
我懷疑地看著腦海里的諸葛亮,“你不是偷溜出去打游戲了吧?怎么對電腦游戲這么熟悉?”
諸葛亮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最近正流行的游戲《*血沸騰》,我可是里面最有風頭的玩家,已經是整個服務器最強的一個了,你想去玩嗎,我可以帶你練級。”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點迷糊,他能自己出去了,還賴在我腦袋里干什么?
“小兄弟,快來啊,想什么哪?”老人在門口大聲的喊我。
“就來了。”我回答了一聲,算了,想多了也沒用,玩玩游戲或許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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