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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發(fā)黃的太陽從“北國”茶廳的大玻璃一側斜射進來照的對面的座位一片金黃,也讓對面的美女金豐的臉明亮的幾乎看不清楚,她臉上細細的汗毛都呈現(xiàn)一種金色,使得她好象一個黃金做成的雕像一樣,美麗的東西總是讓人喜歡的,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就在我細細的欣賞金豐的嘴唇的時候,一個人橫插了進來,擋住了我的視線,那微薄的嘴唇棱線分明表明了它的主人的性格是很果斷的,這當然是我對一些算命相面書籍的了解以后得到的分析結果。
金倉滿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望著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有十分鐘了,而一向對男人沒什么好臉色的女兒好象也不反感,捧著一杯很難喝的茶,竟然喝了十分鐘之久,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了,擋住了對面這個年輕人的視線以后才驚覺到,這個年輕人的眼光里似乎有著一種明亮的東西刺痛了自己的眼睛。
給自己鼓足了勇氣才算平靜地張開了口,說:“小朋友,我聽我女兒說了和你們一起玩游戲的經(jīng)過,我對那種游戲機很感興趣,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購買一臺,我想只要你能開出價格來,就能得到一個滿意的價錢的。”
我從欣賞的感覺中好不容易才聽清了他的話,心里對國家的反應速度很滿意,這樣的反應很能說明國家還是有能人的嘛,當然面對很可能是未來老丈人的人應該將態(tài)度放端正著,不過很多的書告訴了我,特別是諸葛亮早就告訴過我,“政治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在它的懷抱里你可以找到一切,但就是找不到仁慈和信譽。”
“恩,金先生說的不錯,這種游戲機是我們的東西,產(chǎn)品還沒正式生產(chǎn),只有幾臺樣品,價錢當然就不好說了,不過既然您是金小姐的父親,我怎么也不能不給金小姐的面子,我可以先說明一點,這東西不會賣的,任何人也不賣,但是可以出租,只能出租一臺,價錢可以商量,我相信金先生一定能替我商量出一個好價錢的,這件事情還需要金先生做中間人,當然您可以將一些附加的條件替我擬訂一下,比如金小姐看中了哪個名車的話,我想國家一定樂意替她解決一輛的。”
金倉滿是個官場上的老手了,怎么能聽不出我的意思,我這么說明顯就是因為他女兒的關系將一切好處都分給了他,讓他可以在中間拿最大的好處,最后更是點明了其中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女兒的原因,那么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意思就是想將自己的女兒作為一個砝碼哪?很明顯,如果沒有自己的女兒在其中,這個年輕人是不會同意一切條件的,那種可以操縱飛碟的設備誘惑實在太大了,有了這個東西,自己在官場上就能站穩(wěn)腳跟了,特別是這個年輕人對這飛碟控制器的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更是說明了在他的手里還有更好的東西,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女兒能抓住他的心,那么自己就可以無往不利,很可能在下一次的換界選舉之中有了問鼎主席寶座的資格。
金豐是個記者的身份,一向以來就是在陰謀詭計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新聞,在首都的新聞界打拼了幾年,怎么能聽不出身邊這兩個男人話里的意思,沒想到幾臺虛擬現(xiàn)實的游戲機而已,他們竟然拿自己做其中的條件,應該很生氣的自己為什么卻有著一點點的興奮哪?金豐喝著茶水,卻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呵呵,年輕人說話就是直接啊,我真是老了,以后是你們的天下了,我這樣的老頭子可管不了你們的事嘍,說實話,我可想年輕一回哪,可惜晚了,以后還是我老頭子跑腿就好,小……哦,木子李,你既然和我女兒關系很好,以后還請你多多照顧她啊,她媽媽去世的早,有什么沒做到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看在我老頭子以后還想多打拼幾年的份上,你可不要丟下她不管了,呵呵……”幾句話之中就將金豐和他自己綁上了我的戰(zhàn)車,這種果決的態(tài)度真的讓我很是佩服,該出手就出手,絕對不猶豫,這或許是他能直到現(xiàn)在也沒倒下去的原因。
當然我不會就這么讓他空手回去的,一個小黑盒子放在了他的面前,“這是我們的一個產(chǎn)品,你可以拿回去當個紀念品,也可以交給別人看看,省得你解釋太多。”我又想了想,拿出了一個小水晶似的珠子,說:“這是給你的,可以讓你在危險的時候有個保障。”說完向金倉滿的頭上一拍,珠子就消失在了他的頭上,這是一個微型護甲,可以擋住現(xiàn)代武器的子彈,時間只能堅持十分鐘,是遠古軍隊的標準單兵配備,一有危險發(fā)生我就能知道,當然在我的手里還有更好的,不過沒必要,如果堅持十分鐘我還不能救出他的話,那么誰也不能救他了。
金倉滿又坐了一會,見我再也沒把眼光放在他的身上,笑了笑說:“木朋友你坐,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帳單我已經(jīng)結了,你隨便用。”
我點了點頭,走就走了吧,不用這么客氣說話吧,難道想我再送送你?我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他卻是在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是濃濃的愛惜與不舍,原來他在擔心著自己的女兒,幾秒種以后,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抬起了頭,看了看我,我向他點點頭,他安心地笑了笑,走了出去,坐上了等在旁邊的汽車。汽車離開了。
金豐看了看窗外,那依稀強烈的陽光依然頑強地在樓房之中穿行,將樓房都涂畫成難以理解的碎片,恍如此刻自己的心情,那樣的迷茫。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放在茶杯上的手,看著她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的收回了手,我的眼睛里有著一點笑意,這個小女孩還很害羞,有意思,不象往常的她那樣爽快明朗了。
我也看了看天空,太陽要下去了,世界要黑暗了,這個夜晚是誰的天下哪?
在夕陽的沐浴下和喜歡的女人一起看著夕陽,喝著茶,聊聊天,真是很快意的事。金豐漸漸的也不再那么不自在了,和我聊起她小時候的趣事,我也一樣的說說自己的以前,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呆到了晚上,一條短信的提示音響起,我掏出手機一看,“忙什么哪?帶小豐回來吃飯吧!老婆萍萍。”我的嘴角泛開了一抹微笑,這個甘萍竟然知道我在干什么,真是我的心肝寶貝。
看了看裝作不在意的金豐臉上難以完全掩蓋的失望,我拉起了她的手說:“走吧,喝了下午的茶水了,我們回家吃飯。”
金豐咀嚼著“我們回家”這四個字的意義,不禁有點癡了,什么時候自己也能有一個家了?抬頭看了看我,和這個男人組成一個家嗎?好象也算不錯,可他已經(jīng)有了萍姐姐了,聽萍姐姐說過,好象他還不只一個老婆的,那么……“我該怎么辦?”心情復雜的金豐思緒亂的象一團麻,難道要和別人分享嗎?金豐的心里有點難過。
我拉著她的手,找了一輛出租車將我們送回家。她心里的想法我能知道,可是能不能想開,那就不是我能做到的了。
下了車,拉著有點不好意思的金豐走進了我的家,這里又有變化了,雖然沒什么家具,桌子和椅子是都有了,從蛋型游戲艙里傳來了動聽的鋼琴曲,還真是能利用啊,這游戲艙比電腦有用多了。桌子上擺放著很多的菜,葷的、素的,紅的黃的綠的,各種顏色都有,讓人看了就要流口水。
呂惠舉起了酒杯對著渾身不得勁的金豐說:“妹妹今天能來,做姐姐的都很高興,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幾個姐姐都和我商量過了,對木子的眼光,我們都放心。今天既然妹妹能來就說明妹妹對木子的心思了,姐姐們也不多說什么,來,一起喝一杯,葡萄酒,不醉人的。”
金豐舉起酒杯,看著面前的這幾個容貌都不遜色于自己的美女,心里有點迷茫,是這樣喝下去還是放下杯子?這一杯酒不僅僅是一杯酒本身的意義,它代表這幾個女人對自己的承認和接納,也代表自己今后的歲月將接受和幾個女人一起分享一個丈夫的現(xiàn)實,該不該喝,這是個問題。看看那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一臉溫和的笑容正看著自己,他的眼睛里有著一種讓人信任的感覺,這就足夠了,還怕他不對自己好嗎?有這幾個姐妹已經(jīng)足夠了,何況還有個喜歡自己的男人。
金豐將酒杯湊近了自己的紅唇,一口喝了下去,再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也放下了自己的一切給那個男人,從此以后自己再也不必擔心孤單寂寞的夜里沒人陪,只能抱著玩具熊哭泣的時候了,會有人陪自己的,這么多的姐妹。還有一個可恨的男人也會陪著自己。
悄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見他嘴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是為自己的態(tài)度而高興嗎?金豐暗自心喜。
幾個女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什么時裝,什么潮流,就連誰的鞋有多獨特都是聊天的內(nèi)容,呂惠和陳靜在夢世界里天天瘋狂的換裝,自然成了專家級的人物,言談之中對當今的服裝時態(tài)儼然是一個行家,這讓甘萍和金豐都自愧不如,追問之下,自然知道了我的夢世界的事情,這也是我事先同意過的,對自己的女人我從來不保留什么秘密,只是因為遠古基地的事情太過敏感,我讓呂惠在談話的時候告訴甘萍和金豐小心點而已,其實就算說出去也沒什么,除了幾個神秘的勢力以外,大多數(shù)的國家已經(jīng)對我構不成威脅了。
看著幾個女人興高采烈的談話,時不時還換上幾件新衣服展示一下,我一邊笑看著她們,一邊品嘗著杯中的美酒,我不喜歡度數(shù)太高的烈酒,那樣的酒喝下去除了熱辣沒別的感覺,喝點果酒比較舒服,可以慢慢的品味,喝多點也沒什么,只是多上幾次廁所而已。
讓酸甜的酒液在舌尖緩緩流過,品位著它的原料的特別感覺,能體會到制作者的當時的心情,那是一種豐收后的喜悅,讓人喝了以后能感到滿足的喜悅。
心情正好的時候突然就被意外打破,這讓我很惱火。“木子,我遇到了不能解決的事情,請來幫幫我。許藍。”看著這條短信,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許藍,許藍,她我怎么能忘記,這可是我第一個在夢里摘取的果實,她現(xiàn)在如果不是遇到了很困難的事情是不會找我的,她外表的溫柔之下是獨立堅強的性格,雖然有點軟弱,但更多是堅韌不拔。
和幾個老婆準老婆打了聲招呼,我坐上了飛碟飛快的離開了。這次一定要將她接到我身邊,她這樣的女人太容易受到別人的欺負了。
許藍還在清華縣醫(yī)院工作,很久沒男人騷擾她了,以前的那個花花公子蕭若羽已經(jīng)被抓走了,說是貪污受賄什么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是許藍愿意關心的,她只知道自己少了一個強力的騷擾者,少了很多麻煩。可麻煩是不會遠離漂亮女人的,特別是一個看起來溫柔可人又沒有男人保護的女人。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男人,看起來已經(jīng)四十多了,穿的是一身名牌,讓院長也點頭哈腰服侍的大人物來到醫(yī)院檢查的時候,一眼就看上了許藍,不能不說這是漂亮女人的通常遭遇也是她們的悲哀命運。在打聽她并沒有什么男朋友來找過她,也沒有什么強大的勢力可以依靠以后,大人物只是在話語中點了幾句,院長就急顛顛的跑來跑去拉線了,在許藍不同意的時候甚至用不給她生病的母親治病相威脅。這是醫(yī)生道德的淪喪,也是人性的惡劣。
看著懨懨一息的母親在家中輾轉反側,許藍的心都要碎了,那個狼心狗肺的院長不同意將母親入院治療,而送到其他醫(yī)院也是一樣的推委,直到有好心人提醒她,沒有大人物的話,哪個醫(yī)院也不敢收她母親后,許藍在絕望之中終于發(fā)了條短信給在夢里取走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男人,這是最后的希望了,如果他的答案也是那樣的冷,自己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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