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那人突然有了意識。此時,他正躺在地上;
由于剛才那些白光所致,他整個人被瞬間擊暈過去。而那些蜘蛛網正是由于莊妍兒的玄月飲魔功,而將所承受到的沖擊全部的吸收掉,并且加倍的反彈了回去。若是正常的以受到的原倍反彈回去,那也只能是讓那個人受傷。而這玄月飲魔功卻是能夠將其加倍。這樣,一旦有人使出力量被玄月飲魔功的蜘蛛網所吸收掉,那無論是任何人都會受到雙倍的反彈。因此,那人在受到反彈的力量之后,才會瞬間的失去了意識。
“我還真的是小覷你了!”那人站起身來,看著莊妍兒道。
莊妍兒心中的怒氣仍然沒有消去,怒道:“小覷?可笑!既然你已經承受了你自己所發出的雙倍力量了,看你還有什么能耐?”,那人哼了一聲,身體一動,又準備運功,但是,他這一動,突覺頭部一陣眩暈,眼前一陣晃動,胸口突然一口鮮血涌出。他強行控制住自己的神智。心中暗道:“這丫頭的力量當真是厲害,還真是……”,突然,冷璞巡和莊暮雪已經將移星大法運轉完畢,費云等人之間都已經能夠將自己的內功停息掉,不再相互黏貼在一起了。此時,他們都各自盤膝坐下,調息內功。因為一旦被移星大法所觸碰后的人都會暫時的失去自己的功力,所以,凝神調息這是避免不了的。
而此時那人亦是知道自己已經身受重傷,暫時不能施展太多的功力和法術。盡管他們這些人現在都不能運功,但是中間還有莊妍兒一個人在這阻攔著。所以,根本是沒法下手的。
莊妍兒不斷的觀察著那人的動作,而在場所有的人此刻都不敢輕易有任何的動作。
“稟告冷左使,六大門派的人將我們的地字旗和鬼字旗人全部打傷,并且已經沖破了我們的外防線,現在已經來到金頂之下,馬上就要攻上來了!”一個背插小旗的教徒突然跑進來稟告道。
這一個消息,對于在場的所有人無疑是一個驚駭。冷璞巡并沒有料想到六大門派的人來得如此之快,而他與費云溝通完六大門派的情況亦是不到一日的時間,而這六大門派的掌門亦是有被費云打傷的。在此種情況之下,居然還能來得如此之快。真是令人大出意料之外。
冷璞巡快速睜開眼睛對那教徒道:“傳我命令,通天教所有人此刻務必按兵不動,只可防守,不可進攻,違者當即斬首!”,那教徒領命趕忙快步跑出點去。他的身影消失后,所有人的心中的那塊大石頭又提了起來。因為眼前便有一個棘手的敵人,而外面又有著更棘手的敵人。這兩下都是棘手之極,弄得冷璞巡等人還真的不好辦。
“我將他們的一個女掌門已經打傷了,怎么居然還來得如此之快?”費云訥訥道。
時浩布道:“我想他們應該是采取的速戰速決的戰術,盡管此刻他們已經來到了咱們金頂之下,但是我想他們應該是不敢繼續向咱們挑戰的!因為如今他們已經破了咱們這么多的防線,消耗亦是很大,所以我想咱們暫時應該還沒有危險!”,五行散人中時浩布的心思最縝密,而且處事最為妥當。而至于師寬、段一鳴、章見、邱郝他們四人都是各有所長的。
莊暮雪亦是道:“不錯!我贊同時兄的說法!”。
那人聽了幾個人的話之后,心中亦是暗自點了點頭,隨即只道一聲:“青山綠水,若他們收拾不了你們,那日后我再找你們幾個算賬!”,說著,身形一晃,腳步微點,轉眼已是躍出大殿之外。
莊妍兒趕忙欲追上前去,但是冷璞巡卻阻止道:“且慢!不要追了!由他去吧,此人已經在此攪得夠多了。一旦他到山下再有任何的同伙,那你此番追上前去豈不是會有危險!”,莊妍兒只道了句:“可是……”便立刻被莊暮雪阻斷道:“好了妍兒!就聽你冷叔叔的吧!”,莊妍兒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向大殿外走去。來到門口,果然這大殿周圍所有的守衛的教徒都被打翻在地。如今都是口吐鮮血倒地了。
看完后,她又轉身走回殿內,看了看莊暮雪,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但是卻無法說出口。
莊暮雪看出了她的心思,一邊盤膝運功一邊道:“怎么了妍兒?有什么話你就說吧!”,莊妍兒猶豫了好一會兒,道:“爺爺……爺爺,既然你們已經沒事了,”話剛說到這,突然從殿外走進來一個手拄拐杖的老婆婆,這個老婆婆便是帶走莊妍兒的那個老婆婆。
“既然沒事了那你就跟我走吧!”那老婆婆輕聲道。
他剛走進來之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而當她開口說出此句話時,莊暮雪和冷璞巡眼中突然現出異樣的光芒。
“你……”莊暮雪十分驚訝的說了一個字。那老婆婆好像是怕什么人認出她一樣,趕忙道:“妍兒,你還不快跟我走!”,莊妍兒回頭看了看那老婆婆,又很不舍的看了看莊暮雪,心中猶豫不決。那老婆婆見莊妍兒開始猶豫起來,便又道:“還在猶豫什么?”,莊妍兒心中很是糾結;在不斷的掙扎之后,她還是慢慢的轉過身去,走向了那個老婆婆的身邊。她來到那老婆婆身邊后,又轉頭看向了她的父親莊重。此時莊重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憐愛之意,開口道:“你要把我的女兒帶到哪里去?”,那老婆婆咳嗽了幾聲后道:“到哪去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不過她在我身邊是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說著,轉過身去,拄著拐杖,慢慢的向殿外走去。而莊妍兒亦是在她身邊,慢慢的跟了出去。
說完通天教這邊,咱們再說說我在這個洞里面的情況。
我走了一會兒。果然真的找到了一個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路口。走進這個路口,會發現是一道非常大的石門立在面前。我上前推了推居然沒有推動,而在周圍的墻壁之上尋找了一下,亦沒有發現什么。
我又在這周圍的墻壁之上到處的敲了敲,果然發現了好像有一個地方好像是真空的。于是抹黑找定了那個地方之后,在墻上胡亂的畫了畫,突然一個東西刮了我的手指一下。我再憑感覺摸了回去;那居然是一個塊木板的把手。我揭開木板,向里面摸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是摸上去坑坑凹凹的。于是我立刻右手一張,一運功,在我手掌之中便立刻生出一團藍色的虛火出來;我用虛火一照,原來上面刻著些許的字:“萬法為生相,生相皆萬法,生門此間在,此間生門來。若得生門開,須得心自在。”。這幾句話反復讀了幾遍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在此若是繼續耽誤下去,那可是什么都晚了。想到這,我心中不由得又變得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