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祖二人在這混亂從中動起手來,除了冷璞巡他們以外,并沒有人注意到。因為如今是雙方已經(jīng)交鋒,盡管一方是正規(guī)的軍隊,而另一方卻是一般的教徒;不過這兩教徒的力量亦是不容小覷的。因為通天教的旗下的五行旗以及風、火、山、林四字隊平日里都是經(jīng)受著與軍隊差不多的訓(xùn)練。而通天教之所以能夠在中原大地之上有一塊立足之地。不僅僅是因為當時的歷任教主比較的厲害,同時因為他們的這種與眾不同的形式,亦是其他中原門派所不及的;也就是說,中原的大部分門派都是只注重整體的形式和結(jié)構(gòu),而忽略了一些比較實用的東西。
費云一鉤一帶,快速將祖繼的長槍的力道卸掉。同時,立刻快速展開輕功,開始不斷的在祖繼的周圍進行攻擊;而祖繼亦是很清楚費云的實力;雖然他自己的輕功遠不及費云,但是畢竟他手中的兵刃是一把長槍;盡管費云不斷的利用輕功來在他周身進行攻擊;不斷的使用“游身暗攻”。不過畢竟費云所使用的兵刃照比祖繼的還是差了許多;身在馬上,以長抵短,祖繼是十分的占優(yōu)的。而費云畢竟兵刃短了一大截,而祖繼每次防御的身位都是他所要攻擊的地方。所以,盡管他的輕功十分的厲害,但還是一時間沒有什么辦法可言。
過了一會兒,費云久攻不行,心中便立刻變得惱怒起來,兩眼一瞪,又運了幾層的內(nèi)力,加快了他輕功的速度;只見祖繼的身旁立刻出現(xiàn)了數(shù)道的影子,同時他的身上亦是到處冒著火星;只能見祖繼一個人在馬上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而費云卻好似一團龍卷風一般,不斷變化的身影很快便將他包裹在了其中。
冷璞巡同莊暮雪以及其他人正在人群之中不斷的沖殺,想在這陣型之中沖出一個缺口出來。不過這些畢竟都是同李沫久經(jīng)沙場的官兵,對于敵人的行動亦是能夠臨場作出判斷;每每他們幾個人眼看著要沖出去之時,都會被后面或者兩邊的援兵給堵截回去;而慶幸的是:冷璞巡帶來的這些通天教的風字隊以及山字隊的弟子平日里都是慣于短兵作戰(zhàn)的;而且,加之個個都是身有一定的修為,武功上也都還可以。與那些官兵拼起來之時,盡管人數(shù)不占優(yōu),但是憑著這一身的修為和武功倒是可以做到以一敵三。
冷璞巡等人幾次沖鋒都是不行,待揮刃砍殺幾個阻擋的官兵之后,便立刻勒馬回到了遠處。
冷璞巡心中有些著急;因為這樣下去,縱使是能夠以一敵三,不過最后還是得被活活的耗死在這里。而且,與此同時,李沫還在不斷的調(diào)派人手前來增援。
“費兄!不要與他糾纏下去了!”冷璞巡忽然朝費云喊道。
費云一聽立刻停了下來,閃到一邊,回應(yīng)道:“冷左使!這小子太過囂張。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下!”。冷璞巡一聽趕忙道:“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wù)需要費兄你去做!這個小子就交給我好了!”。費云雖然心中很是不服氣,不過畢竟這眼下已經(jīng)是打得不可開交。且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于是立刻腳步一點,身形一晃,一蹬一跨,立刻上到馬背之上,對冷璞巡道:“冷左使請講!”,冷璞巡一見費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很是高興,立刻雙腿用力一夾,同時一勒馬韁,胯下的馬立刻便直沖祖繼而去。祖繼心中暗道:“雖然父親說他們這幾個人的修為都不高。不過他們?nèi)羰遣扇×塑囕啈?zhàn)術(shù),那我可就要遭殃了!”,沒待他想下去,冷璞巡已迅速催馬來到他跟前揮起從官兵手中搶過來的長槍迎面便刺了過去;
祖繼一見不好,立刻用力一拉馬韁,同時全身向外側(cè)用力;他胯下的馬兒頓時長嘯一聲,前蹄直接抬起,同時被他這用力這一帶,馬兒的身體立刻亦是跟著側(cè)偏了過去。而這一下正好是躲開了冷璞巡的這一刺;冷璞巡見這一刺不中,便立刻手腕一轉(zhuǎn),手臂用力一掄,只聽嗖的一聲,冷璞巡手中的那柄長槍立刻轉(zhuǎn)了一圈。祖繼大驚,立刻仰身躲過;同時,他的額頭之上亦是留下了不少的冷汗;心道:“這家伙馬上的功夫倒是不賴!”。
冷璞巡收穩(wěn)長槍之后,立刻轉(zhuǎn)頭對費云喊道:“咱們這樣耗下去是不行的!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你快去將那涼州王李沫擒住,讓他立刻停止派兵增援!”,費云立刻明白了冷璞巡的意思,立刻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冷左使你要小心了!這家伙的實力倒也不賴!”。冷璞巡點了點頭,立刻回頭看向祖繼。
他們二人的話,已經(jīng)被祖繼聽到。而祖繼亦是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心道:“可不能讓他們挾持王爺!”,想到這,立刻回身喊道:“來人!快保護王爺!”,同時,想拖延一下不讓費云前去;他隨即提前催馬直奔費云而去;冷璞巡一見立刻催馬斜著迎了上去,同時朝著祖繼的左臂便是一槍刺去。
其實祖繼這樣一喊倒是將李沫的位置暴露了。這一喊,立刻有許多的人來到了李沫的身邊,欲保護其安全;而這樣倒是讓費云省了不少的功夫去找李沫的位置所在。
“他在那!”邱郝一邊殺退旁邊的士兵,一邊沖費云喊道。同時亦是將李沫的位置指了出來。
費云一見立刻雙腿一拍馬的腹部,展開輕功,直接飛在半空之中,由于他在江湖上的稱號為燕王,所以其眼力亦是十分的準確;沒待身形穩(wěn)住,便又立刻運功,直接朝李沫沖了過去;而李沫一見頓時臉色大變,趕忙提起手中的長劍準備迎上去。而旁邊的負責保護李沫的官兵亦是個個都一臉的緊張。
冷璞巡這一槍刺去,祖繼險些沒來得及防范;因為他只是顧著要阻止費云去抓李沫;可是他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待他身形剛剛沖起,費云早已飛身至半空。
祖繼見已來不及,不覺暗自嘆了口氣,同時臉上立刻顯出怒容;立刻回身一槍落下。只聽咔嚓一聲,冷璞巡手中的那柄長槍被攔腰砍斷;那是因為祖繼所使用的長槍是用少見的玄鐵打造的,名為虎頭鉆金槍;它削鐵如泥,更不要說這普通的木槍了。
冷璞巡一見哼了一聲,道:“我倒是忘記了!你手中的應(yīng)該就是人人都想得到的那柄虎頭鉆金槍吧?”。祖繼冷笑道:“不錯!算你還識貨!”,此時,師寬忽然喊道:“冷左使!接槍!”,聲畢,冷璞巡只聽身后嗡的一聲,隨即立刻回身一抓。一把長槍頓時握在手中。
這山下喊殺之聲,已經(jīng)傳到了山上。此時的我亦是已經(jīng)聽到了。雖然我不清楚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不過我的第一感覺一定是冷璞巡他們來了;于是裂口趕忙起身走了出去。而此時,所有的人也都已經(jīng)聽到了。都在不斷的議論著;
我快步走出來之后,四下掃視了一下,找到了一處墻頭,感覺應(yīng)該能夠看到外面的情況。于是立刻快步走到了那墻下;待我欲躍上墻頭之時,忽然傳來了一陣陰冷的笑聲:“是不是想知道外面究竟如何了啊?我的楊大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