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放心吧!”我道。
冷璞巡點頭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您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可真的沒法跟莊兄交代??!”。剛說完,一陣瑣碎的腳步傳來;原來是那幾個隨從而來的太醫(yī)院的官員走了進來。
幾個官員一進來便開門見山的說起了關(guān)于那瘟疫的事情。
“楊大人還真的是厲害??!真的是讓我們等佩服啊!”一個官員笑著說道。其他的幾位官員亦是紛紛附和著。我搖了搖頭,道:“幾位大人言重了!這也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
隨后,他們將后來的事情簡單的告訴的了一遍:原來在我們阻止了瘟魔陣之后,這方圓數(shù)百里的所有感染瘟疫的地區(qū)的百姓很快便好了起來;有一些體質(zhì)較弱的人在凌波的幫助下,也都已經(jīng)痊愈了。
到了晚上,我命人將文英哲和冷璞巡都叫到了我的房間內(nèi)。
“你們是否知道那安慶玉和其他的人都去了哪里?”我躺在床上問道。
文英哲搖頭道:“這個不好說!不過那安慶玉畢竟是朝廷命官的女兒!這里面很多事情,我們不好做出處理??!”。冷璞巡亦是道:“是啊!雖然大唐自開國以來對于門派宗教信仰都沒有任何的限制。但是作為修道門派,是不應(yīng)該去干預(yù)朝廷之事的。即使是與之相關(guān)的,我們都不能參與的!”。
聽了他們的話語,好像是有所顧慮的意思,于是,我趕忙道:“那他們幾次三番的讓我們難堪。難道就真的這樣下去不管嗎?”。
我這樣一問,倒是問的冷、文二人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件事情很簡單!”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我們?nèi)齻€人聞聲看去,一個人正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凌波。
凌波來到床邊后,道:“其實這件事情你們也不用顧慮太多!”。我問道:“道長為何這樣說呢?”。凌波道:“如今這朝廷與江湖之間的紛爭已經(jīng)存在了很多年了。不僅僅是現(xiàn)今而已!其實有很多的游俠散人已經(jīng)卷入了多年的與朝廷之間的紛爭。只不過,如今他們所扮演的位置卻是不那么的明顯!而至于你們?nèi)羰遣幌氡痪砣肫渲械脑?,那就得去處理好與朝廷重臣之間的關(guān)系!”。
我疑惑道:“請問道長為何要這樣做呢?那豈不是涉入的更深嗎?”。凌波笑著搖頭道:“這你有所不知,那個叫安慶玉的姑娘既然是朝廷官員安祿山的女兒,而且,她還敢如此的橫行、胡作非為,那就表明她的父親,如今一定是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的;而去,據(jù)我對安祿山這個人的了解。他將來一定會有一個眾人無法企及的身份地位!而且,此人野心勃勃,想必有一天一定會所有圖謀的!”。
他這樣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來以前在南詔國的時候遇到過一次安祿山?;叵胍幌滤难哉勁e止,形貌特征,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
“此事先不說了!對了,那崆峒鏡現(xiàn)在何處?”我想了想,說道。
冷璞巡道:“它就在您的枕頭邊上!”。我一聽,不由得趕忙回手在枕頭邊一摸,果然有一個四方的東西。于是,我便趕忙將其拿了起來,看了看,然后道:“這神器還真的是厲害!沒想到這在瘟魔體內(nèi)存留了數(shù)千年的東西,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寶物!”。凌波道:“讓我十分震驚的是:你能夠從瘟魔的體內(nèi)將他拿出來!”。我笑了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時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十分的模糊。而且,身體也不受自己的控制?!?。說到這,凌波不由得立刻坐到了我的床邊,然后伸手按住了我的脈搏;
過了一會兒,凌波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并且點了點頭,道:“恭喜你??!你的修為又更進了一步!”。我疑惑道:“道長這是何意?。俊?。凌波笑著道:“如今你的修為已經(jīng)得到提升!現(xiàn)在,你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化虛的后期階段了!”。
冷璞巡和文英哲一聽都趕忙起身拱手道:“恭喜教主!賀喜教主!”。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nèi)齻€,然后擺了擺手,道:“你們這是干什么?”,說著,我趕忙對凌波道:“道長!這怎么可能?我最近一直都沒有修煉!怎么可能提升修為呢?”。
凌波一聽,臉色亦是立刻恢復了嚴肅,想了想,道:“我想,應(yīng)該是這跟你胸口被刺入的那一刀有關(guān)!”。他思考了一會兒,又道:“他那一刀原本是想取你的性命的!但是,沒想到自從你修煉了太白幻決之后,全身的經(jīng)絡(luò)和器官都會隨著運功的強弱而相應(yīng)的變換位置。雖然當時你并沒有防備,但是,他的那一刀正好刺到了你的心玄之上。讓你的全身血液能夠瞬間發(fā)生急流,加上內(nèi)力的涌動;將你的任脈已經(jīng)完全的打通了!這樣,你的修為在那一瞬間得到了提升!這個速度是非常驚人!”。
聽他說完,我心中不禁十分的高興,沒想到這次是因禍得福,自己的修為居然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又過了幾日,在凌波的幫助下,我們將這方圓的所有的感染瘟疫的地區(qū)全部都清除了;所有的感染病毒的人,也都全部康復了。
很快,我們便立刻啟程返回長安。在離開之前,很多老百姓都來到了縣衙的門前表示感謝;而且,他們還親自送我們出城大約二十多里后,在我和凌波道長的再上要求下,才離開。
雖然這次受了傷,但是看到那些老百姓都恢復健康,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的心中亦是十分的高興。
返程第二天,依仗慢慢的前行著。走了大約三個時辰后,來到一處館驛。令人奇怪的是,這個館驛所在的位置確實十分的奇怪,居然是在大山的山腳下,背靠著一座大山,店門前是一條盤山小路,而小路的下方便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放眼望去,不由得讓人有些膽寒。
“教主!這館驛我看有些奇怪啊!”文英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