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多少人馬?”冷璞巡壓了壓心中的怒火道。
那教徒道:“一行人大約三四十人左右!但是,”說到這,那教徒突然猶豫了一下。冷璞巡見他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便立刻問道:“但是什么?”。那教徒接道:“他們的帶頭人好像是,”,冷璞巡立刻又道:“是何人?”,那教徒好像是在害怕什么事情,猶豫了些許,用十分微弱的聲音道:“好像是曾經的銀爪鷹王!”,冷璞巡和費、段、邱四人一聽心中都是不禁一震。冷璞巡沒有多想,立刻道:“我想是之前我派人送去的那封信莊兄已經收到了!而此番他一定是回來相助我們的!”說著,又吩咐那教徒道:“你快去將天、地、人、神、鬼五旗的所有人都召集起來,前去迎接鷹王!”那教徒領命后快步飛奔出去。
“這不會是真的吧!鷹王已經脫離本教許多年了,今日竟能重歸本教?”費云懷疑道。
邱郝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于是道:“我想這應該是真的!鷹王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我想他就不會坐視不理的!畢竟他也是我教是護教法王之一??!”,段一鳴亦是道:“不錯!自教有難我想他不會袖手旁觀的!若不相信,我們可以前去一看便知真假!”,冷璞巡點頭道:“二位說的不錯!那我們還是趕快去迎接鷹王吧!”,費云卻不以為然道:“若他是真心回歸本教那便是好事,若不然,”邱郝立刻拉住他的胳膊,然后輕輕點了一下他,阻止道:“好了!你這人怎么回事?就是忘不了以前的那點事情!現在本教有難,鷹王能夠前來回歸,那便是我們的幸事!你怎能這樣說鷹王呢!”,費云一聽還要說,但是卻一下子被段一鳴給向外拉著,一邊走一邊道:“行啦!你呀!總是那樣小氣!”三人邊說邊立刻向外走。而冷璞巡在后面亦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想到鷹王真的能回來,他心里亦是十分的高興。于是立刻趕忙跟在三人身旁一同走了出去。
來到金頂山門之前,冷璞巡幾人便立刻已經看到了在山下不遠處地字旗的人正圍著一隊人馬,而在其中一個正在騎著馬的老者便是銀爪鷹王莊暮雪。
冷璞巡等人一見立刻便認出了出來。于是,四人趕忙同其他的旗的教眾一同走下山去。
“冷左使到!”有一名教眾高聲呼喊道。
圍在莊暮雪身邊的地字旗的人一聽立刻都四下散開。冷璞巡四人立刻走了過來。莊暮雪一見立刻翻身下馬;莊重亦是如此。兩人趕忙一同迎了過去。
“真的是鷹王!多年不見,兄長依然風采依舊??!”冷璞巡來到莊暮雪跟前拱手道。
莊暮雪笑著還禮道:“冷左使如今亦是不減當年嘛!”。說完,兩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
莊暮雪在與冷璞巡等人寒暄了一番之后,冷璞巡便趕忙將莊暮雪所帶來的所有人都安排到了一定的住所之中。安排了好食好住,爭取讓他們能夠生活得像在綠柳山莊一樣。
“今日兄長能夠回歸,真實乃本教之幸?。 崩滂毖才c莊暮雪等人在大殿之中商談道。
莊暮雪笑道:“冷左使言重了!實不相瞞!我雖曾經已經脫離通天教自立門戶,但是老朽畢竟曾經是通天教的人!現如今通天教有難,我豈能放任那些為非作歹之人而不管嗎?”。
冷璞巡高興的點點頭。
“我費某人倒是想問問,如今是自己**門戶支撐不住了,回來找靠山了還是?”費云一副很瞧不起的樣子說道。
費云這樣一說,弄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尷尬,邱郝使勁的用手點了他一下。而冷璞巡亦是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莊暮雪聽此言并沒有生氣,而是道:“費兄此話倒是在老夫的意料之中!我莊某人一生在江湖行走亦是數十年有余,而且老夫的為人你們應該很清楚!而此番我前來并沒有別的目的;只是為了能夠盡自己的本能來幫助通天教擺脫此番困難!若費兄另有其他想法的話,那老夫無話可說!”,說著,站起身來,對冷璞巡道:“冷左使明鑒!我莊暮雪此次一旦幫助通天教擺脫困難之后,定當立刻離開本教!絕對不會再過問通天教的之事!”。冷璞巡一見立刻陪笑道:“莊兄言重了!費兄亦是可能多年不見莊兄了,多少可能有些隔閡。不過沒關系,既然莊兄今天選擇了回到通天教,那我們便重新是一家人了!部分彼此!”,費云一聽拍案而起,喝道:“姓冷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無視我不成?”,冷璞巡一聽亦知道自己失言了,于是立刻解釋道:“費兄不要生氣,冷某并非此意!我只是,”,剛要繼續解釋下去,但是費云立刻大聲阻斷,并不聽他的解釋:“少說廢話,既然你已經說出此言,那當著大家的面,我們就當庭比試一下吧!我很久之前就想將自己的心聲說出來了:一直以來始終都是你來指揮大家,而我通天教中的能人亦是不少。為何就偏要你來做這個。難道別人就做不成?”。段一鳴拉了下費云的衣服剛要說話,冷璞巡便亦是嚴聲道:“那既然費兄這樣說了,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剛要說下去,又一名教徒來報:“稟告冷左使!五行散人章見、師寬、時浩布三人外出已經歸來,現在正在門外等候!”,冷璞巡一聽趕忙打斷了剛才自己的話,回復那教徒道:“趕快有請!”說著,立刻起身向大殿正中走去。
其他的人一聽亦是立刻一同走上前來。
過了一會兒,章見、師寬、時浩布三人便走進大殿之內。這三人一個個著裝都是十分奇怪;章見雖是一名修道者,但是他的著裝卻是類似與韋陀門的人較為類似:光頭,手持短棒。面向寬圓,大臉龐;師寬身形較瘦,卻背了一個長長的袋子。他臉色有些蒼白,倒略顯有些病態;時浩布倒是一個看上去很正常的一個人。他手執一把折鐵扇。身著一身白色長袍。樣子倒是很像一個書生。這三人在江湖的稱號亦是很是怪異:章見綽號名為假行僧;師寬綽號為病口袋;而時浩布綽號為鐵扇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