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剛好抓住那條陸立軒給宋恩燦帶上的手鏈,他很惡意地握緊了些,似乎是想就這樣將它折斷。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可手鏈的質(zhì)量很好,僅僅只是這樣,根本就折不斷。
北堂墨咬牙,他氣得臉都綠了。
他堂堂A市金牌總裁,那些公司里德高望重的老家伙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難道還制服不了一條手鏈嗎?
他以后一定要找到更好的機會,讓那條手鏈香消玉殞!
“去祈福。”北堂墨是命令的語氣,“蘇憶晴和莫勛兩人現(xiàn)在是熱戀期,你總往他們那里跑算什么?”
“我……”
“還敢頂嘴?”北堂墨瞪了宋恩燦一眼,霸氣回歸,“不想成為莫勛的眼中釘,就乖乖跟我走。”
宋恩燦很無語地看著北堂墨,她為什么又要聽他的?
而且,剛才他說的話,就又當(dāng)沒聽見嗎?
這個男人究竟是想怎么樣啊!
一會兒說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會兒又說她擾亂了他的心,他一個大男人,難道也有選擇困難綜合征嗎?
可是,宋恩燦也只敢在心里頂嘴。
這種時候的北堂墨是不能惹的,他似怒似寵似邪似惡,真的什么都干得出來。
北堂墨用余光瞥了眼宋恩燦,見她乖乖地坐著,心下一爽,主動替她將安全帶扣好。
他離她很近,聞得到她身上淡淡地香味。
想起今天抱著她睡的那一個小時,真是愜意呀!
北堂墨忽然就靠過來,宋恩燦的臉都紅了。
她往后退了退,盡量分開他們之間的距離,看見他皺起的眉頭,她只能低眼,當(dāng)做沒看見。
好在北堂墨沒有再做什么攻擊性的舉動,回到原位,安分開車,將宋恩燦帶到了山腳。
“這里就是A市著名的九龍山,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北堂墨輕聲介紹,“九座山一直蔓延形成一條龍的形狀,順著云梯一直走,就會到龍頭,那兒有一口仙女湖,湖里的水一年四季都保持同一個位子,不會上漲,也不會下落,傳說將自己的愿望對著湖水說,就一定會實現(xiàn)。”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仔細?”宋恩燦很好奇地問,“你來過?”
北堂墨被問得有些尷尬,宋恩燦的關(guān)注點難道不應(yīng)該是這里究竟靈不靈嗎?
“說!”宋恩燦也用了命令的口吻,“否則,我就不上去了!這么高的山,誰愿意爬啊?”
北堂墨捏緊拳頭,“上去!”
她對上他的眼睛,“說!”語氣不容拒絕。
北堂墨的臉色更加難看,能讓他妥協(xié)的人,除了宋恩燦,也真是沒誰了!
“幾年前,周佳凝一直想和我來這個地方許愿,在我耳邊念叨了很久,都由于時間問題沒來成。”北堂墨不屑撒謊或者隱瞞。
而且,他說出來正好可以試探看看宋恩燦的反應(yīng)。
果然,宋恩燦瞬間就變得憤怒起來。
“你和她沒來成的地方,就帶我來圓夢嗎?”她沒有好的語氣,掉頭就走,“你怎么不干脆直接帶她來好了?”
“如果我真帶她來,你豈不是要哭?”北堂墨懶懶一聲,“吃醋的味道不好受吧?”
“誰吃醋了!”宋恩燦停住腳步,瞪著北堂墨,“我才不會吃醋呢!”
“我現(xiàn)在比以前還忙,沒帶她來過,卻帶你來了。”他無厘頭一句,像是在解釋,也像是在喃喃自語。
而宋恩燦這個聽的人,那顆破碎的心卻忽然就被溫暖起來了。
像是有陽光照進,那個破敗殘垣的內(nèi)心世界奇跡般漸漸恢復(fù),一片一片,修復(fù)成原來的幸福家園。
“真的很靈嗎?”她看著那望不到邊的青山,“許什么愿望都可以實現(xiàn)嗎?”
“試試看吧。”北堂墨輕聲。
人這輩子總要做點兒看似沒有用的事情——運動,是解壓的方式之一。
宋恩燦點頭,她現(xiàn)在也只能通過這種辦法來抱有期待,說不定,真的佛祖顯靈,讓她做夢夢見母親現(xiàn)在所處的位子呢?
深吸一口氣,宋恩燦就開始往上爬。
她的眼中凝滿了希望,每走一步,都在心里默念一遍母親不要出事。
北堂墨打量著宋恩燦,他喜歡她現(xiàn)在的樣子,樂觀,而有韌勁,不會輕易言敗。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北堂墨問。
“不累。”宋恩燦搖頭,“太陽就快下山了,祈完福之后,我還得早點兒回去處理事情。”
“處理什么事?”北堂墨繼續(xù)問。
“被陷害的事情呀!”宋恩燦輕聲,“我已經(jīng)有初步的頭緒了,明天,我就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只等我媽平安回來。”
“你有證據(jù)了?”北堂墨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
他還沒有告訴宋恩燦,他手上掌握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足夠洗刷她的冤屈了。
“差不多了。”宋恩燦點頭,“我不會讓白馨雨看笑話的!”
說著,宋恩燦更加加快了步伐,一直往高處沖,同時,也四處看看,說不定在這兒能偶遇母親呢?
北堂墨聳聳肩,讓宋恩燦自己洗刷清白,或許是更好的方式。
如果她不行,他再將證據(jù)拿出來,這對她來說,也是種鍛煉。
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先將證據(jù)交給他們院長比較好。
“你慢點兒。”北堂墨追上去,“你并沒有常常鍛煉,忽然走這么快,擔(dān)心腳抽筋。”
“我沒時間了。”宋恩燦急道,“抽筋而已,甩兩下腿就好啦!那么矯情干什么!”
眼看都要到龍頭的仙女湖了,她越來越有干勁,雖然很累,但心誠則靈。
北堂墨無奈,只能由著宋恩燦去。
他到路邊的小商販那兒買了瓶水,特意擰開瓶蓋,遞給她,“喝點兒,補充體力。”
“你自己不喝嗎?”宋恩燦問。
“你管我?”語氣聽起來不耐煩。
她努了努嘴,也懶得管他,一口氣就喝了小半瓶。
“好熱。”她邊擦汗邊往前看,“你看,那里就是龍頭,我們到了!”
他點頭,順手拿過她手中的瓶子,將剩下的水喝完。
“你……”她詫異地看著他,“你干嘛……喝我剩下的。”
他不嫌棄嗎?
他移開眼,不愿對上她清澈的眼睛,別扭地解釋道:“喝完之后,瓶子就可以直接丟了,手上不至于還有累贅。”
“也對!”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這樣確實省事。”然后就繼續(xù)往前走。
北堂墨憤怒地瞪著宋恩燦的背影。
她是豬嗎?
他說什么就信什么?
只不過,這路邊小販賣的是什么水?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