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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現(xiàn)在依舊想不通慕容煌折磨自己的理由,以前是因為待在慕容家才會被討厭,現(xiàn)在已經離開慕容家了,為什么還要被他討厭,越想越想不通了,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男人滿意。
“白曉安,一直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想跑早就沒機會了,從你十二歲來到慕容家的時候你就已經不能全身而退了。”
“慕容煌。”白曉安喃喃自語,雙目失神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因為是白曉安,慕容煌才會左右為難,因為不想傷害到她,以前的事情再拿出來說都是不開心的,說得太多只會傷害彼此的感情。所以只有在氣急敗壞的時候才會拿出來說,現(xiàn)在平靜下來了才發(fā)現(xiàn),其實和白曉安之間大部分都是因為鄭宇東,因為鄭宇東讓彼此的關系越來越差,所以他現(xiàn)在想要彌補之間的關系。
“我們不要再因為鄭宇東互相傷害了,為了一個不值當?shù)娜瞬恢档谩!?
白曉安傻眼地凝望著慕容煌,他的話多半都是針對宇東。如果是因為雨玲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她無外乎地爭辯著:“我知道,所以我出來了。我從慕容家離開就是不想讓你們大家為難,不想讓叔叔為難。”
“白曉安,你真以為自己是大善人,想怎樣就怎樣嗎?可是沒人會領會你的苦心,你做得一切都會讓人覺得很可笑。”慕容煌說著,不在意地冷著一張臉面對她,眼前的女人不值得他用好臉色。
慕容煌的話著實給了白曉安一個寒冷的眼神,不耐煩地看著她,哀怨的嗓音充斥著整個辦公室:“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雖然鄭宇東不知道他媽媽手術成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你,可是你還是答應我要做到離他遠遠的,這個你不會轉身就忘了吧?”
“我沒有忘記,我記得很清楚。不管以前我借了多少人情給你,現(xiàn)在我們互不相欠了,我不希望你再別人面前說起曾經發(fā)生過的事。”
“曾經?”慕容煌瞇著眼睛沉思著。
“你不是動不動把以前的事情拿出來威脅我嗎?現(xiàn)在我主動提起來了,希望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別不相干的人誤會。”白曉安每每想起宇東的冷眼,她就忍不住想入非非,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上一次也是一樣,她什么都不敢說,就是擔心會被宇東誤會。
白曉安的冷臉完全出賣了自己內心,慕容煌看得很清楚,眼前的女人到閑雜還是不能輕松自如和自己相處,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做出一些行為讓她臣服自己,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沒有鄭宇東的打擾,一切都會像好的方向發(fā)展。
“誤會?你和鄭宇東私底下偷偷摸摸的見面不是我誣賴你的吧?”
白曉安窩火地望著她,張開嘴里就要反駁,誰知道慕容煌接著說道:“好好,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現(xiàn)在我說出來不是讓你愧疚,而是我想讓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
男人是狩獵者,喜歡得不到的東西,你對于鄭宇東來說是失去的,可是你不是他,你能保證他不是三心二意的嗎?”
“我沒有和他聯(lián)系,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要說得只有這些。”白曉安無奈地解釋著,到現(xiàn)在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慕容煌其實并不信任自己,哪怕自己真的沒做過,他也未必會相信。
“我知道,你覺得我冤枉你了。是你一開始說要報答我爸爸的養(yǎng)育之恩,現(xiàn)在就是你報答的時候,你要好好想清楚。”慕容煌說著,眼神澄明地望著她,心里的眼眸瞬間就要穿透她的眼神,下意識地望著她,恨不得扒開她的心看清楚她到底在想誰。
白曉安有苦說不出,她覺得自己已經把宇東當成普通朋友來看了。可是慕容煌卻還是懷疑自己和宇東之間保持著曖昧關系,他的心里不純潔就算了,連帶著把別人都想得不純潔了,真是受不了。
“你可以出去了。”
慕容煌也沒有什么好說得了,越說只會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可能會說出一些說不清楚的話。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辦法確定面前的女人什么時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好意,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不高興地沖著總裁辦公室離開了,不耐煩的情緒圍繞著她,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慕容煌對宇東的印象跟之前一樣,雖然已經管不著宇東的事了,可她也不希望只要一爭吵就會牽扯到宇東,感覺她很無辜。
“孫氏地產?最近慕容煌好像跟孫氏地產的人來往的很頻繁。”
白曉安自言自語,不知道慕容煌為什么要把關于孫氏地產的合同拿給自己來做,以前都是周秘書負責的。雖然……她抬眼看了一眼周秘書的座位,發(fā)現(xiàn)她專心地低著頭在做事。大概是因為周秘書太忙,自己并不忙的緣故才會這樣吧。
“真不知道他想怎么樣。”
孫氏地產經理辦公室,孫紀偉的眼神變得忽上忽下起來。目光中帶著一絲若即若離,詫異地凝望著上面的條條框框。
“真是夠絕的,我都已經讓一步了,居然還敢欺負到我頭上。這個孫良偉,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不是看招爸的面子上,我一定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誰死了?哥哥你說誰死了?”
詫異的孫妮妮推開門去,看著哥哥一臉的怒氣,詫異地望著他的眼睛難受地支支吾吾。懷中還抱著一摞文件需要他簽字,現(xiàn)在連最后意思寧靜的心情都不見了。
“進來不敲門嗎?”孫紀偉蹙著眉頭。
“我敲門了,是你沒反應我就直接進來了。”孫妮妮一邊解釋著,一邊把文件放下來,不停地活動自己的胳膊,酸疼的齜牙咧嘴。
孫紀偉這才舒展眉頭,詫異的同時又重新把目光停留在資料上面,嘴里絮絮叨叨地說:“你知道孫良偉又想什么招數(shù)了嗎?”
“招數(shù)?什么招數(shù)?”孫妮妮疑惑地睜大了眼睛。
“你自己看。”說著孫紀偉把資料推到她面前。
帶著很多疑惑,孫妮妮嘟囔著:“剛才你說誰死不死的,我問你也不說……”
等到她的眼神觸及到資料上面的時候,詫異的同時更多的都是震驚,詫異地抬眼瞥了一眼一臉怒氣的哥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現(xiàn)在我總算知道了,你為什么不高興了。”
“誰遇上這種事都會不高興。”孫紀偉負氣地說著,不耐煩的情緒一下子全都涌現(xiàn)而來,帶著漫不經心的思緒一下子全都涌現(xiàn)出來。
“其實你也不用在意他的小把戲,我看他起不了多大的風浪。現(xiàn)在的阻礙都是暫時的,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會慢慢好起來的。”
“妮妮,你根本不知道在我和孫良偉之間的競爭力有多大,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容忍他戳我的脊梁骨,背著我壞我的大事。”
孫妮妮看得很清楚,哥哥在說道孫良偉的時候態(tài)度很差,口氣很強硬,看來爸爸說期待的兄弟友恭的場面暫時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只有他們存在競爭,他們不是站在一個陣線上就不可能和平相處。
“妮妮,慕容雨玲那邊有什么動靜?”
哥哥的話忽然打斷了孫妮妮的思考,她搖搖頭直言不諱地說:“我有三天沒見到雨玲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什么情況。哥哥你不應該把所有的想法都寄托在雨玲身上,她現(xiàn)在還沒有進入慕容集團。據(jù)我所知,慕容家的養(yǎng)女白曉安已經在慕容集團上班了,我們應該多方面準備,多方面入手才行。”
孫紀偉被妹妹的話打動了,他忽然收起不高興的眼神,轉而瞇著眼睛笑起來:“你說得沒錯,是應該放手去抓能用的人,不管對方的背景和能力,只要跟慕容煌有關系就可以,畢竟未來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跟慕容集團接洽。”
一直以來孫妮妮都很好奇,哥哥為什么除了慕容煌不會選擇其他人。到了現(xiàn)在她逐漸發(fā)現(xiàn)哥哥心里有自己的計劃,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也不希望被任何人阻礙,她想做的事當好哥哥的助手,讓哥哥順利達到自己的目標,這樣才能在孫家站的跟高。
失神的孫紀偉不止一次被陷入兩難的境地,他一方面要顧忌爸爸的面子,一方面要對得起自己。比起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孫良偉來說已經夠好的了,可是爸爸還是把孫良偉放到總監(jiān)的位置上去,這不是威脅自己要在公司好好表現(xiàn)嗎。
“看來爸爸什么都想好了,要是爸爸什么都沒想到他才不可能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
“哥哥你是說,孫良偉做的一切都是爸爸默認了?我不相信,爸爸就算再糊涂也不會讓他胡來了。”孫妮妮看著哥哥若有所思,怎么想都想不通爸爸會偏心到這個地步。
孫紀偉的目光一閃,轉而念念有詞:“我倒想看看他還有什么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