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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玲恍然所失地望著哥哥,對哥哥的說法很不高興。不耐煩的情緒一觸即發(fā),冷不丁地沖著他吼著:“反正我就是看白曉安不順眼,她想當我的嫂子門都沒有。”
“慕容雨玲,我的私事什么時候變成你最關心的了。你的事我都管不著,我的事你也不需要管,少來這一套!”
“哥,她是白曉安,是我們家的傭人,你想過沒有。”
“傭人?白曉安不是傭人,你注意你的用詞。”
慕容煌很不高興,盯著雨玲的眼神都變得霸道多了。仔細想著接下來該做的事還有不少,他沒那個閑空跟她閑扯,這么想著事情變得迅速多了,執(zhí)著地瞥了她一眼,警告著:“不許在我面前說白曉安是傭人,她是慕容家的養(yǎng)女。就算你不喜歡她,也要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留有余地。”
“算了,你少警告我,反正你現(xiàn)在眼里只有白曉安,我懶得跟你說。”慕容雨玲不耐煩地離開了,不爽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哥哥,惱怒地轉身離開了。
慕容煌對雨玲的反應是知道的,對她的想法也是一清二楚。不管接下來的事情有多麻煩,對他來說達到目的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現(xiàn)在是這樣,以后也一樣,不管白曉安是否會同意,他的想法都不會改變。
“奇怪,慕容煌為什么要當著叔叔的面說要和我結婚的話,他的腦子是進了還是抽筋了,說話太奇怪了。”白曉安自言自語地說著,目光中懷揣著意想不到的神情,壓根就沒想過后果是什么,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插曲她早就離開慕容家了。畢竟在慕容家住了十年,很多事情都改變了,就算再回到慕容家住在一起的可能性都不高了。這么想著,慕容煌的一舉一動更加讓她覺得奇怪了,眼下還有不少事情需要慢慢琢磨清楚,比如慕容煌的真實用意。
“曉安你怎么不進去,待會要吃飯了。”
抬眼便看見了院長媽媽,白曉安的神情更多的都是淡然,沒想到院長媽媽會過來,剛才還看見她忙的不行。這么想著她從板凳上站起來,目光澄明地望著對方說:“院長媽媽,我在想事情。”
院長仔細打量著白曉安,欲言又止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中帶著一絲若即若離的神情,冷不丁地望著她說:“有句話我還是要勸勸你。不管你在慕容家受到多少委屈,現(xiàn)在你既然出來獨立了就不要去想了。多想想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事不要想了。”
“院長媽媽,是不是我太容易胡思亂想了才會不開心?”
“每個人活在世上總會有很多不開心的事,不過有些不開心的事是可以慢慢過度的,你也不用想太多了。”
白曉安的眼神忽閃著,目光中帶著溫柔的神情看著院長媽媽。想到和慕容煌之間的種種,她的心思變得奇怪起來,詫異地想到慕容煌白天說得話,究竟他想要干什么?
慕容煌看著來勢洶洶的女人心里泛著嘀咕,不是都說好了嗎,怎么又變了一個人,越想越覺得奇怪。正當他不想要解釋又不得不理會她的時候,外面出現(xiàn)了騷亂聲。他大步一邁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場面還真是有些混亂。
“我剛進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聽著白曉安的自言自語,慕容煌沒在意地接話:“今天是周一,就算混亂也是正常的。每個部門我都下達了指標,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曉安詫異地凝望著他,雖然自己只是個小蝦米,可是從周秘書的手里接過這個活以后,她的心情說不出來的尷尬,怎么想心情都覺得郁悶,因為手頭上的這件事頗為棘手。
“出去吧,告訴周秘書,今天開會的時間挪到十點,讓她不用進來了。”
還想再說點什么卻被他直接推了出去。
白曉安傻眼地把慕容煌的話轉達給了周秘書,雖然看到周秘書不以為然不是很相信的表情,她依舊無所謂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辦公室里人多口雜,想要什么都不在意曉不可能,要死全都較真的話還不得累死。
“我看事實就是這樣,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總裁對她就是不一樣。”
“都說表妹是幌子,我算看出來了,就是個借口。”
兩個年輕女白領對著鏡子緊張兮兮地補妝,一方面小心翼翼不想被人聽見,一方面又要專心地盯著粉餅盒,忙活的不亦樂乎。
周文靜這個時候走了進去,不以為然地瞥了她們兩眼:“有時間議論八卦還不如在工作上多操點心。”
“周秘書。”
兩個人尷尬地低下了頭,匆匆忙忙拿著化妝包離開了。
看著她們走了,周文靜的盯著洗手臺用力地搓洗著手指,盯著鏡子里自己年輕的容顏,心里納了悶了。以前慕容煌交往的女朋友大多是高挑的氣質美女,自己算不上多有氣質,卻也復合幾條。難道是因為秘書的身份讓他看不上眼?
“兔子不吃窩邊草,難道他也是這樣的人?”
自言自語地猜測絲毫找不到答案,反而讓人的心情變得差強人意。以前沒有白曉安還感覺不到差距,現(xiàn)在有了她,待遇完全反過來了。先不管白曉安和慕容煌的關系,就是白曉安進出總裁辦公室的頻率就知道了,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行,不管為了慕容小姐還是為了我自己,都要把事情辦好。”周文靜盯著鏡子自言自語,不耐煩地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
白曉安從傻眼的情緒中緩過神來,看著財務部統(tǒng)計出來的辦公室日常消費賬單,從大的開銷到小的東西,看得她是眼花繚亂的,不止一次把所有的賬單看一遍,光是從復雜的賬單中抽出每個部分的使用金額就需要浪費不少時間。加上手上還有不少需要跟進的工作,她想要在有限的時間里把所有的事情做完真的不少費神。
“我都不知道我哪里長得像財務人員了,我明明對數(shù)字就不敏感,看多了頭都是暈的。”
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心里還是不能確切地相信所有的工作都能完成。她的心里很沒底,甚至都無法確定接下來該怎么做,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有不少是需要慢慢來的,這么想著心情變得起起伏伏。
好不容易到了午休時間可以放松一下,白曉安以為能夠松口氣了。沒想到在公司的大門口意外地見到了鄭宇東,而且還是不避諱地走了過來。
“曉安,我們談談吧。”
壓根沒有什么好談的,白曉安轉身就想離開,卻被鄭宇東擋住了去路。看著他急切的表情,心里納悶了,轉而退避三舍,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拔液湍銢]什么好說的。你和雨玲訂婚了,你應該圍著她轉,對她噓寒問暖。”
鄭宇東沒想到她會說出無情的話,每個字說得都是冷酷,每句話都蘊含著慕容雨玲和訂婚的事,這么想來無心的距離在之間蔓延,想要不去理會也不可能,正因為如此他才想要確定她的心意,這么想著,他嚴肅地打量著周圍:“這里是你上班的地方,我不想給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
白曉安也擔心鄭宇東的出現(xiàn)會引起不必要的主意,引起慕容煌的不高興。這么想著反而聽從了他的意思,跟著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
“你還沒有吃午餐吧,正好,我也沒吃,一起吧。”
只管坐在椅子上,盯著鄭宇東排隊付錢點餐,一系列的動作以前也有過。只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看著他端著兩個套餐走過來,白曉安收起放在餐桌上的雙手,點點頭說了句謝謝。
“以前你不會這么見外。”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
鄭宇東聽著她淡薄的話,聲音里凸顯出來的都是涼意。目不斜視地看著喝著果汁,心里面的滋味卻是酸甜苦辣混合在一起。時間慢慢過去,有不少事情發(fā)生了,也有不少事情改變不了。現(xiàn)在中間多了一個慕容雨玲,想要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已經(jīng)不可能了。
“曉安,我今天來找你是有話要對你說。”
白曉安知道他肯定是有目的才來的,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嘴巴里還咀嚼著剛出爐的漢堡,好奇地說道:“你說吧。”
鄭宇東想到慕容煌在訂婚那天說過的話,現(xiàn)在還是心有余悸。雖然心里想不通是真是假,他考慮了好長時間還是決定來找她談一談。這么想著,他著急地脫口而出:“我不管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都不能答應和他結婚。”
“什么?”白曉安傻眼地望著對方,終于反應過來。
“曉安你聽我說,結婚是大事,你不能一沖動就答應慕容煌,你要好好想清楚。”
白曉安盯著鄭宇東忽然覺得很好笑,忍不住捂住嘴巴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