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鈍鈞告別家人后,在紅雁等人千叮囑萬囑咐聲中,火急火燎的上馬就跑了,這幾天可沒把兩人忙壞了,莫家還是鈍家都天天問神功的秘籍在哪,兩人早就商量好了,都說在莫邪那,兩家人都不信,一次次問,后來兩人只好商量早點走吧,再不走頭都要吵大了。
夏禹和鈍鈞風雨兼程,數日后就到了業城,很快就聯系到泰阿。
這一日三人嘻嘻哈哈的向胖子典當行走去,還沒進門就聽到吱嘎,吱嘎的竹椅陣陣的哀鳴聲。
三人剛跨入店門,吱嘎,一個胖子敏捷的從竹椅上跳了起來,“三位公子,要當的什么東西”?
“眼瘸呀,誰是公子!”鈍鈞潑辣的喊道。
“哎呀,小老兒眼睛花了沒看清呀,”胖子老板拍著嘴巴。
目光停到夏禹的身上,“哎呀,公子,我可找到你了,想死我了”。
“怎么老板,你是想我,還是想錢呀”?夏禹譏諷的道。
“呵呵呵,哪里,哪里”。
“我來看看魚兒怎么樣了”,夏禹道,泰阿和鈍鈞都東張西望的看著,夏禹早就和他人談過魚兒的事,這么神奇的魚兒,泰阿和鈍鈞早就等不急了,特別是鈍鈞聽說魚兒能聽懂人說話,簡直樂的都快跳起來,一路上就她走的快,還不停的叫兩人快點。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取”,胖子轉過身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向內室走去,夏禹幾人等了很長時間,才見到胖子滿臉汗水的抱著盆景走出來。
“不好意思公子,放在內室,去的久了點”,說著,輕輕把盆景放在桌子上,“公子請看”。
鈍鈞第一個就圍了上去,“呀,真可愛的小魚,魚兒,你好呀”!水中的魚兒并沒有理鈍鈞,反而被剛才的晃動驚的到處亂串著。
夏禹走了過來,“他不認識你的,看我的”!
“魚兄,這段……”,夏禹走了過來才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魚兒,臉色唰的就沉了下來,猛的回頭看向胖老板,只見胖老板臉上汗水唰唰的淌著,臉色變得像豬肝一樣。
“胖老板,這是怎么回事”?夏禹狠狠的說道,難道魚兄死了,這還了得。
胖老板臉色變了變,“公子這……,這……”。
“這什么這,快說”!夏禹喊道:“是不是魚死了”?
“什么”?!!泰阿和鈍鈞都跟著喊了起來。
胖老板混身的肉都跟著抖著,“沒……,沒……,公子魚沒死,只是前兩天來了一個瘋老頭,帶著一個小女孩從門前過時,看到了魚兒,非要買走,我說不行,是別人寄這的,可是兩人都會功夫,我只好答應讓他們壓了五百兩銀子,把魚兒借他們玩二個月,你看這里還有字據呢”,說著胖老板哆嗦著從懷中取出一張壓單。
夏禹忙接過壓單,果然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今租玩魚兒二個月,租金五百兩”落款寫著無月。
“這……”,夏禹傻眼了,這上什么地方找去呀,對方如果五百兩人銀子不要了,這魚兒就再也找不到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說揍老板一頓吧,魚兒是人家租走的,不租還不行,不揍吧,魚兒還沒了,夏禹心中這個氣呀,想想行呀,就等等吧。
“老板,如果有人送來魚,立即通知我們,這是我們住的地方”。夏禹說著,把字條往桌上一拍就氣乎乎的走了,鈍鈞滿臉的希冀。
從那日起夏禹三人就成了胖老板家的常客,一天必保一次,進屋第一句話就是“人來了嗎”!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多月,這一日,胖老板向往常一樣,吱嘎,吱嘎,搖著那架破竹椅不停的晃著,手中還拿著一個小茶壺,不停嗞嗞嗞的喝著,眼神斜了斜門口,手中的茶壺沒送到嘴邊都忘記了,嘩嘩嘩,茶水不停的淌著,“我的媽呀,燙死我了”!胖老板呼的就跳了起來,猛的掃著衣上的茶水。
只見店門口站著一位老者,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胖老板。
胖老板感覺到混身上下陣陣冰冷,不停的打著哆嗦,仿佛那目光中帶著寒氣,“客官……,你……要當……什么”?
老者并沒有回答胖老板的說,環視了一圈,“你認識一個叫夏禹的人嗎”?老者說話一頓一字,每一個字都著絲絲殺氣。
胖老板“啊,啊”的點了點頭。
“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去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胖老板連連點著頭,接過銅牌。
“你聽明白了嗎”?老者狠狠的問道。
“明白,明白”!
“好,如果你傳錯了,你就等死吧”!說完老者一閃就消失了。
“啊”胖老板哆嗦的揣著銅牌,嘴張的大大的,不停擦著頭上的汗水,“我的天呀,這是哪來的喪門星呀”!胖老板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向外望了半天才回到房里,來回走著,嘴不停的重復著。
“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每說完一遍都要停下來細細想一下,自己是否說錯了。“這夏公子怎么還不來哪”?胖老板每說兩遍就走到門口看一看,“公子呀,你快來吧”。
“哎喲”!胖老板和夏禹撞到一起,“哎呀公子,你可來了,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去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哎,老板什么亂七八糟的”。
“夏公子,你快來”,胖老板拉著夏禹就進了屋,接著泰阿和鈍鈞都跟了進來。
“公子,今天來了一個老者,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著胖老板從懷中取出一個銅牌,放到夏禹的手中,他是這么說的“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什么”?三人都愣在了那里。你再說一遍。鈍鈞急道。
他說:“你把這個銅牌交給他,讓他找一個叫干將的人去救莫邪?”
鈍鈞差點就暈了過去,泰阿一把就扶住鈍鈞,三人都呆呆的坐到椅子上,怎么回事?“莫邪出了什么事,要找人去救他”?鈍鈞急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哎,這魚的味道真不錯,就是小了點”!夏禹三人正不知道怎么辦時,店外傳來一位老者說話聲。
另人沒怎么樣,胖老板先喊了起來,“就是他,就是他,租的魚”。
夏禹三人那里還顧得上什么魚不魚的事,心中早就六神無主了。
一位老者走進了屋,“怎么的,怎么的,我租的怎么的,讓我吃的刺都沒了”!
“你……”,胖老板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公子,難道魚你們不要了”?胖老板大聲叫道。
“好了,老板,魚兒收好就是了,我們有事先走了”,說著,三人沒精打采的向門外走去。
“呀,這是什么東西,真好看,讓我瞧一瞧”!嗖,夏禹感覺到手中一空,銅牌就沒了。
三人這時才看向老者,只見老者回身就跑,“快抓住他”!夏禹高聲喊道,嗖嗖嗖,泰阿和鈍鈞都移位而出。
“呀,沒想到這三個小孩子也會移位術,我這個干孫呀,哪都好,就是嘴不把門,這東西也是說傳就傳的”,老者在前面不時移動著位置,夏禹三人大喊大叫的追著,整個業城街道都被四人鬧的雞犬不寧,數隊執法者都沖過來,可是他們那里能抓四人的影子,眼睛花了花再找人就差下黑點了。
前面的人哈哈哈笑著,后面三人大喊大叫著,泰阿皺了皺眉頭,前面人的影子怎么這么面熟呢,像似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時還想不起來,但是他怎么用的也是移位術。
四人轉眼間就出業城,夏禹這個氣呀,明明看到對方很近可是就是追不上。
突然老者停了下來,老者的身邊多出一個女孩,“爺爺我叫你去送魚,你怎么又鬧事了”!女孩生氣的道。
“你看這是什么”?老者把一個銅牌放到女孩手中。
“‘三劍銅牌’,這銅牌不是在莫邪哥哥手中嗎”?
“那不是,我帶來了三個小破孩,可能都是你莫邪哥哥的狐朋狗友”。
“爺爺”!
“哦,對了,對了,都是朋友”。
夏禹幾人這時才追了上來,嗖的就把兩人圍在了中心。
夏禹等人定睛一看,瘋老頭,不對,莫邪說過他就是干將,呼啦,三人同時跪在地上,“干爺爺,求你救一救莫邪”。
此話一出干將都愣在那里,看了看地下齊刷刷的跪的三個人。
“你們說什么”?!小月沖了過來。
夏禹就把剛才胖老板說的話重復了一遍,“哇”,一陣哭聲響起,把夏禹等人嚇得都差點就蹦起來,鈍鈞的臉跟著就變了,緊緊的盯著小月。
“爺爺,快走我們去救莫邪哥哥”!小月拉著干將就走。
“等等,讓我再問一問”,這里有太多的疑點,久走江湖的干將怎么能想不到。
“問什么問,爺爺等你問完,莫邪哥哥都讓人家害了。”小月不管干將在想什么連拉帶拽,干將的衣服都撕出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