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咖啡奕濃童鞋的粽子和風箏~勾搭著去放風箏吧~
汗,實在抱歉,一時間寫入神了,發晚了~囧
念瑤離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前院的管家匆忙來報:“奶奶,御前行走衛大人登門求見。”
“衛柏?”蘇禮一愣,下意識地起身,剛要邁步才想起自己不該出去,便道,“打發人趕緊去主院請爺回來。”
話音未落,沈青昊就從外面進來,進門時候面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似乎剛才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抬頭見蘇禮關切地看著自己,便道:“老太爺那邊沒事,正好遇到五弟去了,跟我請教了些課業,才耽擱了這么久。”
老五耽擱了沈青昊,與此同時念瑤來求見自己,如說這是巧合,怕是誰都不會相信的。蘇禮在心里冷笑,這么快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不過這會兒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衛柏還在前面等著。
“衛柏來了,在前面等你呢”蘇禮上前幫他扯平微皺的衣襟,“我剛要打發人去找你。”
“這倒是稀奇,他居然會登咱家的門。”沈青昊聞言驚訝地挑起眉毛。
“肯定是為了衛柳的事兒,難道還是來找你喝酒的不成”蘇禮好笑地推他,“趕緊出去吧,不管是為了什么,讓人干等著總是不好的。”
沈青昊去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打發人回來問:“奶奶,衛大人想將衛姑娘接回去養傷,爺打發小的回來問,衛姑娘的傷能否經得起挪動。”
蘇禮明白這是要問衛柳可愿意跟著回去,便起身進屋喚醒衛柳:“你哥來接你了,你是現在跟他回去,還是在我這兒多住幾日?”
衛柳失血過多,剛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地問:“我哥怎么了?”
“你哥在前廳呢,說想接你回去,想回去嗎?”蘇禮耐心地問。
“我不回去”衛柳聞言先是一驚,想都不想就連連搖頭,但是牽動傷口傳來的痛楚很快就讓她清醒過來,思忖片刻又嘆氣改口道,“他既然能找來,就早晚都要面對的,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他是你哥哥,有什么過不去的,再說你現在有傷在身,正好可以扮柔弱,他氣幾天也就過去了。”蘇禮聞言抿嘴笑著幫忙出主意道,“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找身兒衣裳穿。”
“你如今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衛柳的眼中也透出一絲好笑,“你是不知道,我哥那人執著得很,比如這次,他若是覺得我應該受到懲罰,那他會等到我傷愈之后,一絲不茍地執行懲罰,絕不會因為我受傷或者養傷的時日長短而有所改變。你說他是死板也好,是執著也好,他認準的事兒……唉,不說這些了。”
蘇禮裝作沒瞧見她眼中的遺憾神色,在半夏的幫助下,輕手輕腳地幫衛柳穿上身兒寬松的衣裳,又給她蓋好被單,領人用藤椅抬到前廳。
“見過衛大人。”蘇禮屈膝行禮,看到衛柏的時候,她忍不住一陣恍惚,已經想不起來上次見他是什么時候了。而現在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說熟悉,眉眼都沒有變化,說陌生,那眉眼間的神色比以前更為冷漠,這會兒面上陰云密閉,明白地寫著“我心情不好”五個大字,讓他整個人向外散發著尖銳的寒意。
沈青昊自然是不受影響的,可周圍的下人卻都不自覺地向外悄悄挪動步子,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蘇禮道:“衛大人好久不見,令妹的傷勢如今已經止血,沒什么大礙,是我的疏忽,沒有叫人去給衛大人報信。”
“有勞了”衛柏的聲音與他的面色一樣,冷硬而滿是陰霾,“多有打擾”說罷就直接上前將衛柳橫著抱起,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蘇禮在沈青昊背心輕輕一推:“你出去送送,看他有沒有馬車,若是騎馬衛柳的傷怕是受不住。”
沈青昊送走衛柏回來,忍不住嘟嘟囔囔地念叨:“這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怪,真不知道就他那副石頭臉,為何會這么得圣上的信任。”
“噓”蘇禮四下瞧瞧,只有錦之和半夏在不遠處跟著,這才道,“瞎說什么,圣心豈是你我能隨意揣測的。”
“我不過只是同你說說罷了”沈青昊有些無奈地說,“這回出征衛柏也會一起去,只不過他估計是要以監軍的身份跟去的。”
“這樣啊”不知為何,聽說衛柏也會一起去,蘇禮的心里竟然有一種稍稍放心的感覺,也許是衛柏的年少老成,讓她在心里早已經把他當作一個值得信賴和依靠的人,“這樣也好,他性子冷淡理智,不會頭腦發熱的出幺蛾子,跟著你們去做監軍,也好管束住你們這些個熱血青年。”
“這話說得,好像我到了沙場就恨不得去殺敵似的。”沈青昊聞言微微嗔怪,趁著夜色和四下無人,將蘇禮攬進懷里,半抱著她繼續朝里頭走,頭直接都快要埋到她的衣領中,悶聲含含糊糊地說,“你身上的味道總是這么好聞。”
“都是汗味有什么好聞的”蘇禮怕癢地縮縮脖子,反正左右無人,也沒有推開他,只是微微側臉道,“今晚還沒洗澡呢,身上都是汗跡,這天兒一天比一天熱,真是讓人鬧心得很。”
“有嗎?我覺得還好吧,往年也都是差不多的,再怎么說也比南邊兒涼快嘛”沈青昊見蘇禮的態度沒有抗拒,更是偷偷地在她頸間印下個吻,才繼續道,“你不是從小在江南長大的嘛,怎么這么點兒熱就吃不消了。”
“也許是最近家里事情太多吧,我這幾天總覺得很是燥熱,靜不下心來,恨不得趴在冰上睡覺。”蘇禮被沈青昊抱了一會兒,就覺得二人身體相接觸的部分已經都是黏膩的汗水,有些不舒服的扭動身子道,“大熱天的你總過來膩歪什么,弄得渾身是汗。”
“汗就汗嘛,一會兒洗澡就好了”沈青昊說話間已經將蘇禮直接抱進屋里。
正要往臥室去,被半夏一把攔住,紅著臉道:“爺先……先跟奶奶去西邊兒紗櫥的榻上……歇會兒吧,里屋剛才衛姑娘躺過,奴婢得先去收拾出來。”
沈青昊這會兒連說話的時間都不愿耽擱,抱著蘇禮直接去了西邊紗櫥,將她放在榻上,人就已經俯身上去,將她圈在雙臂之間,用唇在發跡耳畔不住地印下輕吻,趁著間隙含含糊糊地說:“咱們似乎還沒在這兒親熱過”
蘇禮聞言氣得伸手在他胸前一掐:“你這人,虧我以前還覺得你很是穩重,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我在外頭不知道有多穩重呢,今個兒岳父大人還夸贊我呢”沈青昊嘴上說這話,手里也沒閑著,早就從蘇禮寬松的紗衣下擺滑進去,沿著她緊致的腰身向上輕撫,“我就跟你不著調。”
“……”蘇禮被他撫摸得開始輕喘,微微有些難耐地扭動腰肢,手也自覺地扯開了他的腰帶,抬頭主動噙住他的唇,雙手伸進衣擺內,貼著他的皮膚滑上去,摟住毫無贅肉的脊背。
沈青昊的呼吸也越來越灼熱急促,幾下就將蘇禮上身的遮擋全部扯開,右手撫上她胸前柔軟的渾圓,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老婆,你最近似乎長大了”
蘇禮在他的撫弄下,乍一聽根本就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接下來沈青昊的雙手甚至唇齒,都只在自己胸前流連忘返,她這才猛地理解了他言語間的調戲。她的手朝下探去,握住沈青昊早已滾燙的昂揚,在他耳邊反擊道:“那不知夫君何時也能長大些呢”
“好你個小娘子,竟然敢調戲夫君。”沈青昊聞言放開她滿是馨香的柔軟,含住她濕潤的唇瓣,用舌尖沿著唇線描繪,雙手則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這才放開已經被吻得微腫的唇瓣道,“等會兒就讓你知道你夫君我有沒有長大。”
蘇禮面頰潮紅、媚眼如絲,柔順地躺在粉色的蘇繡大褥上,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自己唇上飛快地打了個轉,貝齒輕咬下唇,而后盯著沈青昊柔聲道:“還望爺憐惜則個”
“你真是個小妖精”沈青昊抬手扯掉蘇禮的褻褲,雖然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但還是先探手過去,發現蘇禮已經足夠潤濕能夠接受自己,這才猛地俯身下去。
蘇禮白皙的脖頸猛地朝后仰去,小巧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嘴唇半張,片刻之后才發出聲如貓兒般的呻吟。隨即就察覺到沈青昊并沒有繼續的動作,便自己扭動著腰身,做出無聲地邀請。
沈青昊還是不動,上身也俯下去,與蘇禮臉貼臉地呆著,壞壞地道:“老婆,我累了,不想動了怎么辦。”
“……”蘇禮這個時候才覺得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留指甲,總是修剪整齊的指甲,在他滿是肌肉的后背上怎么掐撓,都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樣。他懶得動了難道還要自己動不成,蘇禮有些臉紅地想起前世對于體位的一些了解,但雖然二人早已經親密無間,可有些太過羞人的舉動,她還是放不開去做的。
“你真是個冤家”蘇禮氣得張嘴就朝他肩頭咬去。
沈青昊見蘇禮被逗急了,趕緊抬起上身,讓她咬了個空,才壞笑著道:“老婆別惱,你求我,求我一句我就動”
“冤家,你就是要氣死我才罷休啊”蘇禮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發燒,這種事情怎么開口求,雖然自己是現代來的,但是對于男女之事并不開放,與沈青昊二人的親熱,也基本都是他主動。
她用牙齒咬住下唇,死也不肯開口求饒,只不住地扭腰,來回磨蹭翻轉。
最后還是沈青昊堅持不住敗下陣來,雙手箍住蘇禮的腰,磨著牙道:“你真是個妖精”說罷挺身向前,直沖向前。
蘇禮抬腿圈在他的腰間,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銀牙輕咬下唇,眉心微蹙似乎在忍耐著什么,但是唇齒間的空隙間還是不住溢出低沉含混的呻吟。
沈青昊最愛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總忍不住俯身去問她被牙齒咬住的唇。
“唔……”蘇禮根本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去看沈青昊的神色,她全身放松地隨著他的沖刺律動,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從身體內如水紋擴散般蕩漾到四肢,連指尖和發梢似乎都已經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等到最后的快感如電擊般在體內炸開的時候,她簡直連呻吟都已經提不起力氣,整個人在沈青昊的懷中癱軟如一汪水,只有些模糊不清毫無意義的音節從口鼻間逃出來,替她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沈青昊半晌都沒有動作,單手撐在床上,見蘇禮慵懶地睜開眼睛,才笑著抬起另一只手,撩開她額前散亂的發絲,在額頭上印下一串輕吻,才輕聲道:“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蘇禮呻吟一聲,抬起酸麻的手臂蓋在臉上:“你今天吃什么藥了,我的腰都快斷了。”
“斷了?”沈青昊的手在她腰間胡亂撫摸揉捏,“那里斷了?我幫你接上,若是沒斷,那可就要懲罰你了!”
“夫君,妾身知錯了,您就饒了妾身吧”蘇禮細著嗓子裝出嗲嗲的聲音求饒,“您就饒了妾身吧”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是要受懲罰的。”沈青昊正是意猶未盡的時候,聽著她那柔媚入骨的聲音,哪里還忍得住,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胡亂說著什么,手早已經不老實地上下滑動。
“唔……嗯……”蘇禮只覺得那讓人欲罷不能的酥麻已經從身體漸漸爬入腦中,哪里還有什么思考的余地,嬌吟聲再次不受控制地從口中溢出,而理智則早已經在無邊的快感中沉淪得不知去向。
沈青昊這次的進攻不似剛才那般溫柔,蘇禮的身子經過前一次的沖刺,早已經充分打開,所以他跟隨著自己的感覺,一次次用力地頂到花蕊的深處。聽著她的呻吟聲已經越來越抑制不住,他漸漸開始加快速度,在最后釋放的同時,他猛地將蘇禮緊緊地摟入懷中,在她耳畔低沉卻堅定地說:“禮兒,我愛你”
蘇禮早已經淪陷在快感中的神經,在那三個字的刺激下,猛地揚起驚覺,可還沒等做出任何回應,就被尾隨而來的浪潮淹沒,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