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轉(zhuǎn)身 53.訂婚
沐浴完畢,曉曼穿著冷彬的睡衣走出來。男子的睡衣很寬大,包裹住她玲瓏的身體,顯得性感而可愛。
睡衣上依稀有著男子獨特的芬芳,類似于青草的氣息,令人嗅之心情舒暢。曉曼一直很喜歡冷彬身上的氣味,那是任何牌子的男士香水都涂抹不出的效果。
現(xiàn)在,她就穿著他的睡衣,推門走進了他的臥室。
曉曼沒有敲門,從她下決心邁進這間臥室的時候,就說明她想突破跟冷彬的界線。
她必須要嫁給他,義無反顧!
曉曼推門進來的時候,冷彬正站在寬敞的落地窗前向外俯瞰,他優(yōu)雅地端著一杯紅酒,與其說喝酒更確切地說是在思考或者說是在注視著什么。
他專注于窗外的風景,以致于曉曼走進來他都一時沒有察覺。
“在看什么,這么入神?”曉曼俏皮地伸出一只手攔在他的眼前,她的注意力都在冷彬的身上,連一眼都沒有往窗外看。
杯里的酒液微微一晃,冷彬?qū)⒛抗庖苹氐綍月砩蠒r,眸色瞬間暗沉。
曉曼嫣然笑問:“我穿你的睡衣是不是很滑稽?可你這里又沒有女人的睡衣!”
冷彬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放下酒杯,輕輕將她拉到他的懷里。他們交往了快一個月,這是第一次有如此親昵的行為。
曉曼的身體有些僵硬,卻沒有要反悔的意思。她要將自己交給冷彬,她要嫁給他!
“你很美,穿什么都一樣的美!”修長冰冷的指尖劃過她嫣紅火燙的臉頰,撫過她細膩的玉頸,然后探進了那件寬大的睡衣里。睡衣里的她,什么都沒穿。
她主動環(huán)住他勁健的腰,死命地抱緊他,她的嬌軀不停地抖著,像只受到驚嚇的貓,在他的懷里尋求庇護和安慰。
男子涼薄的唇覆上她,修長靈巧的指尖輕輕解開她睡衣的扣子,然后他拉上了厚密的窗簾。
曉曼幾乎無法呼吸,她太緊張了,冷彬抱起她的時候,她突然想哭。她窩在他的懷里,狠狠咬著他的睡袍,抖得像秋天里的一片落葉。
不過她始終很安靜很順從,哪怕冷彬?qū)⑺诺匠錆M了他獨特氣息的房間,再覆蓋上她身體的時候,她都沒說一個不字。
把自己交給他,她要成為他的女人!她心里只有這個瘋狂的念頭。
男子沒有急于得到她,相對于攻城略池,他好像更傾向于細致地欣賞她。看著這個一臉視死如歸的女孩,鳳目中涌起一種似悲涼似無奈又似薄惱的神情。
女孩臉頰火燙,菱唇卻很冰冷,他吻她的時候,她緊咬牙關拒不回應或者說是根本不知如何回應。
蹙起俊眉,他敏銳地發(fā)覺出異常,停下來,問道:“段逸楓沒有吻過你?”
曉曼沒想到冷彬會在這時提起段逸楓,怔了怔,她點點頭再搖搖頭。
“傻丫頭,”冷彬輕嘆一口氣,翻下她的身,將她摟到懷里。
他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要她了?曉曼暗暗松口氣的時候,心里又不禁悲哀起來,難道她就這么沒吸引力嗎?男人好像都對她沒什么興趣哎!
“我,我想嫁給你,可你家里人反對怎么辦?”曉曼知道冷彬是個獨立自主的人,家里的人意見并不能左右他的想法和決定。她就看中他這點再加上對他人品的信任,才橫心要將自己交給他。
冷彬眸色深淺不定地覷著她,一只大手撫著她柔滑的長發(fā),良久才道:“想娶你的人是我,不是我的家人。”
有他這句話曉曼就像吃了定心丸,小臉綻出一絲喜色,趁熱打鐵:“我們也訂婚好不好?”
“好!”男子回答得毫不猶豫,順便體貼地問一句:“五月八號?”
那當然好!曉曼就是不甘心自己以被拋棄者的身份看著段逸楓和方若蕊喜結(jié)良緣,他們訂婚的時候,她才不要獨自憔悴神傷,她也要訂婚!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地看一眼冷彬,小聲地問:“你介意嗎?”
“介意什么?”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曉曼俏臉漲紅了,她只考慮自己的事情卻沒有顧及冷彬的感受,“介意跟段逸楓同一天訂婚?”
“我不介意這些!”男子用修長的指輕揉著她嬌嫩的唇瓣,聲音如夜色般溫柔:“只要你開心就好!”
聽了這話,曉曼又慚愧又感動,剛想說點什么以示感激,卻聽到男子輕如落羽的聲音又響起:“不過,我們訂婚之后誰都不許悔婚。等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都要忠誠于對方,誰要是先身體出軌……”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再開口語氣突然冷下去:“誰就要無條件接受對方的懲罰!”
這個要求并不過份,結(jié)婚了嘛,身體忠于配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曉曼想也不想點頭答應了。
冷彬見曉曼答應了,這才滿意地勾起薄唇,擁著她柔聲道:“睡吧!”
在一個男人的懷抱里相安無事地度過一晚,曉曼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問題。是她的魅力有問題還是他的身體有問題?
想了好久,曉曼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
冷彬風華正茂,事業(yè)有成,可謂前途無量,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不勝數(shù)。他為什么獨獨認為她是最合適的結(jié)婚人選?曉曼還沒自戀到以為他愛上了她,這其中肯定有原因,想來想去她認為冷彬身體有問題。
他著重要求她結(jié)婚后要忠誠于婚姻,想來也是這個原因。
想通了這些,曉曼反而輕松了,心安理得地接受冷彬給予她的幫助和援手。
美美地睡醒一覺,發(fā)現(xiàn)冷彬已經(jīng)離開臥室。曉曼抻了個懶腰,下床去盥洗室洗漱。
出來后,她發(fā)現(xiàn)男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等她一起用餐。
精致的西餐早點實在令人一看就食指大動,曉曼正好肚子餓了,便開心地走過去,問候道:“早啊!”
“已經(jīng)不早了,”他微微挑起銳利的眼尾,望了眼墻上的石英鐘,提醒道:“快九點鐘了。”
“什么?”曉曼差點驚跳起來,她看了眼鐘表,果然,快九點了。“天,我還要上班啊!你怎么不早點叫醒我?”
冷彬慢條斯理地咀嚼著三明治,一點都沒受她慌里慌張的情緒感染,“我已經(jīng)幫你跟主編請假了,放心吃飯吧!”
是嗎?曉曼只好坐下來,忐忑地問:“你怎么跟他說的?”
俏臉有些紅,她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他卻打電話跟她的主編請假,天知道社里的那些長舌婦們知道了又會掀起一股什么樣的新聞浪潮。
冷彬好像看透了她的不安,微微勾唇道:“我跟他說再過兩天我們要訂婚了,所以需要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