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打開平板,想要再去看看那神的動畫的時候,面突然說話了。
“瑪麗,聽到了嗎。”
“瑪麗公主,聽到回答。”
聲音不大,口音也不標準,卻是非常清晰。
瑪麗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變化,她將自己對準了平板,慢慢說道:“你是誰?”
“我是你的朋友,賈維斯,嗯,你可以叫我賈維斯。”
“賈維斯,你的誰,是天使嗎。”
“哦,我可不是天使啊,孩子,我是,我是一個朋友,幫你解決問題的朋友。”
“賈維斯,你可以幫我救活爸爸嗎。”
“抱歉,我做不到。”
“那怎么辦呢。”
“但是我可以幫你的哥哥們逃到外國去,躲避戰爭。”
“啊。”
“沒錯,我可以辦到的,他們現在很危險,非常危險。”
瑪麗這才知道著急,說道:“那我該怎么辦呢。”
“你可以……”
人微言輕的小蘿莉,想要煽動一群野心勃勃,但又忠心耿耿的男人,前去某個地方,并不容易,但此時,小王子身邊的老臣子真的不多了。
這些人在原本的歷史忠心跟隨,復國后都成了真正的心腹大臣,但歸根到底其本領差勁,輔佐不力的帽子是摘不去的。
小查理是名義的西英格蘭總司令,但事實此時他已經完全沒人了,查理一世的意外死亡,還導致了一個結果,彈藥完全歸了克倫威爾,并且如獲至寶,拿在手里,作為核心武裝的保命法門。
查理一世算是客串了一回物流業巨子,但造成的后果卻是,無數被拿走的槍械流入民間,也讓無數人都震撼了一把。
無論如何,國王死去,而尸體卻被奪走,這件事很嚴重。
查理不過十六歲的年紀,起自殺殉國的崇禎,查理一世的死確實憋屈,而留下的惡果也不小,查理一世身邊的忠臣絕對不少,陪他流亡法國的也不少,但更多的人都是投機者,想著國王打回倫敦分一杯羹為好。
如同歷史,幾乎沒人支持他,只有等到克倫威爾死后,眼看著天下大亂,沒有一個政治的主心骨要內戰的情況,才有軍官們看清現實,你我都不服氣別人當老大,干脆請一個國王回來當老大,你看怎么樣。
查理二世面對著這種情況,原本以為可以得到接納的他,只能勉強到達一位最后的忠臣的居所,熬過這個冬天。
在無人知曉的地方,其實是遼寧號面。
趁著亂子,徐浩直接返回了船,雖然查理一世這么意外死去,不過這人不過是提前早死了幾年,本質還沒有損害長老會的利益的。
這相當于是在清末民國的時代,許多外國人的陰謀詭計,國人固然可以看出來,但是在人家的實力面前,又如何抵抗?
正如那些毛瑟步槍落入了克倫威爾手,甚至差一點被帶到徐浩面前對付他,但那又如何?在后世的時候,大家都該懂一個問題,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采購武器,那是在安全方面的妥協,畢竟,你拿著人家賣給你的武器,還想打贏人家,這是太傻了。
徐浩回到船,一直沉默不語,等了許久,終于有人追了過來。
將那人請到自己的船長室,這也是很少的英國人被允許到達這樣機密的地方,徐浩看著那雙溜溜掃視的賊眼,笑道:“威廉姆斯爵士,您還有什么事嗎。”
威廉姆斯似乎很激動,說道:“您似乎在我們背后搞出了太多事情了!”
“您要這么說,真的沒意思了,我們是帶著友誼而來,帶著善意而來的。”
威廉姆斯說道:“那么您突然到了船,是什么意思。”
徐浩聳聳肩,說道:“快過年了,機器檢修而已,您放心,只要貴國不反悔,與你們的合作計劃會堅持下去的,畢竟,這也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啊。”
威廉姆斯說道:“您與我國國王還有什么聯絡嗎。”
徐浩正色道:“我從未見過貴國國王,不知道什么。”
威廉姆斯看著毫無廉恥的外國人,卻是不敢撕破臉,無論如何,雖然此時,有著大炮對準了遼寧號,但他真不想這樣,最后便宜了外國,認真一想,對付暗通國王的事情,還真不出意外,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牽線,最可疑的,卻是突然和這個外國人拉關系的克里斯蒂娜了。
徐浩擺擺手,說道:“我說,先生,先前確實有些情況,不過我不太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您能給我說說嗎,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不用您操心,我們會管好英國的事情的。”
“這沒意思啦。”徐浩似乎笑得很開懷,說道:“貴國國王死了?”
威廉姆斯驚訝道:“您怎么知道的?看來您真的和某些不受歡迎人士有聯絡嗎,請不要相信那些空口無憑的謠言,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
徐浩打死都不會說,平板開了后門后,是可以聽東西的,那是徹底得罪英國王室的節奏啊,而是說道:“我所知,您與克倫威爾先生,算是非常緊密的盟友吧。”
威廉姆斯晃了晃自己的光頭,說道:“我們是劍橋的校友。”
校友,新教的教友,這在國相當于鄉黨加年兄的關系,幾乎差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的關系了,徐浩倒是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了了解,于是點點頭,說道:“現在,只怕那位是很不安吧,畢竟,國王是被你們殺死啦。”
威廉姆斯顧不得泄露機密,說道:“您不能這么說,國王是死于意外的,我們已經準備迎接回王子,請他繼承王位了,英國的局勢會很快安定下來的。”
“好,非常好,好極了!”徐浩不禁贊嘆起來,說道:“殺其父,欺其子,吞其國,你們真的好強大了,是不知道克倫威爾先生什么時候加冕為王,我們還在等著這個歡樂的好消息呢。”
威廉姆斯馬說道:“我們之所以反抗國王,只是為了反對其壓迫性的政策,覺悟違逆之意,您不必多說什么,王子很快會回歸倫敦的。”
“不要激動嘛,來來來,我呢,也沒什么好送你的,不如送給你一些智慧的故事。”
“故事?”
“我記得有些人說過,即使智慧遠在國,人們也會想方設法卻尋找,當然了,說這話的人實際操作方面樣子很難看,不過呢,有些道理是相通的啊。”
“您說吧。”按照克倫威爾的意思,已經可以將這位國人定位最最危險的人物,那么多先進的武器,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輸送到了國王手,千萬發的子彈啊,光馬車都可以裝滿十幾輛的馬車了,居然這么在嚴密的監視下,到了他手里,說明什么。
說明這個徐浩與保王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同時,那些保王黨依然在倫敦城擁有強大的影響力,那可是多少馬車的軍火啊!
徐浩卻是絲毫不在意敵意的目光,反而有著當年帝國主義侵略者的感覺,起碼這個帝國主義范兒他喜歡。
“哦,其實呢,殺個國王而已,殺殺更健康嘛,其實前些年,我們國才死了皇帝,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我要講的是,新近被我國打下的一片國土,原本的國王的故事。”
“另一個果然?”
“是啊,那個國家叫做鞭子國,嗯,也是男人喜歡梳辮子的,這也算是特別的審美吧,不過也沒什么,人家自己的選擇,嗯,當然了,之前的國王叫做黃燜雞的……”
一直在一邊做翻譯的藍精靈疑問道:“黃燜雞?”
“這么翻譯吧,華化博大精深,您還需要多學啊,嗯,黃燜雞同志死了,但他的精神還在!哦對,他死了以后,他的弟弟想繼承他的王位,但很多人反對,僵持不下的結果呢,黃燜雞成為了攝政王,你看不是國王,國王還是黃燜雞最小的一個兒子,但一切大權基本都在這個弟弟手里。”
威廉姆斯聽著藍精靈斷斷續續的翻譯,皺了皺眉,說道:“那位弟弟后來如何了呢。”
徐浩說道:“當然是死啦。”
威廉姆斯一陣不耐,不過徐浩馬安撫道:“別急嘛,與我們國力差距這么大,這不是問題,但這位仁兄的做法,真的很聰明。”
威廉姆斯接近一些,說道:“您是說……”
徐浩說道:“國王嘛,是個虛名,誰握著錢袋子,槍桿子,誰才是真正的老大,你看,英國現在的情況,如果小王子不登基繼位,或者說只是遙尊一下,而是將權力歸屬于某個個人,作為臨時執政,或者攝政,護國公什么的,你說如何。”
威廉姆斯的眼神似乎在變化,問道:“這種方式可行嗎,我是說,只怕是得不到民眾的支持啊。”
徐浩暗笑一下,你都把國王弄死了,害怕什么啊。
其實歐洲歷史,還真有這樣的牛人,也是矮子丕平,這人的法蘭克帝國,后來被分封出去,變成了日后的法國,德國,意大利,看這三個國家,知道這人到底有多牛了。
人家丕平玩的是,架空,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毫無疑問,這是幾年后,克倫威爾的“故智”,是自己當護國公,充當新興資產階級的保護者,等到他死后,資產階級直接出賣了他的家族,迎接回來國王,算是將這個階層毫無節操的特性顯露無疑。
但在這個時間,克倫威爾還真沒別的辦法,想要長保富貴,還得有人身安全,非得抓牢兵權政權不可,但想要說服議會里的有錢人,不是一般的難啊。
只是攝政的話,似乎沒什么。
“該如何操作呢。”
徐浩卻是笑道:“這要考驗你們的智慧了,如何讓大伙都一條心,勁兒往一處使,看你們的了。”
一條心?
自從人類有了政治意識,沒有過一條心的時候。
人民是分裂的,無論是甜豆腐腦黨還是咸豆腐腦黨還是吃喝玩樂的東西,任何政治派別的人都會選擇對抗和獨樹一幟的特別話題,來攫取選票或者支持。
這是一個陽謀,只要克倫威爾繼續做這個名不正言不順,被整個歐洲王室敵視的護國公,那么他們和歐洲無法真正的有什么好關系,畢竟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也許沒什么,但絕對是狐死狐悲啊。
這是長老會準備慢慢學習挑撥離間的技巧,歷史英國人這一手簡直是爐火純青,被其挑撥的地方無不是地區熱點,可以說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世界大戰,都必然和這個攪屎棍有關系啊。
威廉姆斯想不到居然得到這樣的答案,他咬咬牙,忽然說道:“那步槍,在我國國王身邊出現的步槍,請問,你可以賣給我們嗎。”
徐浩一笑,說道:“啊,說起這個來,那步槍很難制造,需要巨大的投入呢,所以啊,您準備給多少錢呢。”
威廉姆斯想起之前看到的,那步槍確實威力驚人,但如果買了,難免受制于人,但這種關鍵時刻,還是不得不做了。
畢竟他們是知道的,散落在外面的,起碼是有超過一千支步槍,而克倫威爾手也不過500而已,雖然彈藥擁有大部,但是也架不住人家槍多啊。
現在的關鍵是,這個危險的國人不能再賣武器了,哪怕禁止他的船入港,也要阻止!
徐浩笑了笑,說道:“沒問題,一分錢一分貨,您會發現,我們國人是這個世界最好的商人,絕對是沒問題。”
“那么,我們可以用黃金支付,只要您船所有的步槍全都賣給我們行。”
歷史,清軍包圍了太平天國的一座城市,城內缺糧,但是外面的洋人卻是一船船的高價過去賣糧,清軍看著那些洋人的嘴臉恨的牙癢癢,最后還是祭出了最后的武器,金錢攻勢,一舉粉碎了洋鬼子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