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如畫瞬間變臉,我也是心里涼了半截,心想果然是我想多了,她還是以前的她。
我也覺得有些尷尬,只好繞開了這個話題,開口問她:“那天晚上,是你從因陀羅手下救了我嗎?”
那天晚上我跟著沈珂進了宅子,當時差點就被因陀羅的金剛杵插死。
我看因陀羅當時的反應,雖然離開了,卻有些不甘心,所以也有些懷疑,是不是溫如畫在暗中幫了我。
但溫如畫卻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淡淡地說:“這里不怎么太平,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我再想要多問兩句的時候,溫如畫卻已經消失不見了,我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撓著頭回頭。
我跑過來一趟,本來就是為了沈珂和胖子,現在既然他們倆沒事,那我們也沒必要多留,至于什么因陀羅的詛咒,我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打定主意明天就走之后,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被胖子給叫醒的。
天才剛蒙蒙亮,他就嚷嚷著身上癢,非說自己撓不到,讓我給他撓一撓。
我也沒有辦法,一邊給他撓癢,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溫如畫對我說的,就小心試探了一下,問胖子養鬼道里面有沒有這樣的功法。
胖子一聽之后,就瞪著眼睛問我:“小哥,你這是聽誰說的。”
被她這么一問,我也是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胖子一看我這表情,就猜了個大概,嘟囔著說:“又是你那鬼媳婦告訴你的吧。”
被胖子一眼看穿,我也覺得有些尷尬,只能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胖子看著我,忽然長嘆了一口氣,對我說:“小哥,這可是禁術,我真的幫不了你。”
聽胖子說這話,我的心里也有些沮喪,但還是忍不住嘟囔了一聲:“有那么神秘嗎,還禁書。”
胖子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不是神秘,而是危險,像普通的雙修功法,都是予取予求,身體交融,走個過場。而這套陰陽雙修的功法,卻需要人鬼之間心靈相契,靈肉相融,哪里有這么簡單,我養鬼道多少前輩想練這個,最后都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早就已經被列為了禁術。”
我聽胖子這么一說,也不由微微變色,魂飛魄散,那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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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轉念一想,他們都是抓些孤魂野鬼來練,和溫如畫又怎么能相提并論,誰就說我和溫如畫之間不能心靈相契了。
胖子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哥,我可看你是兄弟,才這么對你說,千萬不要打這種主意,不然后悔莫及啊。”
見胖子這么苦口婆心地勸我,我也不忍心拒絕他,只能先答應了下來,但心里卻想著,以后只要有機會,一定要練練這東西。
幫胖子撓完癢之后,我就告訴他今天打算離開的事。
不過胖子還一副不情愿走的樣子,嘟囔著說:“這群龜孫子讓胖爺我吃了多少苦頭,怎么能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