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頭子看了我眼,眼神有著狐疑的神色,他只說了一句話,你難道沒想起來什麼嗎?
我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
我只是還在等賊頭子回答我上個問題。
賊頭子最後嗯了聲,算是對我這句話認可了。
我忽然想,這些陰兵都是因爲挖人墳墓成爲了陰兵,而這會陰兵們都聽我的話,那麼不是說明,我就是盜墓團伙的王老大。
我操,到頭來,自己居然也成爲了這些人團伙中的一員了。
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難以預料的,幸好自己當年沒有挖人墳墓。
這麼多陰兵都歸我管了,這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要是這麼多陰兵都歸我的管的話,那麼滅鬼樓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當然想是這樣想的,但是賊頭子很快就打破的我幻想,他說道,現(xiàn)在時機未到,要是將這裡的陰兵給帶出去的話,陰兵就會全部飛滅。
劉天說道,那要這些陰兵幹什麼?
賊頭子說道,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雖然陰兵不能長時間在外面停留,但是還是能帶一部分出去的。
我聽糊塗了,問道:真的假的?
賊頭子說道,當然是真的。
我內(nèi)心這會多少還是驚訝甚至是有些不敢去相信,我居然能控制陰兵了,之前這些陰兵一直朝著我身體裡衝撞而來。
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嗎?我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算是壞事?,F(xiàn)在能控制陰兵了。
蟲子忽然對我說了句:這枚陰符印的效用遠遠不止於此,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蟲子此時停在的肩膀上,除了說話也沒有幹別的了,看起來像是虛弱不堪的樣子。
賊頭子也像是聽到蟲子話說道,確實還有別的效用。
我急問說:什麼效用?
可是賊頭子這會卻搖頭表示不知道,連賊頭子都不知道,估計就沒人知道了吧。
說完這些話後,我忽然想起李玲交代我的事情,於是我很快的就將事情說了出來,我想託這個賊頭子幫我找一下李瑜這個人。
只是當我說出李瑜的這個名字後,賊頭子的面色很快的就變了。
賊頭子雖然也是靈魂,但是此時卻能看出來他靈魂扭曲出來的神情,只是接下來賊頭子說,這裡沒這個人,就算有這個人,到了這裡面五年了,就算是有五年的時間了,也該徹底消散了。
我也覺得是,來到這陰墓城五年了,活人進入這種地方五年,是不可能存活下來了。
既然賊頭子這麼說了,我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了。
只是我心裡還疑惑,那就是的鬼樓裡的小女孩和陰墓城裡的陰兵能達成什麼協(xié)議。
我直接就問出來了。
我話落後,賊頭子說道,她想要這道陰符印,而我想要知道鬼樓的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我一聽到鬼樓就變得有些激動,而且這傢伙居然是用這陰符印去換,這陰符印的價值從剛纔的爭奪情況來說,肯定是非同小可的。
我盯著賊頭子看,賊頭子估計被我看的不自然了,就說道:那枚陰符印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所以我就算給她,她也不能操控的。
我接著問說:那小女孩是誰?
賊頭子對於這些都沒有隱瞞,直接就說道:她是十三樓的兇物。
對於賊頭能和十三樓的兇物聯(lián)繫,我也是有些吃驚的。
她想要這陰符印幹什麼?
賊頭子說不知道,這可能就是埋在這陰符印背後的秘密吧。既然沒有找到李瑜,但是該得到東西也算是得到了。
於是我就打算離開這裡。
只是臨離開的時候,我問了句賊頭子說道,你叫什麼?
可能是因爲這些陰兵已經(jīng)認可我了,所以賊頭子說了一句道,你姓李,我們也姓李。
劉天最後也問了句,你們挖出來的東西,現(xiàn)在放在哪裡,給我?guī)准h。我剛想說劉天,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賊頭子也答應下來了。
蟲子最後也問了一句話說道:這些陰兵要怎麼召喚來?
賊頭子說道:只要他手心的印記變紅了,我們就會出現(xiàn)。
怎麼樣才能變紅?蟲子繼續(xù)問道。
此時蟲子表現(xiàn)的殫精竭慮,賊頭子也沒有隱瞞,接著說,用他血的。
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下來了,賊頭子最後說了一句,讓她不要來這裡找人了,進來這裡的人都差不多是有死無生的。
我嗯了聲,算是表示知道。將這些問題搞清楚之後,我們?nèi)齻€就離開,蟲子和劉天對於李瑜毫不關(guān)心,我們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天差不多已經(jīng)亮了。
回到了村子裡後,李玲問了我結(jié)果,我也說了出來了。
儘管李玲有幾分傷心,但是卻仍然沒有辦法,又在山上呆了幾日,李軒清說要教我一些法術(shù)。
於是我就跟著李軒清學了幾日。
臨下山的時候,李軒清將自己用了幾十年的木劍給了我。
下山的路上,只是妄言面對我,再也沒有說半句話,妄言像是有了難言之隱,我後來叫了一聲妄言師傅。
可是妄言卻對我說,李施主,從此我們再不是同路人……
我一時沒有聽到妄言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相問,妄言卻不再說話。
我問劉天,劉天說道,我哪裡知道,以我的佛心根本就比不了我這個師侄的佛心。劉天這話倒是實話,只是妄言突然這樣。
我想應該和我得到陰符印是分不開的。陰符印既然是控制陰兵的東西,那麼肯定是具有邪性的,但是我卻偏偏得到了一樣的這樣的東西。
這恐怕會將我推入這“黑暗”的深淵吧。
所以妄言這會稍稍的對於我有點成見也是正常的,但是這成見當中應該不夾雜自己的情緒,畢竟妄言是一個純粹的和尚。
妄言於我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只不過真的是應了那句話,道不同不相爲謀。
我和妄言終究是走上了不同的路。
妄言勸我修佛過,我也修佛了,但是卻也沒有什麼用。
只不過小喬月似乎也有幾分擔心我的。小喬月說我此時的狀態(tài)有幾分不對。我讓小喬月放心,說我沒什麼事。
此次在山上我收穫了許多的東西……
下山之後,因爲李山出事了,所以暫時只能開一輛車回去,我們只好擠著就將車子從這裡開出去了,回頭又找了人將這輛車子給開回去。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回到家裡,就出了一點事情。
屁股還沒做熱,就被餘雷打電話叫過去了,餘雷開口就告訴我說,鬼樓的兇物又出來殺人了。這次我看餘雷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在顫抖一般。
我對餘雷說,死一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當警察的不就經(jīng)常見慣死人了嗎?還用得著這般慌亂。
只是餘雷這次告訴我說,這次死的人不同,我問說有什麼不同?
我這會其實自己還有事情,我想去找曹昊,讓我沒想到的是,曹昊這狗日的居然隱藏的這麼深。
但是此時卻只能聽餘雷說完。怎麼說都合作過的老夥計了。
餘雷說道,小李,這回死的可都是警察,而且死相悽慘,像是活生生的被人撕扯開的。
餘雷話落後,我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吃驚的。
只不過餘雷話落後,我就想到了那十三樓的兇物那個小女孩。只不過想到那個小女孩這般的兇殘,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頓了會,我也沒有直接將兇手說出來,而是問餘雷說現(xiàn)在鬼樓有什麼動靜嗎?
餘雷說,鬼樓不是被封死了嗎?還會有什麼動靜,不過鬼樓的兇物是不是趁這次都給跑了出來了。
我想應該不會,那天晚上有妄言坐鎮(zhèn)門口應該不會出現(xiàn)什麼意外的。
那些兇物應該沒那麼容易就給逃出來的,畢竟妄言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十三樓這種變態(tài)的兇物存在,確實算是一個變數(shù)吧。
擅長機關(guān)術(shù),上次我和尹苗苗都吃了一個大虧了。
且這兇物爲什麼專門殺警察呢?真是奇怪了。
正在陷入自己的思緒,不過這會餘雷卻忽然告訴我了一個消息說道:小李,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曹昊已經(jīng)出國了……
什麼?我立即問道。
餘雷見我反應這麼大,還以爲我沒聽清楚,於是又重複了一遍,我罵了一句草,曹昊居然出國了,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曹昊出國,這可就難辦了,纔剛有一些線索,這下曹昊出國了,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餘雷見我有些沮喪的神情,就說道:不過他給你留了一張紙條。
我趕緊讓餘雷拿出來,餘雷倒也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就將紙條給了。但是上面自由簡短的一句話,上面寫道的,李凡,聽到的和見到的未必是真的。
我看著紙條,彷彿看到了這傢伙在寫這張紙條時候嘲笑我的神情……
餘雷說,這張紙條上寫了什麼?我說沒什麼,說完,我就將紙條捏成一個團放進口袋裡了。
我多少還是有些心煩的。
看得出餘雷也很是煩心,只是這時候,餘雷忽然對我說道,小李,不過我最近查到了一點王老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