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下,然后風一樣的逃離客廳,要知道表姐可是喜歡**的,跟她一起睡覺,我自信沒有把握不作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那樣的話,我可就成禽獸了。
其實表姐這么誘惑我也是有原因了,并且這個理由還相當的充分,那就是:指腹為婚。
封建禮教害死人,這個道理新時代的青年都懂,但那時候我的父母卻不怎么懂,由于從小玩到大,又恰好是母親和姑媽同時懷上孩子,為了親上加親,兩個男人就沖動的決定:要是生的一男一女,就拋開血緣關系,說什么也得結為夫妻。
沒想到真的生了一男一女,所以從小我就和表姐睡在一起,并且天真的認為長大后會結為夫妻,但那時候小,不懂事,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直到上了初中的一次生理課,我才知道自己和表姐是不能夠結婚的,并且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有意的疏遠他,但表姐是卻不認賬,說什么也要嫁給我。
我經常苦口婆心的教育她說:“我們是有血緣的,不能夠結婚。”
表姐卻說:“并不一定要結婚啊,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大不了不生娃娃就是。”
她能說出這么奔放的話,我當然對她毫無辦法,只能躲著她,并且一次次的狠心拒絕。
在正面進攻沒有結果后,表姐就開始想方設法的以各種方式誘惑我,從最開始的在我面前刻意zou光,到后來的身體接觸,表姐的誘惑漸漸的升級,現在已經開始挑逗了,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堅持不住,心神失守,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
現在表姐回來了,我的苦難日子又來了。
“喂。阿宇,你是因為什么事情得罪雪兒的呢?”表姐問道。
“你剛才和她聊天難道沒問嗎?”我反問道。
“嘻嘻,剛才人家忘記問了嘛,你說說,我看能不能夠幫幫你。”表姐果然是個神經大條的人,剛才和雪兒聊天這么久居然連這都沒問。
“算了,還是我自己搞定吧,她拿我沒辦法的。我和她不在同一個地方,就算她想做什么還不是只有看的份。”我得意的說道,這就是網絡的魅力所在,打不贏,我躲還不行么。
“嘻嘻,要是我叫她到我們家來呢?”表姐一臉壞笑的說道。
“啊?你說真的?你想害死我啊?”我有點害怕了,要是雪兒真的過來就糟了,到時候表姐聯合起她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哈哈,現在知道怕了吧,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陪我睡覺,我就不讓她來,否則…嘿嘿…”表姐的表情讓我不寒而栗,她可是說到做到的人。
“不行,就算我死無葬身之地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讓她來吧。”我心一橫,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不就是一姑娘嘛,還怕了她不成?大不了去張揚家里躲幾天。
“你還挺有骨氣的嘛,不過忘了告訴你了,雪兒是苗族,老家在云南,據說是個古老的大家族,你也知道的,一般那些苗族的女子都會使用兩手巫術,什么穿腸毒啊,化尸散啊之類的毒藥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不過她們最厲害的卻不是毒,而是另一件東西。”說道這里表姐故意一停,直勾勾的看著我。
“是什么?”我心虛的問道。
“是蠱!蠱你知道?就是那些惡心的小蟲子,能夠殺人于無形的那種,無論你逃到哪里它都能找到……”表姐描繪得繪聲繪色,仿佛她說的那些招數她都親眼見過一般。
“你說的這些雪兒都會?”我更加的害怕了,關于少數名族用蠱的事情我早有耳聞,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可是問過雪兒的,看過雪兒的胸部,萬一她想過來殺人滅口我就完了。
“會不會我不清楚,不過雪兒有一個小包包,只要是小包包放過的地方,方圓十丈的蛇蟲鼠蟻都不敢靠近,這是我在一次野外露營的時候發現的。”表姐說完就埋著頭開始咕嚕咕嚕的喝湯了,我則是嚇得要死。
表姐的言下之意就是雪兒都會了,我冷汗直流。“真的要陪你睡啊?能不能換一個條件啊?”我自信沒有勇氣面對雪兒,還是和表姐商量一下吧。
“不行!一定要陪我睡!”她的表情像足了一個奸計得逞的流氓,我在她眼里仿佛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般。
“好吧!不過你不能luo睡!”我無奈的說道。
“行!”表姐一口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過后。
“喂,你答應和我睡覺,怎么跑到地上去了啊?”表姐看著打好地鋪的我問道。
“當然是陪你睡覺啊,不過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上,這可是我的極限,不要再勉強我了。”我跪地求饒,表姐一旦流氓起來他只有靠邊的份。
“宇,地上濕氣重,你還是上來睡吧,我會很安靜的。”表姐軟聲細語的說道,我險些被她騙了。
“不行,你不覺得在夏天兩個人睡一起很熱么?”我神志清醒的拒絕了她。
“這不是有空調嘛,就算運動起來也不會很熱的,不信你可以試試。”表姐的神情更加的嫵媚,我當然知道她說的運動是指什么,雖然我很想試,但理智告訴我不能。
看著媚眼如絲的表姐,我的骨頭都要酥了,極力控制著自己在心里反復念到:“我是人,我不是獸,我是人,我不是獸……”
可是念著念著就成了:“我不是人,我是獸!我不是人…”
“你真的不上來?”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上來就不上來!”
“那我下來了哦?”
“你下來我就出去!”
“哼,看我關了燈再好好的收拾你!”
“算了,你還是別關燈了…”
“啪。”沒有理會我的苦苦哀求,表姐飛快的按下了床頭燈的開關,房間里頓時黑了下來,借著外面的路燈,我密切監視表姐的一舉一動,生怕她跑下來,但過了一會她卻沒有動作,只是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的看著我。
“你怎么還不睡覺?”我問道。
“你不是也沒睡嗎?”表姐將身子向床邊這邊挪了挪,本來屋子就不大,我的地鋪剛好鋪到了她的床邊,只要她滾一圈就能夠順利的掉到我的懷里。
“你別下來啊,你下來我可要叫了啊。”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你真的別下來,要是摔壞了我可賠不起。”
“嘻嘻,你還挺會關心人的嘛,好吧,我不下來了。”本來以為表姐會強行下來的,沒想到居然這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