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太陽一片晴朗,炙熱的太陽溫暖著整個高山流水。在高山流水之中有一個永不停歇的瀑布,那瀑布的雄偉仿佛天上銀河落下的感覺,在這條銀河的旁邊緩緩出現(xiàn)一座絢麗多彩的橋梁,那座橋梁有七種顏色,而且是天然打造,沒有一絲人工雕琢的痕跡。
然而就在如此絢麗的陽光下,大廳內(nèi)也是絢麗非常。
此時的老爺子漂浮在空中,花白的胡須仿佛一根根發(fā)光的晶體一般,特別地耀眼。
“還有人懷疑我么?”
有如此高深的修為除了柳本齋老爺子就沒有第二個,于是他露出自己的修為之時,所有人頓時明白了,也徹底相信了,眼前的人正是青山派的掌門柳本齋老爺子。
片刻之后,老爺子身上的光芒也漸漸消退,從半空之中緩緩落下。于是再度問道:“各位還有疑問么?”
周圍此刻頓時鴉雀無聲。
于是老爺子對為首的年輕人說道:“這位惡龍山的二當(dāng)家,你可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的事。”
蔣欽聽到老爺子這么說,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不滿地哼道:“你等著!我們惡龍山可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他丟下這句話,帶著自己的人便離開了大廳。
老爺子看到年輕人的離開,心中這才放松下來,然后對身旁的張馨萌說道:“可以繼續(xù)了!”“剛才只是一段小插曲,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接下來我正是宣布白明和唐昭雪的婚禮正是開始。”
“現(xiàn)在有請新郎白明登場!”
隨著張馨萌口中輕靈的聲音落下,一個身穿紅衣的新郎官從從不遠(yuǎn)處緩緩出現(xiàn),這個新郎官身穿大紅衣裳,頭戴著一頂紅色的小帽。胸前戴著一朵大紅花。感覺一切都是那般喜慶。
然后他緩緩走到臺上,看著底下的眾人,露出一絲微笑,這個笑容讓人感到十分溫暖。這讓在場的人心中也不禁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張馨萌看到白明的到來,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自從離開天音教之后,好久沒有讓人這么喜慶了。他緩緩對白明說道:“白明小友,準(zhǔn)備好了么?”
白明微笑地說道:“我準(zhǔn)備好了!”
“既然如此,我們繼續(xù)!”
“現(xiàn)在有請今日的新娘唐昭雪登場!”
隨著張馨萌的聲音緩緩落下,鮮花紛紛從半空之中飄灑而下。一個身穿紅色衣裳,頭披紅色蓋頭的女子緩緩走出來,她身旁有小葵牽著。
此時的小葵雖然是小女孩的形象,但是今日看起來比平日更加可愛。她的出現(xiàn)頓時引起堂下不少男子的轟動。
最明顯的是范寧,此時他眼中看著小葵的樣子,深深地沉迷而不可自拔。
小葵此時也無意中瞥了一眼人群中范寧,發(fā)現(xiàn)他雖然年輕,但是他繼承了范明哲的帥氣和氣度,頓時讓小葵心中如小鹿亂跳一般。
然而此時她看到范寧看著自己,羞澀地看向別處。就在她這般羞澀之時,也引起了臺下眾位男子的歡呼。
可這樣的氣氛大家都沒有在意。小葵依舊牽著新娘一步步走到臺上。
就這樣白明和新娘面對著面站著,仿佛美好的一刻在此刻停止。
這時張馨萌對今天的新郎官問道:“白明,今天你作為新郎官有什么感受?”
白明清了清嗓子,緊張地說道:“今天我娶到了我今生的摯愛,我很幸運。要是沒有她,我就站在這里。所以一切都是因為她。我在這里對所有人發(fā)誓,我一輩子都會對唐昭雪一心一意,絕不背叛。”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我們接下來婚禮繼續(xù)!”張馨萌緩緩說道。
然后他開始對眾人說道:“今天高堂原本是這對新人的父母,可是白明小友的父母沒有消息,他的師父也相繼死亡。所以今天男方的高堂是我們非常有威望的懸空大師。”
就在張馨萌介紹完,只聽到一聲佛號突然響起:“阿彌陀佛!”
“懸空大師都來了?這個白明的面子也太大了吧!”就在懸空大師的一聲佛號下,底下的人群之中再度議論紛紛。
“可不是么?之前有青山派掌門證婚,現(xiàn)在又有枯葉寺主持作為高堂。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這時候旁邊有人知道些什么,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懸空大師可是君淵的朋友,君淵可是白明的師父,這種關(guān)系他不成為高堂,誰是高堂?”
這些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guān)系!”
這些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張馨萌卻沒有注意他們。反而繼續(xù)介紹道:“大家都知道了,這次新郎的高堂是懸空大師。而這次的新娘高堂也與大家想象的不同。”
“她正是五毒教長老!”張馨萌讓開高堂的位置,發(fā)現(xiàn)新娘的高堂竟然是五把椅子。
“新娘的高堂竟然是五個人?”在場的人誰也不敢相信,這也是頭一次聽說,高堂有五個人。
這時候張馨萌繼續(xù)介紹道:“或許大家對五毒教長老不太熟虛,可是眾位都聽說過五毒么?”
“五毒?那不是蜘蛛,蜥蜴,蛇,蝎子和蛤蟆么?”
在張馨萌的互動下,有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道。
“說得沒錯!可這五毒教長老正是這五個人。”
這句話頓時令所有人都不禁有些驚恐。因為這五毒的名氣雖然很大,但是大部分都是惡名。她們殺人從來不眨眼。誰也沒有想到她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時候有人站出來,只見那個人身穿白色長褂,頭上戴著長長的發(fā)髻。很明顯此人正是君子劍派之人。
他站出來走上兩步,手輕輕握住劍柄:“我派掌門以為這是什么轟動的時刻,便派我而來。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這里則是污穢之地。什么魔教,在這里竟然號稱名門正派。哼!我跟你們說,不管你們魔教是什么身份,一輩子都無法成為名門正派。”
這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這般熱鬧,這般喜慶的日子,卻聽到這樣的狗屁不通的話。讓白明好生氣憤。
他首先站出來,對君子劍派的弟子喝道:“我希望你能收回你說過的話!君子劍派也好,長槍派也好甚至日月神教也好,我們本質(zhì)都不壞。可是有人硬是在我們頭上扣帽子,我們堅決不允許。”
那個君子劍派弟子冷笑兩聲,說道:“用我給你扣帽子?你們原本就是魔教之人,堂而皇之請了一些正派的掌門,就敢號稱名門正派之人?真是可笑!白明!你記得你師父君淵當(dāng)初可是因為你被我們門派攆出來的。他的死你也有責(zé)任!”
這句話明明就是白明的逆鱗,原本白明對這件事耿耿于懷,沒想到眼前的君子劍派弟子卻再度解開傷疤,這讓白明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蓋頭下的唐昭雪聽到發(fā)生的一切,又從蓋頭的縫隙之中看到白明的臉色,她此刻緊緊握住白明的手,希望能給他一絲鼓勵。
懸空大師此刻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了出來,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這位施主,你千萬不可以血口噴人!當(dāng)年的事情我也參與其中。出家人不打誑語,當(dāng)年君淵是因為自己的徒弟離開君子劍派。但是早些年君子劍派又對他做過什么?”
這句話頓時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他們?nèi)f萬沒想到懸空大師將要說出一個重大事件。
君子劍派弟子聽到后,冷笑說道:“大師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他可是我們君子劍派公認(rèn)的師叔,我們大家都非常敬佩此人,我們君子劍派能對他做什么?”
“做什么?當(dāng)初君淵在失去自己的徒弟之后,你們不但不安慰他,反而冷嘲熱諷地說他。使他一氣之下離開了君子劍派。在他離開君子劍派的時候,他一度想尋死。要不是遇到我,你們后來能看到你們所謂的君淵師叔么?”
君子劍派弟子聽到懸空大師這么說,還想狡辯:“這位大師,你說得沒錯!不過那都是當(dāng)時掌門莊嚴(yán)做的,現(xiàn)在莊嚴(yán)已經(jīng)被現(xiàn)任掌門關(guān)押反省。”
這位弟子簡單的一句話頓時引起所有人的驚呼:“莊嚴(yán)被關(guān)了?什么時候的事?那現(xiàn)在的掌門是誰?”
“你放屁!”白明實在忍不住對君子劍派弟子罵道。“當(dāng)初我?guī)煾笇ξ艺f,莊嚴(yán)掌門對他很好,可是他總是感覺在君子劍派之中有一種可怕的力量操控著一切。”
“你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那個君子劍派弟子喝道:“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不肯斷了太叔公的師徒關(guān)系,君淵師叔就不能死了!”
這句話令所有人都明白了,此刻的君子劍派弟子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搪塞,只好再度翻來覆去地狡辯著。
這時老爺子緩緩站出來,說道:“既然我來當(dāng)這個婚禮的證婚人,所以我要排除這里不安的要素。來這里都是祝福兩位新人結(jié)婚的。要是來看他們笑話的話,我請你們離開這里。”
老爺子說完這句話,看著白明他們二位新人。此時白明和唐昭雪微微點頭,非常贊同老爺子的做法,因為他們都知道來這里看笑話的人,只會搗亂。并不是真正來祝福新人的。
這時君子劍派弟子對眾人客官說道:“大家現(xiàn)在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一些妖魔鬼怪還敢自稱名門正派,這樣的婚禮不參加也好!”
“所以我建議大家,都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污穢之地!”
果然在君子劍派弟子的蠱惑之下,不少人都點頭贊同。因為畢竟魔教早已經(jīng)毀滅,所留下的成員早已經(jīng)四散到各地。沒有人會真正的祝福他們。
君子劍派弟子此時惡狠狠地盯著白明一眼,冷笑道:“今天讓你看看沒有人祝福的婚禮,你們還能長久么?”
丟下這句話,君子劍派弟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隨著他的離開,帶走了一大半的賓客離開。剩下的賓客都是沒有任何勢力的獨行俠。
這些獨行俠們往往亦正亦邪,所以對于這些事來說不屑一顧。而是安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喝著桌上的酒。
白明望著空蕩蕩的大廳,對唐昭雪深情地說道:“娘子,對不起!給你這樣一個不被人祝福的婚禮,但是我只能對你說,即使所有人對你不好,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這時大廳之中又傳來一個女子質(zhì)疑的聲音:“唐昭雪,你不要被他騙了!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
這時候一個女子緩緩從角落里站了出來,對所有人說道:“白明,他當(dāng)初對我說,只對我一個人好。沒想到他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害我差點餓死在破廟里。”
唐昭雪此時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于是她松開白明的手,面對著這個女人,說道:“你是李四兒的妹妹李靈兒吧!”
“你認(rèn)得我?”這時那個女人不敢相信地問道。
“不但我認(rèn)得你,這里大部分人都認(rèn)得你!”
這句話頓時如同石子落入平靜的池塘一般,令女子頓時瘋狂起來:“怎么可能?別人怎么會認(rèn)得我?”
這時候李四兒從后面出現(xiàn),他緩緩走到女子面前,說道:“妹妹。夠了!我們放棄吧!這段感情不屬于你!”
然而這個女人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龐,變得更加瘋狂道:“你是誰?你是誰?憑什么讓我放棄?我就不放棄!那是我的相公!那是我的摯愛!”
“摯愛?妹妹!你糊涂了!你跟白兄弟根本沒有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你說得都是你自己想的。”李四兒再一次打破女子心中的幻想。
“不可能!不可能!當(dāng)初他說過他喜歡我的,說過一輩子跟我在一起的。我們的感情那么根深蒂固,不是那么輕易動搖的。”
隨后她的雙眼盯著眼前的李四兒,質(zhì)疑道:“你不是我哥!我哥不可能反對我!你到底是誰?我哥一輩子都會關(guān)心我的,當(dāng)初有我哥在,我才沒有被人欺負(fù)!你到底是誰?”
懸空大師聽到李靈兒說出來顛三倒四的話,就知道這個她所受到打擊太大了,一時承受不住,思維已經(jīng)紊亂了。
便偷偷問白明:“白明施主,這位李施主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