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部落中脫離的幾個群落并沒有遷居太遠,也許是因為懷著鬼胎,這幾個群落仍然聚居在部落的勢力范圍內。
“機槍手,找好制高點!副機槍手照顧好部落長!”格里菲斯開始做戰前準備,作戰的目的很明確,格里菲斯打算撈一票就跑,營區中心的大帳篷就是襲擊的目標。
同屬奴們用木棍支起的草棚相比,這大帳篷差別太明顯,幾個群落的首領住在一起,也一同分享他們的女人,周圍的幾個小一些的帳篷住著護衛的戰士和首領們的子女。
“看清楚了沒?我們潛進去,用手雷解決,目標是大帳篷和四周的小帳篷,盡量別開火!一班你們負責這里……”格里菲斯小聲的安排每個班的作戰目標。
見三個班長已經清楚了各自的任務,格里菲斯又看了下已經到位的機槍手,三挺輕機槍將負責脫離后的掩護任務。
“好!出發!”所有人員都就位后,格里菲斯下達了開始行動的命令,分布開的戰士迅速向著聚居地接近。
格里菲斯帶著端著沖鋒槍的士兵,很快就摸進缺少警衛的聚居地,也許首領們連續幾天的淫樂已經耗光了手下們的士氣,聚居地中每個需要有人守衛的地方,拿著武器的警衛都在睡覺。
格里菲斯身邊的帳篷傳來一聲輕響,瓦罐抨擊的聲音讓格里菲斯調轉槍口,一個屬奴驚恐的瞪著眼睛。
“噓!”格里菲斯把食指在嘴前一豎。屬奴看到格里菲斯手中的武器后,反而高興的回窩棚了,看來最近那些傾向屬奴的政策這里也有人耳聞。
接近中心區域后,每個人都到了指定的位置上。要掉手雷的拉環,格里菲斯用手比劃出一、二、三,當三的手勢用力一比劃時,所有人的手雷都扔進指定的帳篷中。
連續的爆炸聲在夜晚響起,接著格里菲斯這些人又扔出了第二波手雷,伴著爆炸聲和驚叫聲,格里菲斯這些人迅速的撤退,位于制高點上的輕機槍,對著正在燃燒的大帳篷射擊。
“各班報數!”格里菲斯一邊跑一邊下令,現在需要確定人員。
“一班滿員!無傷亡。”
“二班滿員!二班輕傷兩人?!?
“三班滿員!三班輕傷一人?!?
“非常好!我們走吧!”看著燃起火光,人影不斷閃動的聚居地,格里菲斯這些人護著許馨開始返回部落。
這里的這些人只剩下兩條路,一個是徹底同部落分開,投靠一個新部落,一個是返回部落請求收容。按照現在來看,第二條路的可能性最大,格里菲斯的這次偷襲很可能會讓群落中的首領都送了命,無主的屬奴們應該會向部落尋找庇護。
溫布利在等待自己也像徐長利一樣大干一場的時候,對岸出現了搖著白旗的人。
“別開火就行,那些人是來收尸的!”休息過的徐長利對溫布利解釋到。
“你說,我們還能打到什么時候?約瑟夫教父能一直和我們耗著?”溫布利問徐長利。
“那個老狐貍現在也應該在叫痛了吧!他不會把家底都耗干凈的?!毙扉L利說。
“我是怕他打最關鍵的一張牌,朱莉安娜!”溫布利說,作為花雞冠的未婚妻,朱莉安娜的地位的確很微妙。
“管他!我們不管怎么做,就是一個拖!”徐長利喝了口湯對著溫布利說。
“你拿錯杯子了!”說完,溫布利出了帳篷。
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后,溫布利又回到帳篷中,徐長利正站在鋪開的地圖前。
“你看看這里能利用一下不?”徐長利對著臨近城區的一個位置指了下。
“那樣得搭座橋才行,而且得知道我們要去找誰的麻煩!”溫布利問。因為作戰思想的不同,邦倫洛和約瑟夫教父都沒想到另辟路線偷襲。
“我想還是約瑟夫教父吧!得先把門口清理干凈,他把朱莉安娜送來的時候,就說明他服軟了!”溫布利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段。
“不錯,老家伙!”徐長利拍了下溫布利,“換防吧!我的士兵已經休息一晚了。”
換防后的溫布利連隊開始土木作業,后撤了一段距離后,就地取材,開始捆扎用來渡河的木筏。重新思考了下作戰目的后,溫布利決定在溫布利橋上游的地方利用浮橋渡河,繞到約瑟夫教父這些人的身后發起攻擊,為了確保不被對岸發現,溫布利和徐長利商定的時間是晚上行動,到時徐長利會在正面發起一次佯動攻擊。
“爸爸!”朱莉安娜的聲音中帶著點抱怨。
約瑟夫教父沒做聲,沒想到花雞冠的勢力會有這么大的變故,而且傳言花雞冠死了,他的手下居然沒有散掉,自己已經損失了一千多人,這傷亡數字有些太出乎意料了。
“再等等!再等等!”約瑟夫教父有些無奈的擺下手,軍火工廠那里頑強的抵抗,讓約瑟夫教父不敢輕易的相信花雞冠已經死了,所以朱莉安娜能起到的作用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唉,這漁利不好收??!”約瑟夫教父嘆了口氣,自己的做法已經同花雞冠的勢力撕破臉了,不過有朱莉安娜在,也不是沒有緩和的余地。
“教父,邦倫洛和勒虎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住了花雞冠的那些社區!”約瑟夫教父的情報管家在一旁匯報。
“完全控制?呵呵,我把圍一撤,他們就會造反!”約瑟夫教父正是看清了輕重才選擇搶先解決掉花雞冠剩余的勢力,而不是去搶街區。
一想到花雞冠那些戰士手中的武器,約瑟夫教父就頭疼起來,當初為什么不是自己搶那些機器設備呢!人老了就變保守了啊!
溫布利的連隊隱蔽在河畔的樹林中,高高的太陽說明距離指定的時間還有些時候。
“頭!有人在向我們這里接近!”哨兵對著溫布利說。
“別管!不到我們這里就別管他!”溫布利不想因為一個人而暴露了整個計劃。
那個接近這里的人跑的跌跌撞撞,看樣子是身上帶著傷,在岸邊抱著一塊上游沖來的枯木頭后,趴在上邊拼命的向對岸游去。
“這個人眼熟!”溫布利心想。
帶著槍傷的弗利茲爾拼命的劃水,只要到了對岸自己就徹底的安全了,借著水流當枯木頭再次擱淺在岸邊時,弗利茲爾終于松了口氣。
溫布利不清楚弗利茲爾想做什么,但是他想做的一定同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沒關系,所以這個在逃命的大漢,輕松的脫離出半自動步槍的射程。
臨近傍晚,溫布利橋方向傳來密集的槍聲,不知道是徐長利的佯動開始了,還是約瑟夫教父開始了進攻。
徐長利看著對岸,今晚約瑟夫教父的人又改變了策略,看樣子是準備打消耗戰了,分散開的士兵沖到三百米的距離后,就開始挖單兵坑,雙方開始“砰砰”的對射起來,因為上次被迫擊炮還擊,對岸的步兵炮居然沒有提供火力支援。徐長利安排迫擊炮試射了兩次后,發現殺傷效果很不理想,便也放棄了迫擊炮的炮火支援。
“省了我不少事!”徐長利想了下后,便帶著勤務兵向著臨時醫務所走去,那里正集中著幾個傷兵。
“把木筏放水里!”嘩嘩的如水聲響起,接著士兵就開始把每個木筏連接到一起,把下游的一端固定好后,上游的那頭順著水流被沖上對岸。
幾個小個子的士兵,輕巧的跑到對岸。除了幾個人分散開警戒,一個士兵把木筏的另外一端固定好后,擺了下手。
“快!過去!”溫布利帶頭跑到最前,士兵們按照排的編制急忙跑過浮橋。
到了對岸重新集結好隊伍后,溫布利看著地圖確定位置,找準方向后,帶隊向著作戰的目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