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陳航還會回來嗎?”望著空空蕩蕩的曼哈頓,哈克突然間問了一句,凱瑟琳的臉馬上白了,而珍則開始為陳航辯護:“他一定會回來的。”
“他憑什么要回來?他那么強,我們對他而言就是拖累,他根本不需要我們。甚至,他都叫不出我的全名。”
此時的哈克全無一名警察的氣質,經歷了昨晚的一夜,這名年青的警官已經徹底地膽寒了。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城市的盡頭突然間傳來了劇烈的爆炸之聲,一朵黑色的蘑菇云升上了天空,然后是密集的槍聲傳了過來。
隨著那朵蘑菇云的升起,城市那邊就如同開了鍋一樣,隱隱有“隆隆”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起來很象裝甲車行駛的聲音;然后是“突、突、突、突”的聲音,十余架武裝直升飛機盤旋在了天空。
“啊,是救援,軍方終于行動了!”
化驗室里的三個人同時尖叫了起來,他們欣喜地望向了遠方,眼睛死死地盯在了那處“沸騰”的區域。
曼哈頓的西面肯定是有大批的軍隊在實施進攻作戰,他們正在突入城市里面,聯邦沒有放棄大家。
“有救了、有救了!”哈克興奮地喃喃自語,他的雙拳捏得通紅:“我們的軍隊擁有最強大的機械武器,裝甲車不怕喪尸病毒,他們很快就會打到我們這邊來的。”
“轟”的一下又是一聲巨響,地平線上的一橦建筑搖晃著倒了下去,一股白煙升上了天空,那邊的戰事變得越發的緊了。
……
穿行在街道上的陳航嚇了一跳,他同樣聽到了這片密集的爆炸聲。陳航站立著仔細傾聽了一陣,他判斷出了交戰位置的大概距離,然后搖了搖頭繼續向著第二郵局跑了過去。
第五大道被堵得極滿,大量的車輛堆積在了這里。因為病毒的突然爆發,交通徹底失控,車內的人不得不放棄了交通工具,于是這里成了車流的海洋。
此時的陳航就如同在跑酷一樣,他的身體一躍而起,然后輕巧地順著大巴的側壁前沖了幾步,再一個前翻落在了一輛勞斯萊斯的車頂,再一彈落到了一輛皮卡的貨廂里面……
陳航保持著均勻的速度,他很快就穿越了十字路口進入到了隔壁大街之上。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聲槍響傳來,槍聲十分響亮,把正在奔跑的陳航嚇了一跳。
陳航向下一趴,他趴在了一輛中巴車的頂上——把自已小心地擱在了太陽下面,然后開始尋找槍聲的來源。
遠處,一百米開外,那里有一間小小的咖啡廳。四個人把自已關在了咖啡廳里面,他們正用一把霰彈槍沖著外面轟射,而在門口則堵著三只喪尸,喪尸們正試圖沖到咖啡廳里面去。
陳航頓時哭笑不得。
這四個人實在太蠢,放著好好的太陽光不曬,卻偏偏要躲到曬不到太陽的咖啡廳里面。外面的那三只喪尸并不見得一定要吃掉他們,說不定怪物的努力只是為了找片陰涼。這四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反了。
嘆了口氣,陳航喃喃說道:“干嘛讓我看到了呢!”
話音未落,陳航已一躍而起,他如一溜煙一般沖了過去……
班克斯已經絕望了。昨夜自已只不過是過去消遣消遣,誰想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怪物,他們吃人的模樣就跟電影里面的喪尸一樣。
所幸自已身為世界拳王,出門入戶都帶了大量的保鏢,所以班克斯在損失了四名手下的情況下終于沖了出來。
眼見著曙光在前,卻不想最終還是被這幾只喪尸堵在了這間小店里面,子彈將盡,看來劫數難逃了。
保鏢仍在死命地轟射,但那些喪尸根本不怕子彈。霰彈槍的子彈轟得喪尸的身上***,但它們的爪子仍然通過那個玻璃破洞伸了進來。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一直躲在后面緊張地盯著外面的班克斯,突然間把眼睛瞪得大了。
他看到了一道“煙”!
那是一個人,跑得如同飛一樣,那個人躍過了一輛輛的車頂,在距離店門五米的位置,就見他沖天而起。
那個飛人展開雙臂躍上了天空,半空中他舒展的身體團了起來。這個人抱膝飛過了三只喪尸的頭頂,然后雙腳蹬在了距離地面兩米多高的玻璃門上。
“噗”的一聲,半懸在玻璃窗上的這個人手持鋼叉狠狠地沖著一只喪尸的頭頂扎了下去。
這只喪尸距離大門最近,就見它猛地一抖,整顆頭顱向下一沉,那只鋼釬刺穿了它的腦袋從它的下顎位置穿了出來。
然后半空中的這個人雙腳用一力蹬,一個翻轉,他從玻璃門上躍了下來。
半空中,這個人右手一抽,喪尸的頭顱發出了“卟”的一聲,一股腦漿噴了出去,鋼釬被小伙拔了出來。
反手一掄,當小伙的雙腳落在地上的時候,他手中的鋼叉已經插入了右邊喪尸的太陽穴內,鋼叉的頂端從喪尸另一邊的耳孔里面扎了出來。
連續兩記,小伙干凈利落地干掉了兩只喪尸,他松開了手,任由插著鋼叉的喪尸倒了下去,小伙的手落在了伸出來的散彈槍上。
保鏢感覺到手心一痛,那只槍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奪了過去,小伙單手持槍把槍管頂在了第三只喪尸的額頭之上。
“記住,打就要打這里。”
“轟”的一聲,霰彈槍如同擊中一只西瓜,最后這只喪尸的頭顱炸成了碎片,頭骨與腦漿濺入了咖啡廳內,澆了班克斯與保鏢一頭一臉。
從小伙的出現到三只喪尸的全變,前后一共只花了三秒鐘的時間。
四只落湯機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些漿水拉著絲線滴落了下去。他們的頭發變成了一縷一縷,身上散發著惡心的臭味,這四個人覺得自已看到了神仙。
陳航打開了霰彈槍的彈匣,看了一眼他遺憾地把槍丟到了地上:“這種槍還行,可惜裝彈量太少了。”說罷,他又把那根鋼叉拔了出來。
“啊!”
被班克斯擋在身前的紅衣美女尖叫出來了。
陳航皺了皺眉頭,他本能地沖著四周望了一望。班克斯醒悟,他的大手狠狠地抽在了美女的臉上,美女的尖叫聲馬上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