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直能在空中稱霸的金雕竟然在陸地肉搏也這么厲害。其實末世前這東西都可以在陸地上跟狼一起廝殺,性格非常的兇猛,更何況面對的是體型比自己小了十倍的宋海東。
只要那巨大的翅膀一扇根本就站不住腳。要么就躲開,要么就抓住東西固定住自己。緊隨而來的就是那彎鉤一樣的尖嘴,沒啄住宋海東也在水泥樓頂上啄上一個坑,身上的蛇鱗甲能不能擋住還真是兩說。
可能這家伙的脾氣不好,戰(zhàn)斗了大約十來分鐘,誰也奈何不了誰。
兩只翅膀猛地扇開,吹的宋海東根本就站不住腳,只能退到了樓頂?shù)倪吘墸麄€身子懸空下去,用手死死抓住邊緣的避雷針。
而金雕雙腿一蹬,兩只巨大的爪子抓住了***12.7毫米的高射機槍,雙翅猛力地一扇,整座高射機槍被帶離了地面。帶著槍架和子彈的高射機槍差不多接近三百斤,但是在黑色大爪子的抓扯下,根本感覺不到一點點的阻滯。
雙爪抓住槍身不停地拔高,很快就離地幾十米了。宋海東是絕對不相信這家伙抓著***當做戰(zhàn)利品的,但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在它距離地面上百米的時候,雙爪一松。整挺高射機槍一頭就栽了下來,槍膛里的子彈竟然摔響了,幸好下面的人早就躲地躲,藏得藏。
鋼鐵做的零件四處亂飛,彈鏈也都被摔成了好幾節(jié),直接報廢了。
這時候,圍墻上的人看到了金雕飛起來了,一串串的子彈飛了起來像目標竄去。
七八顆明亮的彈頭一串串地飛向金雕,在靠近它的時候,身體猛然一個旋轉(zhuǎn),然后就是橫向翻滾,所有的子彈都飄向了遠方。
很快,龐大的身軀就只變成了火柴頭那么大的一個小黑點,繼續(xù)不緊不慢的在云層的上空盤旋,仿佛剛才過來只是游玩一番而已。
所有人對剛才的變故都目瞪口呆,本來就想試試空艇能不能升空,最大載荷量是多少。誰知道半路殺出的金雕徹底摧毀了這一切,還搭上了一挺高射機槍。
而老洪是最心疼的,面對著已經(jīng)燒得只剩下一堆烏漆麻黑的合金骨架,外皮和上面的設(shè)備全都化為烏有。他的維修保養(yǎng)師的工作也到了頭了,除非他能再造出一艘空艇來。
寄有厚望的空中偵察力量就這么被一只大鳥徹底的干毀了,老洪摘下了眼鏡擦了擦眼鏡,自己的心血就燒光了。
面對著大院子的一片狼藉,宋海東也是惱火的不得了。把自己的空艇毀了,那就讓這只金雕充當空艇的位置,那應(yīng)該比空艇厲害多了吧。
‘讓所有外出搜索的小隊留意什么地方有金雕的鳥巢,找到了馬上匯報。我就不信了,這回就抄了它的老窩。’
想起了電影里的突襲陽明堡機場,在天空干不過,咱就在地面上。
每個金雕都有自己的地盤,末世前沒進化的地盤差不多都有一兩百平方公里,而以現(xiàn)在這只金雕的體型恐怕是一兩千吧?而且只要在它的地盤上就不會再有另外的金雕,除非是它的伴侶。
看著在三千米高空悠哉悠哉的扁毛畜生,要是有單兵防空**的話,宋海東會毫不介意成本給它來一發(fā)。
光在地面上發(fā)狠也沒用,夠不著人家的半根毫毛。
‘老洪,你看看能不能弄個熱氣球,只要能飄起來就行。’
還是不死心,對于自己的空中偵察部隊一直耿耿于懷。從外面進口的已經(jīng)毀了,那就自主研發(fā)吧,白手起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應(yīng)該問題不大,我們現(xiàn)在材料有,人手也有,只不過沒有弄過,可能需要的時間就長一些才行。’
作為技術(shù)人員,絕對不可能跟攬工程的包工頭一樣啥都沒見就敢吹的大包大攬。
他需要確定在自己能夠掌握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才敢打包票,說下的話是需要負責任的。只不過有人拿當回事,有人不拿當回事而已。
心情不好就去了白龍鎮(zhèn),那里人多也熱鬧漸漸地情緒也恢復(fù)了過來。
老牛領(lǐng)著幾個人坐在一艘鐵皮船上,船不大,也就能坐十來個人。
整船人到了發(fā)現(xiàn)螃蟹窩的懸崖邊,打頭一人拿起一根比拇指略粗一點的鐵水管對準一個螃蟹洞就伸了進去,然后在里面不斷地捅咕。
不大會感到手中一沉,往外一抽,一直小臉盆大小的螃蟹就被拖了出來。
嘴里不斷噴著白色泡沫的橫行大將軍,兩只大鰲死死地夾住鐵水管,很想把這個打擾它休息的東西一夾兩斷。
雙手不斷的往后回縮,等到螃蟹放到了小船里,還依然死死鉗著水管。旁邊的幾個人立馬上去將雞蛋粗細的蟹鉗給敲斷,螃蟹就會變得毫無威脅。
吃完了螃蟹,伸手摸到了那塊透明的膜,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怎么用,帶在身上卻能讓自己的精神力進步一塊。
在自己的房間里將自己的零碎都倒了出來,準備整理一番。
八一式步槍一把,備用**三個,子彈一共一百二十發(fā)。七七式木柄手**四枚,唐刀一柄,螻蛄匕首一把,大蛇牙一枚。
蛇眼一顆,現(xiàn)在這顆蛇眼已經(jīng)變成了彈珠大小,而且很硬。由琥珀色變成了黃中帶綠,而且隱隱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難道真的能當夜明珠,將所有的窗簾拉上。頓時蛇眼的光芒變得大了起來,整個房間都被照得亮亮堂堂,黃綠色的光線不低于一百瓦的節(jié)能燈。
真是好東西,這要是在末世前這可蛇眼至少能夠價值上億,要是炒作一番的話,那還要長上幾個跟頭。可惜現(xiàn)在正能夠用作照明了,也不錯,比手電強多了。
軍用水壺一個,里面泡著指甲大的那么一塊太歲。除了他,陳心帥和雷墨的水壺里也有一塊,一個是照顧自己人,一個是在外面受傷可以很好的恢復(fù)。
其余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的,畢竟把太歲切碎誰知道還能不能活。
除了這些,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他不是野戰(zhàn)部隊,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上戰(zhàn)場,所以沒必要帶那么多東西。
最后在挎包的底層,散落著幾顆尸珠。黃色的控3,藍色的巨5,綠色的敏4都在這里邊,剩下的都是幾顆二級的了。
除了身上的蛇鱗甲,好像挎包里就幾包壓縮餅干,還有兩雙新襪子。
蛇鱗甲也不是什么時候都穿的,只有戰(zhàn)斗的時候才穿。這東西透氣性并不怎么樣,時間一長就容易出汗。
剛剛收拾完畢,準備享受一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光。門外的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
難道是老牛送禮來了,上回差點把他整死嚇得他夠嗆,現(xiàn)在估計應(yīng)該是來找宋海東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的。
開門一看,是司金華還有秦海雯兩個女人。
這倆人一般是待在山谷里的在這里敲宋海東的門,這還是頭一回呢。
‘稀客稀客,進來,兩位美女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是那哪陣風把你們吹來了。’
看著倆人的臉色不錯,估計是好事。對于自己人宋海東還是很講究的,馬上就去掏茶葉,倒開水,待客之道還是要有的,這是最起碼的處事之道了。
‘不錯啊,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間,夠?qū)挸ǖ模阋粋€人住就不害怕。’
說話的是司金華,一起從喪尸嘴里闖出來的,自然說話就很隨意。
‘你倆這么遠跑來,不會是來參觀房間的吧。我這里可是好久都沒有客人了,今晚上讓老牛給咱們做一頓。’
將茶杯端過去,順便想起了捉來的大螃蟹不是還有嗎,那就再辛苦老牛一會了。
‘恩,等會先通知老牛一聲,讓他提前準備。我倆大老遠的來,可不想再傻等。’
幾句話的功夫,白龍鎮(zhèn)的副鎮(zhèn)長就被他們定位成了火頭軍。這倆想來也是在山谷里呆的久了,好久沒吃到鮮貨了,過來蹭頓飯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的植物園里面培育出了這個東西,想讓你看看有什么用?’
說完,秦海雯從隨身的皮包里提出了一包圓溜溜的像是種子一樣的東西。
宋海東接過來,拿出一粒。大小如同黃豆,渾身黑的發(fā)亮,并不是很硬,用手指甲能掐的動,卻看不出有什么東西。
看出了他眼中的疑問,秦海雯從挎包中拿出一個安全套,熟練地撕開。將一粒黑色的種子放了進去,然后用力一捏,種子裂開了。安全套就像是被吹了氣一樣,迅速的膨脹,撐大了如同滿月的小豬一般大就停止了膨脹。
蔥般的手指一松,充滿氣的安全套一下子飄了起來,盯著天花板輕輕地晃悠,
‘撕套子的手法怎么這么熟?’當然只是在心里說。
‘這是氣體?那這種子的產(chǎn)量怎么樣?夠不夠我們制作飛艇用的?’
‘產(chǎn)量不高,要是咱們營地需要的話,我可以增大種植面積。飛艇不是壞了嗎?那這東西還有用嗎?’
看來是培育出來了,卻沒想到飛艇毀了,以為這東西沒用了,卻又不死心就來問問宋海東。本來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正好看到司金華也要來,就搭個便車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