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天飛到一個無人的山林中,剛剛落地,昊幾乎同時出現(xiàn)在他身前,嘿嘿一笑:“你小子,這么羞辱那兩家伙,可比殺了他們更讓人難受,夠狠!”
刁天陪著嘿嘿一笑:“狠?這可遠遠不夠,羞辱他們?nèi)绾危恐挥袣⒘怂麄儯潘闶且换厥隆j桓纾麄儍扇斯烙嬍菦]面子待下去了,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追蹤他們,然后做了他們?”昊托了下墨鏡,陰測測道。
“昊哥果然是昊哥。”刁天笑道:“不過,我可請不起昊哥,只想昊哥幫忙追蹤他們,到時我來出手,與五級圣者戰(zhàn)斗,也能增加實力嘛。”
“你出手?”昊眉頭微皺道:“雖然我的實力只是四.級圣者,不過,暗殺兩個受了重傷的五級圣者,還是辦得到的,而你動手的話,恐怕會留下線索,佛皇跟唐皇,可不那么好對付。”
“我就是要敲山震虎!”
佛皇跟唐皇都是刁天的仇人,豈能讓他們過得太安逸?必須讓他們知道,有人敢對他們動手,今天敢殺他們的弟子跟兒子,明天就敢打上他們的老窩。
這也是刁天所想的引蛇出洞的法子,不然,這些皇者尊者,不是閉關(guān),就是在自己的小天地中,防守得跟烏龜殼一樣,怎么有機會殺他們?
難不成等實力足夠強大了,直接去碾壓他們?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何況,紅蓮圣女所說的仇人,皆是主要的仇人,而刁天卻是將這些仇人任何有關(guān)系的人都列為自己的仇人,沒實力殺佛皇等人之前,先殺他們的弟子兒子,削弱一下他們的勢力,也是不錯的嘛。
昊聳了聳肩:“隨便你,我先去跟著他們,這東西你聞一聞。”
“這是什么?”刁天看著昊手中的一塊藍色的粉筆般的東西問道。
“這是幽蘭草特制的粉末,你聞一下,就能記得這種香味,我會在大空無跟齊王身上放這種香味,他們經(jīng)過的地方在三天內(nèi)都會留下這種香味,一個月有效。”
“原來如此。昊哥,那麻煩你了。”
看著昊閃身離去,刁天嘴角微微的揚起,復(fù)仇時間,差不多要啟動了。
大空無跟齊王的確沒臉繼續(xù)留在巨蟹沃土,離開泰龍湖后,他們就去面見了義,不知道說了什么,就離開了巨蟹沃土,隨后是刁天跟義道別,也跟著離開。
原本刁天的確敢在巨蟹沃土,義的地盤殺這兩人,不過細想一番,以義的地位,若刁天在他的地盤殺大空無跟齊王這兩個并非無名小卒的人物,而義若不追究,當中肯定會有蹊蹺,佛皇跟唐皇,豈能不追究?
那時刁天怕讓自己的舅舅難做,倒不如等這兩人出了僵域再動手也不遲。
昊的幽蘭香真是不錯的東西,只要聞過他的粉末,對這種味道就特別敏感,附近十里內(nèi)有這種香氣,立即就能夠聞到,且這種香氣三天內(nèi)不消褪,只要沾上,不可能追蹤不到。
顯然,大空無跟齊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被昊下了這種香料。
這兩人或許是因為被羞辱的緣故,一路飛行,彼此都沉默著,一直飛出了僵域,卻沒往大唐的方向飛,前進的方向,是大秦帝國。
一路飛行了十幾天,這兩人才在大秦帝國邊境南錫城投了客棧,兩人似乎很低調(diào),也沒包廂,就在二樓大堂靠窗的位置,叫了一桌子酒菜。
“嗎的!”齊王一口飲盡杯中酒,低罵了句:“空無大師,那人到底是誰?”
大空無陰沉著臉道:“我也不認識他,不過,他說是道衍七子的長輩,肯定是道衍派的人,既然敢當眾羞辱你我,這筆賬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道衍派上上下下,雞犬不留!”
“沒錯,回頭帶人殺上道衍派,就不怕那家伙不出來,這口氣,得把他碎尸萬段才能解。”
大空無點了下頭,又道:“不管怎樣,我們先把密信送到秦皇手上,再做此事。此刻就不想了,來,喝酒。”
“喝。”
“兩位客官。”一仆役到大空無跟齊王跟前,哈著腰道:“有位客官叫小的給你們送一個口信。”
“什么口信?”
“他說叫你們到城西隆奇荒郊,說是知道了一個秘密,關(guān)于什么吸收佛力的,小的實在也聽不懂。這就是他的原話了。”
大空無眉頭一皺,心道:吸收佛力?莫非是關(guān)于萬佛法會那個叫悟歸的家伙的?
齊王搞不清楚仆役在說什么,便看向大空無:“是什么意思?”
大空無道:“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萬佛佛皇那個叫悟歸的人的事,此事我?guī)煾得顝夭椋矀髡倭宋驓w,卻至今沒有音訊。”
“那去不去?事出蹊蹺,怕有詐。”
大空無看了仆役一眼,想來問這仆役對方的實力,樣貌什么的,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猶豫了片刻,大空無還是道:“我?guī)煾岛荜P(guān)心此事,若那人真的知道秘密,我不得不去一趟,再者,那人若要對我們不利,真有這樣的實力,大可直接動手,不需要搞這么多小動作。”
齊王點了下頭:“那倒也是。”
其實,齊王是想說天下間敢動他們的人就沒幾個,但因為在僵域被羞辱了一番,此話是不敢說出口了。
“走吧,一起去看看。你我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尋常人也未必是我們對手,哪怕僵域那個家伙,如果不是我們顧忌著不敢下殺手,豈會被他陰了,哼!”大空無起身,扔了一錠金子在桌子上。
仆役卻急著說道:“兩位客官,那人還說了,只準這位大事前去,旁人不能聽那個秘密,若發(fā)覺有其他人,他就不會說了。”
大空無眉頭一皺:“你剛剛怎么不說?”
仆役見大空無不高興,驚得顫顫巍巍的:“客官……小的……小的站在你們二位身旁,就感覺很害怕,所以……所以忘了。”
“空無大師,就別跟凡人計較了,那人只叫你一人前去,現(xiàn)在你去不去?”
大空無瞥向仆役:“你見到那人,是不是也有很害怕的感覺?”
仆役點點頭:“好像也有,但沒兩位客官這樣強烈。”
大空無這才笑起來:“好吧,那我就過去看看,齊王殿下,就請你在此等候片刻。你,還不帶路。”
仆役驚道:“啊?要我?guī)罚俊?
“廢話,不然我怎么知道隆奇荒郊在哪?”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