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一路走過來,這一帶寂靜的嚇人,一個人都沒有,自從大槐樹倒下之后,這里出現了什么新的勢力,他也不知道,就想問問。
這時看著荒野暴徒,哼哧著問,“說吧,你們是誰的手下。”
“哼,你,你是找死,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還叫囂呢。
“你是不疼啊,行,我在給你來一腳。”
梁晨“砰!”的對著腦袋就是一腳,給直接踹蒙了,兩眼發白,昏死了過去,“尼瑪,這也太不經打了。”
只得把他和另外那兩個荒野暴徒捆在了一起。
都弄完了。
梁晨就對著三人“啪!”“啪!”的幾記耳光給打醒了。
三人在那驚恐的看著梁晨,尤其那位被打的最慘的“啊!”“啊!”慘叫,喊道:“你,你休想從我們嘴里知道任何消息。”
“那你就去死。”
“咔嚓!”的一聲,梁晨把他的脖子擰斷了。
“??????”
全場寂靜了。
梁晨看著另外兩位,冷笑著問道:“你們的老大在哪,你們是誰,說,說清楚,要不然,我就讓你們死,下場比他慘一百倍。”
這些家伙身上帶著刀呢,只是剛才沒用上。
此時梁晨拿出了一把,冷笑著在那比劃著,“誰選擇不說啊, 哼哼,我幫他個忙,讓他少受點罪,直接送他上西天,放心,我的刀法好的很,一刀斃命。”
“我說,我說。”
“我也說,我也說。”
這回二位就害怕了,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了出來,“我們,我們老大叫毒蝎子,是鋼鐵之城的,我們老大,想擴充地盤,就帶著一隊人馬殺了出來,我們,我們都是跟隨者,我們只是小嘍啰,負責打探周圍情況的。”
“我們,我們是過來打獵的,沒想到遇到你,我們,我們有眼無珠。”
“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
在那還央求起來。
梁晨立刻哼道:“說正經的,你們老大為什么突然來啊,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哼哼,這一代喪尸橫行,不會有人冒傻氣的冒著風險的,地盤多的是,這里就這么好。”
“嗯,嗯,有,是有原因的,我們老大是,是刀疤劉的朋友,是刀疤劉求的我們老大,他的人馬都跑散了,現在也跟著我們老大了。”
“對,對,這里以前是刀疤劉占據的地盤,結果喪尸襲擊,他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一個光桿司令,大槐樹也被火燒了,就投奔了我們老大,毒蝎子,這才加入我們的團隊的。”
“刀疤劉。”
沒說幾句,就扯到了刀疤劉。
梁晨心底一寒,沒想到這么湊巧,又遇到的這伙人,這事繞老繞去的居然居然和刀疤劉有關,咬了咬牙,“你們現在的大本營在什么地方啊,說,地址越詳細越好,還有來了多少人,多少武器,多少汽車,都說清楚。”
“在北面,北面的一坐破舊的村子里,我們在那里安營扎寨,我,我們有一百來號人,汽車五輛,還有幾十把槍,隊伍很強大的。”
“距離這里步行也就一個半小時,不是太遠。”
“對,不是很遠。”
在末世,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就算近的了,為了一口吃的,有的走上幾個小時也是有的。
梁晨想了想他們說的話,記清楚了。
抬頭又看了看北面,想了想接著問,“刀疤劉原來希望進攻黑森林對面的聚集地,你們老大既然是給刀疤劉來做幫手的,那么是不是目標也是如此啊。”
“不是。”
“這個不是。”
這兩個荒野暴徒應該算是比較資深的,對這方面也知道,還說呢,“我們老大就是想擴充地盤,利用這個機會,擴充人馬,然后在回鋼鐵之城,沒想過要過黑森林,黑森林里面瘋狗無數,變異野獸出沒,不好玩。”
“對,對,所以現在刀疤劉也很郁悶,成了小跟班的一樣,我們老大,沒想幫他報仇,也沒想幫他搶女人。”
把大體情況說了。
刀疤劉依然想報仇,依然想搶回佟曉靜,上次被喪尸襲擊之后根本沒有收斂,直接就回了鋼鐵之城,找到了毒蝎子,搬救兵。
結果呢,人家根本和他想的不一樣,并不想不惜犧牲的幫他。
一出一出的似乎停滯不前。
“這樣還好。”
聚集地這么一聽,暫時沒有危險。
當然,刀疤劉不除,這個后患是不行的。
那么,袁月呢,當時可吩咐袁月發揮自己的強項去招兵買馬的啊,難不成,沒什么動靜,沒什么成就。
錯過了這個機會。
當時那么多暴民,那么人,應該是個機會啊。
“這一代就你們一伙勢力嗎?其他勢力呢,一個也不存在嗎?”
梁晨追問了一句。
感覺袁月不是笨蛋啊。
他以前可是百十來人團隊的大姐大的。
二人想了想道:“沒有吧,最起碼我們到達這里后,沒什么沖突,也沒有什么人來騷擾我們。”
“對,對,對,沒有,我們在周圍捕獵,也沒遇到過。”
“壞了,袁月帶著人多半直接去了聚集地,沒有利用這個機會壯大隊伍,哼,這回我又得通風報信了。”
梁晨在那又問了問,關于毒蝎子的情況。
才知道,毒蝎子原來是個女人,是一個在鋼鐵之城勢力很強大的女人,而她之所以在鋼鐵之城那個把女人當貨物的世界成為老大,是因為她是一個發芽者,異能者,擁有的能力更是強大,可以控制溫度。
沒錯,就是控制溫度。
把控制凝聚成冰,也可以說是控制水。
她心狠手辣,殺人無數,宛如蝎子一樣,所以就都叫她毒蝎子,這時已經親自帶隊來了,他們是負責狩獵的,抓到了人就吃人,抓到了野獸,就吃野獸。
這就是末世,這就是荒野暴徒。
梁晨就沒在多言,拿出匕首,“噗嗤!”“噗嗤!”插入咽喉,直接就給殺了,然后把尸體扔進了坑洞里。
又弄來一些落葉給填埋了。
這才作罷,重新向著土坯房而去。
“先去看看那里袁月他們在不在吧,如果沒有,就去毒蝎子的營地看看,然后在去聚集地通風報信。”
沒想到這次進來依然這么多的麻煩,這么多的事,讓他心情很不好,很不爽,“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真他媽的郁悶,這個刀疤劉不除是真不行啊,奶奶的,狗皮膏養一樣,不爽。”
悶悶不樂的走著。
所幸,這一次因禍得福,得知了這么多的消息,還弄了把短刀把玩,就也還算過去的去。
到了中午時分。
梁晨才算到了土坯房。
到了周圍就可以感覺出,沒什么人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等推門而入,果然是人走屋空,“能去哪啊,難不成都去聚集地了,這個袁月,真是讓我失望。”
只得重新走出。
在那看了看荒野,空無一人,就拿出攜帶的食物,礦泉水,牛肉干一類的, 開始一邊吃,一邊思索下一步的計劃。
看來是得繼續獨自拓荒,獨自去毒蝎子的營地看看了。
搖了搖頭。
吃飽喝足的便繼續趕路。
梁晨進入末世的前些天幾乎都是這樣度過的,在毒熱太陽的照射下,這般宛如一個蝸牛一樣的前行。
走著,走著。
向著毒蝎子的營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