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寒云那柔弱如書生般,瑩白如玉的手,輕覆上柳綺琴的小手。將她只白嫩柔軟的小手,緊握的放在胸口上。雙眸緊閉,薄唇輕啟:“柳兒,就這樣……靜靜的陪著我吧!”
柳綺琴聽著那虛弱疲憊,微沙啞的聲音。在她心底的某處,似如冰雪融化成春水般。柔軟、清潤。
清英拿了藥回來,本是準(zhǔn)備回來保護(hù)王爺?shù)模瑓s看到一個紅色身影,正趴在門前偷看。他走過去,彎腰輕問了句:“紅袖姑娘,你在看什么?”
紅袖心一驚,回頭看是清英,才撫著胸口,嗔道:“清侍衛(wèi),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啊?嚇?biāo)廊肆恕!?
清英面上略有尷尬道:“對不起啊紅袖姑娘,習(xí)武之人,走路大都是輕飄飄的。不過,你剛才在偷偷摸摸看什么啊?”
紅袖把他拉到一邊,眼睛看了一圈四周沒人影兒,才小聲的說道:“你別進(jìn)去啊!王爺和王妃正談心呢!沖撞了他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清英目光轉(zhuǎn)向那緊閉的房門,談心?在他看來是談情吧?
王爺自從對王妃好了后,人也變得陽光明媚了。不像以前,雖然面上在笑,可眼睛里卻是一片淡漠。就像,世上沒有人或事,可以讓王爺動心那般。
有時他會想,當(dāng)王爺真心待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會溫柔如水,暖如春陽呢?
翌日
晨曦的第一道曙光,總是可以驅(qū)走世間一切的霧霾,或黑暗。
柳綺琴依舊習(xí)慣的抬手揉那惺忪的睡眼,可這次觸碰眼皮的不是微涼的感覺,而是種溫潤的暖意。
她睜開雙眼來,抬起頭便看到一雙帶笑的鳳目微彎,那斜挑的眼梢,似是染上了鍍上金光的媚意。
赫連寒云抬起那只沒被握住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柔軟順滑的青絲。唇邊含笑,眉眼含情道:“柳兒,你的睡顏……真像一個孩子。”
柳綺琴看著那個笑的花枝招展的妖男,怒瞪了他眼。
她本想直起身來離開,卻被對方忽然又拉回了身上。
她抬眸冷冷的瞅著那一副無賴模樣的赫連寒云,咬牙道:“王爺就不怕笑岔氣,一口氣提不上來,一下子笑死過去嗎?”
赫連寒云聽了她的話,果然不笑了。他抬手,那如玉晶瑩的修指,就那樣彈上那光潔的額頭:“你個傻丫頭,本王要是真死了,你可就要當(dāng)***了。”
柳綺琴抬起手想捂額頭,可一抬手,卻是兩只十指交纏的大小手。她眸光微閃,看了下她和赫連寒云二人。
赫連寒云平躺在床上,而看她自己的趴伏姿勢,她應(yīng)該是昨晚趴在赫連寒云腰上睡了一宿。
也是!她要是睡在赫連寒云懷里,估計早碰到他的傷口了。
柳綺琴坐直身子,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她臉上微怒道:“王爺,請放手!”
赫連寒云卻只是輕挑了下細(xì)長的劍眉,唇邊勾著邪魅的笑容,聲音帶笑道:“本王手麻了,不太受控制了。”
柳綺琴聽了他這句話,突然收起了怒氣,笑顏如花眨眼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清英,快傳虞大夫,王爺他中風(fēng)了。”
候在外面的清英一聽里面?zhèn)鞒鐾鯛斨酗L(fēng)的消息,他忙應(yīng)了聲,拔起腿就往外跑……